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子的话音刚落,我们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原来这三个家伙居然开学第一天还跑到网吧里面去玩了,我也当真是有些无语了,这三个家伙在这里搞什么名堂啊,要作死也不是这样的吧?暑假天天晚上都去包夜玩的还不够,开学第一天居然还以病假为由请假去玩,要不要这么夸张啊?本座这么大的网瘾也没有说像你们这么疯狂啊。
“我们是去了网吧,不过我们没有玩游戏!”台上的陈真有些不服的辩解。
“去网吧不是玩游戏还能够干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是不是啊?啊?那你告诉我你去网吧是干什么?如果不是为了玩游戏,你能够做些什么?”老夫子立马劈头盖脸一顿训。
“我们去网吧真的不是玩游戏!我们只不过是去查资料罢了,查一些和学习有关的资料。”这是回答的是大巴掌。
“纳尼?”我听着大巴掌的话之后,嘴巴已经惊讶成了o型了,就算你找不到什么理由来掩饰你去网吧玩游戏,你也不用说出这么荒唐的一个理由吧?别说是老夫子了,就是连我也特么的不会信呐。
“呵呵呵呵!彭树枫!你是不是把我当做老糊涂来骗?你们去网吧不是为了玩游戏,而是为了查一些学习用的资料?找个理由能不能找个好一点的?真把我当成了傻子是不是?”老夫子被大巴掌的理由,气的直接笑出来了,“我告诉你!彭树枫,你们三个人之中就属你最糟糕!你看看你那造型!你在看看班里其他人的造型!有哪一个像你这么夸张啊?来学校居然还是一头的黄毛!哪里有一点学生的样子啊?我看你是不想来这里读书了是吧?”
我也是真心有些佩服大巴掌,来上学居然还留着那一头金色的头发,不管怎么说这里好歹也是学校啊,还留着那一头杀马特的头型肯定是有些不行啊。
其实学校里面对于发型这一块并没有什么明文规定,甚至说不是黑色的也可以,其他班里的也有个别耍帅爱美的男生女生也染了头发。
不过这在我们班里却是一个例外,老夫子非常的奇葩,住在学校里面几乎都不管的事情,在他这里却管的意外的严格,他规定男生的头发必须得是浅平头,女生的头发长度不能够超过自己的肩膀,否则的话,他就要求那个人回家把头发给整理的合乎了他的要求之后才能够来他的班里上课。
以前也曾经因为有一个女生不信这个邪,直接把老夫子的话当耳边风,就是不把自己的头发给改变成合乎他的要求,结果被老夫子当天就直接轰出了班级,还把她给送到了教导处那里,添油加醋地说了一大堆话,什么?这种学生完全不服从管理呀,自己的个性太强了呀,眼里永远只有自己,目无师长啊之类的,不知道被扣上去了多少帽子,其实那个女生的头发也并不是说完全的不符合要求,只不过是长度刚好到了背部而已,但是这样老夫子却仍旧是依依不饶,非要让她把头发剪到肩膀以上的长度才肯罢休。
后来教导主任勒令她回去把头发给剪到合乎老夫子要求才能够继续来学校,否则的话就直接以顶撞老师,不服从学校管理为由记一个大过。迫于教导主任的威胁,她不得不回去就把头发给剪了,后来她第二天来到学校的时候,用几乎看杀父仇人一样的眼神看着老夫子,“老师,这个样子你满意了吗?”
老夫子当时估计是被她那种眼神看的不爽,在教室门口自以为大义凛然的说了一大堆的废话,什么老师是为了你好,你以后就能够明白老师的苦心了什么的,还说什么头发长了不利于大脑集中精神来学习听课,总之说出来的话大多都扯淡至极,在教室门口把他训了足足四十分钟才让她进了教室,旁边还有不少的其他班级的人都看到了。
她后来进班级的时候哭了,哭的非常伤心,她只是喜欢长头发而已,而且留的长度也并不太长,好不容易才留好了却偏偏要把它给剪掉,后来还是何梦婷把她安慰好的。
老夫子还在训斥着大巴掌,每一句话都难听到了极限,这并不奇怪,他曾经当着我们的面说过一句话:年轻人要什么尊严和面子?有什么资格要尊严和面子?只有年轻的时候只有让你们多丢脸,到了老的时候,你们才能够知道脸有多么的重要!
“老师,我认为仅仅只是一个头发问题而已,你没有必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吧?”大巴掌已经快要忍不住了,以他的脾气,要是换了另一个人的话,他早就冲上去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把他的给扇趴下了,哪里会容许他在自己面前这么放肆?
“什么?你说什么?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头发问题而已?你知不知道哇?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这里是学校。这里是教室,我定了规矩,那么你就必须得遵守,你不遵守就是不遵守校规,不遵守校规的话那你凭什么来当学生啊。那你不想当学生?那你现在想去干什么?出去混去?对啊,你这个形象就看上去就像出去混的人!你们三个人啊!还有叶天成,真是我们班的几个祸害!”
嘿!这个死老头子!你在那里训着大巴掌就好好的训斥吧!你干嘛要扯到我的头上来?我是最近违反了你定的什么规矩了?
“呵呵呵呵呵呵!!!”我当即从位置上站了起来,然后大笑了起来,顿时全班人的眼光都集中在了我的身上,包括何梦婷。
“你笑什么?叶天成!这很好笑吗?”老夫子胡子都快要竖起来了,没想到我居然在教室里面笑起来了,而且还在他训话的时候笑起来,这也太不把自己给放在眼里了吧?
“我说你凭什么说我呀?我最近是违反了什么规定啊?你凭什么说我?”我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质。
“凭什么?就凭你现在坐在这个教室,我是这个班里的班主任!”老夫子不客气地回了一句。
“班主任又如何?谁给你的权利在这里胡乱威胁人?”我也毫不客气的回了一句,语气中充满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