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获得的自由,就要乖乖的讨好阿诺斯,他显然很懂这个道理,在与哈娜力量融合配合的越来越好的同时,他一直琢磨着怎么让这一只大海鲜放了自己。
海鲜很美,很梦幻,每天都美美的温柔优雅的陪着他。为了怕他无聊还高价购买了异种机甲模拟器机。
每天都陪他在床上不是进入游戏里面模拟机甲打架,就是在床上跟他妖精打架!
“咦,你身上的这是什么?”
阿诺斯背着脱掉重重叠叠的鲛衣换衣服的时候,白鸩看到他后背像是蝴蝶的地方露出两个血洞一样的印记,然后坐了起来,想要靠近触摸一下。
伸出的手还未触及那冰凉的皮肤就被阿诺斯眯起了眼睛抓住,随后微微狭开翅膀,仿佛悲伤的难以启齿道:“那是耻辱的印记,死后回归的地方。”
白鸩到底没有打算收手,还是甚至了手指摸了摸,“星际天书上曾经有这么一段记载,每一只海妖以前都是天使,因为犯了错,上帝折断了他们的翅膀。”
阿诺斯认真的看着少年天鹅绒般的睫毛下闪动着灵动的琉璃珠,抬起头来,仿佛盛载千万的星辰。
“你说,你的翅膀是不是像大海一样的颜色?”面前的少年表现的就像是一张纯白的纸,让人忍不住想染指一样,阿诺斯的手指放到了他的脖子上,上下的套弄摩挲着。
“可能是吧。”他狭开了眸子,眼瞳里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神色。
“你们海妖领域里是不是已经穷到除了一个镜室啥都没有了?”少年仿佛知道他很喜欢百合花,一直试图用乖巧清纯的外表迷惑他。
“怎么,这都满足不了你?”海妖的手指瞬间停住,眼神幽暗的凝视着他。凑到了他的面前闻声:“怎么?想到了什么坏主意?还是想跑?”
刺啦的锁链声,拥有梦幻般美貌的海妖王子拽住了他脖子的软皮锁链,温柔到了极致。指尖在那优美的背脊上流连。
“还是纯粹想试试我墙上的束具?”
老咸鱼赶忙举双手投降,眼神极其无辜的充满水汽,“只是想到外面去看看,哈娜说外面有一片很大的蓝紫色的鼠尾草花田。”
深蓝的眸子狭开,他疑惑的凝视着他,看着他眸子中的星辰陨落,变得无比落寞沮丧:“我想了解你,而不是做你的玩物,你知道我没有地方可去,就身份也被剥夺……”
他的额头抵住了他额头,深蓝的眼瞳对上琉璃色的眼瞳,里面闪过了孤寂,“咔哒”一声,他身上的锁链全部落地,处了脖子上的软皮项圈。
“你不是玩偶,而被视为我唯一的配偶。”
白鸩被迫仰头看着海妖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他的眼瞳里好像放了一簇火种,闪耀的让他心慌,紧紧的攥住了他的胸口。
握草,这只海妖也太他妈纯情好糊弄了。
阿诺斯捏了捏俩团雪白的肉肉,温柔道:“随便逛吧,不允许出鼠尾草花田。记住这里的海妖一只只的可不是善茬,尤其哈娜出去觅食的时候,别惹他们。”
他嘟囔了一声当然,就算他不交代他也不敢啊,毕竟传说中那是专门一群迷惑吃人的家伙。
“最好给我乖乖的。”
“嗯嗯嗯,乖。”小东西的头点的跟拨浪鼓似的,眼神闪过狡黠。
阿诺斯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希望你说到做到,否则我会让你美的没有性别。”
说完掐住了前面的精致的某处,这让老咸鱼立马恐慌的泪眼汪汪的想要解脱自己的宝贝。
“我会有事离开几天,最好别妄想逃跑!别离开我!”他的眼神深邃的可怕,仿佛一旦他说否,他就要掐断他一样。
“呜呜呜,不要,会坏的。”他立马哭的稀里哗啦像只猫儿一样。
会坏的,这人逊爆了,竟然拿他的宝贝威胁他。
“断了正好,反正你也用不着,只要躺在我的身下就够了。”阿诺斯笑的唯美温柔说着血腥的话,让少年的浑身抖啊抖的,恐慌。
看出他的害怕,他抱住了他,顺势抚摸着他的背脊,“别害怕,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什么都不会做。”
“呜呜呜。”像是百合一样的少年楚楚可怜的点了点头。
艹你妈,谁不走谁孙子!
海潮的声音在阿诺斯的耳边变成了嘲笑,谁都知道这个小孩儿的本性,他这么做就像在试探他是否值得他付出真心一样、
阿诺斯第三天就收拾好了东西,老咸鱼到处探测了下地形。
这座岛不是很大,中心部位被种满了蓝紫色的鼠尾草,海岛靠边的位置是一圈的木质栅栏,只有一条下海的路。
唯一想离开的方法只有潜入离他居住的别墅区不远的中心部位的那座占据整座岛三分之二星舰运输机。
凭着他现在与哈娜的配合度与提神的体能对付那些士兵绰绰有余。
不过不久之后他就见识到了那群海妖的恐怖,那天他的出逃显的很不顺利,大部分的海妖浮出水面仰望着上空,随着他的出现,海面突然翻滚起来,像是得到了某种指令,所有的海妖开始集体的吟唱。
那些如同鬼魅一样控制蛊惑人类心声的歌声一遍遍的传到他的耳朵里,让他的眼睛变的空洞的向海边走去。
不过幸好哈娜不受这些东西的控制,在几次打了他几耳光无果后开始撕咬他的肩头。
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脑袋清醒过来的快速往运输机跑去,那些海妖也为之疯狂的爬向了海岸,打算攻击白鸩,五颜六色的头发贴在了苍白冰凉的肌肤上,像是从地狱上来的恶鬼一样。
他们的姿势很快,尤其是海面波涛汹涌起来,大浪也紧跟着的扑打了上来,像是助力一样的箴白涌来。
白鸩大浪怕打的有些站不稳的趔趄扑倒在地,那些海妖顺势抓住了他的脚踝往后面拖,一双双苍白的长着尖锐指甲的手,像是要把他撕裂一样的往后拖去。
瞬时,那些鼠尾草变的巨大,疯狂的滋长包裹住了他,把连同那些海妖,一起把他甩向了运输机那边。
终于这场噩梦一样的逃亡在他登上小心飞舰的时候才浪涛才开始褪去仿佛宣布着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