女人一进来,便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一味的盯着沐肆看。
见她不说话,沐肆也不知道应该要什么办,只得也看着对方的脸,两人相顾无言,好像都在等待对方的下一个举动来打破这寂静。
稍稍叹了一口气,半柱香的时间都过去了。
沐肆想,要自己是认真的话,估计可以和这个女人大眼瞪小眼的一整天不说话,但是自己又是那么的不耐烦,对方的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倔强,只有他先服软低头。
“我知道你想要问我什么,但是我的回答也只有那么一个,不是我做的。”沐肆同情她的遭遇,怜惜这如花一般的女人破了相,但是即便是如此,他也不会轻易的屈服。
以前为了哄各式各样的人,说过很多谎话,只有这次,他不想再忽悠过去。把齐念烟当成一位,同他一般的人看待。
“……骗子。”
女人咬牙切齿,不是他做的,那还是谁做的。整个玄觞教,除了他可以下令去灭她家的门,还有谁可以?
“你这般确定固执,不管我说什么,都不会改变下想法吧。”即便是多说了,解释了,恐怕在这个内心扭曲了的女人眼里,自己只是在为罪名开脱。
“你说说,到底是谁干的那些事情!”
“想听实话?”
“不然呢!”女人这些年坚持活着,一半都是为了寻找真相的,带着恨意,带着对沐肆的执念,一直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看来今天是必须要说了。
沐肆理了理脑子里面的顺序,想了想现在的情况,就算说出来,也没有任何的关系了吧。
来这里,是为了得到煞妖尸火,而煞妖尸火,本身就不存在于绝情谷,是个幌子,暗卫已经被杀,自己也被软禁数日,玄觞教那边得不到消息,必定会下意识的认为他沐肆也GG了。
若是速度快一点,新任教主,应该已经在原来他的位子上了。
为今之计,只有将真相全盘托出才是上上策。
“在他人眼中,我是风光狠辣的魔教教主,可你知道否——?”
沐肆语气毫无波动的诉说着事实:“我啊,只不过是一个盾牌罢了,玄觞教真正的权利,都不在我的手上,这十几年来,玄觞教所做的事情,也都与我无干呐。”
惊天的事实摆在齐念烟的眼前,当沐肆说出真相的一瞬间,所有性质都变了,开始重新的编排。
“你不要再忽悠我了,这种可笑的谎言。”
一时间,女人也不会那么快的接受,还在挣扎逃避。
所以说,沐肆才可怜她。
啊……好麻烦,真是伤人脑经,好想早点解决这些事情,然后悠闲的趟在卧榻抽烟看闲书啊。
只是,这些事情,沐肆恐怕以后都不可能做了。
“你不相信我,我也没有办法,我只是把自己遇到的事实,同你讲了罢,然后再也没有别的可说。”
如果女人这都不想放过他,那沐肆这次是真的要狗带了,没有多大的求生欲望,顺其自然,看看到时候自己是生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