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以前在教里面一样,男人在半夜的时候出现了,然后悉悉索索的脱了衣服,躺进了沐肆的床,抱着珍贵之物一般抱着他。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快子时了。”懿奉之道:“你先睡啊,如果不急的话,有事情可以明儿一早说,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的。”
他会一直在沐肆的身边,至少现在,是不可能分开他们的。
虽然被吵醒了,可沐肆的睡眠质量也是极好的,不过几刻钟,他便又睡着了,这次是一觉到天明,一夜无梦,可谓是这几天以来睡的最好的一天。
因为可以感受到,那个人就在自己的身边,从未离去。
习惯性的对懿奉之充满安全感,对沐肆来讲,这家伙可能是特别的吧。但那也仅限于床伴的友好关系,其他感情是不会有的。
起床洗漱穿戴一番之后,两个人便去吃早饭了。
看沐肆不紧不慢的样子,懿奉之可以猜得出来这次的事情应该不是什么大事,不然他也不会那么淡然。
但是又在昨天过来寻求他的帮助,怎么说也不可能只是单纯的想要见他。
喝了一口粥,沐肆吧唧吧唧了嘴巴,便开口这样对其说道:“我从今往后,便不是玄觞教的教主了,我应该是真的死了。”
懿奉之:啊???
可能是因为沐肆说的话实在是太不着边际,男人吃着东西听的时候,硬生生的给呛到,喝了几口热茶以后,才缓过来思考他说的话的真实性。
若是别人,恐怕不会相信他,可懿奉之便不同了,他相信了沐肆所说的一切,因为沐肆从未对他撒过谎。
“怎么说?”
“我想你应该知道玄觞教的权利不在我的手中。”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懿奉之总是去那教里面偷腥,再傻也看得出来在这个事实。
“然后呢。”
“主权的长老们前见天叫我去绝情谷拿点东西,然后我的暗卫就被对方的人给宰了,索性我这个人没啥事,但是暗卫一死,也就代表我在绝情谷落难,和也死了差不多,所以玄觞教现在恐怕已经找到了新的教主。”
沐肆吃着自己的早膳,说着好像不是自己的事情。
“……”男人沉默,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沐肆了对他这般异常的冷静淡然,也没有太多在意。
“那么你接下来的日子,有什么打算吗?”
“当然有啊。”
接下来的日子,当然是吃喝玩乐,静静的等待那天的到来。只不过还有一件比较棘手的事情,便是玄觞教戏时那边的问题了。
要是戏时知道自己死了,会有什么反应?
不,这家伙其实并不是很重要,最重要的是他老爹衡虑。已经答应了那老男人的事情,现在看来有点悬,但是沐肆还是想要帮他们。
搞不好就他死的这几天,衡虑父子便已经遭受了不测。
“让我在你这里待几天,至于多长时间,看我心情,到时候再说吧。”恐怕这一待就会很长很长的时间也说不定。
毕竟,他是沐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