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自己的时候最好先击垮敌方的心态。
现在最重要的是拖延时间,等着李少过来。
“你给我闭嘴!你这个贱女人,你现在没有资格跟我说话了。”公孙溪原本就狰狞的脸,再配上这一对红血丝都爆出来了的双眼,简直可以用骇人两个字来形容了。
公孙溪管不了那么多,就直接将那婚纱往司徒静身上一拉,连拉链都没有拉上来,仅仅只是套在了司徒静的身上而已,你就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束缚感,而且主要都是集中在肚子那一个地方。
是一种非常强烈的不适感。
公孙溪绕道司徒静身后,开始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往上面拉扯拉链,每上拉一点,司徒静就感觉到这束缚感又往里面进了一份,肚子也开始慢慢有了难受的感觉。
在外面等待的阿宁,慢慢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但是她生了一个保镖怎么能在自己老板换衣服的时候冒然冲进去呢,说不定她们只是换衣服换的,时间久了一点而已……。
阿宁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掉,拉练也是一直在一点点地往上,公孙溪很是享受这种看着司徒静这表情越来越痛苦的感觉,这可能就是所谓折磨人的那感觉吧,公孙溪觉得心里面抑制不住的高兴。
司徒静忍着小腹的痛苦,说不定这样子,可能真的会因为孩子缺氧而导致流产。
司徒静挣扎出一条胳膊,对着旁边的一个保镖就是一拳头,那保镖虽然是习武之人,但是司徒静这一拳头,用尽了全力。正好打字了她的脸,哪个女孩子不爱惜自己的脸。
那个保镖立刻蹲在地上用手捂住脸,安宁是我在这一瞬间挣脱了另外一个人的手,恶狠狠的将公孙溪直接按倒在了后面的墙上,公孙溪作为天凤血脉,好歹也是从小学习功夫的,但是面对此时此刻,满满都是气愤而突如其来是司徒静却毫无招架之力。
直接被按倒在了墙上,咚了一声。
“你他妈的……,别得寸进尺!”司徒静额头上的青筋爆起,公孙溪这才想起来一件很关键的事情,面前这个女人才是真正的天凤血脉,自己的能力比起她来,简直就像大海里的一颗针一样弱小,想起来上一次运功帮她疗伤的时候那个可怕的吞噬能力,公孙溪顿时有一点怕了。
但是身后的那两个保镖已经反应过来,立马又夹住了司徒静的胳膊,将她拖了回去。
公孙溪只好大的自己忐忑的心情,硬着头皮继续。
手伸向司徒静的一刹那,耳朵旁边响起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
“够了吗?”和司徒静的声音一样冷漠中带着克制的愤怒。
李越突然拉开了窗帘,看着面前这一切,心里压抑着愤怒对着公孙溪说着。
在司徒静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公孙溪以电光火石的速度一瞬间抽回了放在司徒静拉链上面的手,然后立马换上了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以一副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信对着李越。
司徒静站在旁边都被公孙溪这个演技惊呆了。
公孙溪看着李越,她可没有想到李越会这么快就赶过来,还在这个节骨眼,直接就进来了,还差一步,就那么一步她就可以……。
不过李越既然这么淡定,应该是什么都没有看见吧,也没有看见刚刚发生的事情。
“李少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呢?刚刚我喊李少出来陪我试婚纱李少都不愿意来呢,怎么这会宁小姐出去打了个电话,李少爷就跑的这么快就来了?”公孙溪一副正宫样子时不时斜着眼睛看一眼司徒静。
要不是李少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她一定不会放过司徒静这个贱人。
李越倒是庆幸自己来了,不然的话他还真的不敢相信会发生什么样子的事情,他现在气愤的是,为什么司徒静明明知道这个公孙溪一直都想要她死,还是要跟她单独出来。
他虽然说心里面是完全不想要这个孩子,但是这种方法不仅对司徒静有伤害,而且对于以后的身体也会有损伤,这一点是李越万万不想要看见的。
若是以后司徒静不能在生孩子,那以后李越也不打算再有后代了。
“你刚刚在干嘛?”李越冷冷清清的开口,言语中带着怒意,公孙溪立马控制不住就开口了。
“我这不是让宁小姐来陪陪我试婚纱么……,我以前去李家的时候宁小姐每天都无所事事的多无聊啊,我看她实在是没事情做,就想着吧她拉来试试婚纱,刚好我也需要,刚刚司徒静说想试试看婚纱,我就让司徒静穿这个……。”
公孙溪发现李越的眼神有些许的柔和,还以为是自己的解释起了作用,以为李越是真的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也没听见,但是实际上呢……。
刚刚阿宁自己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李越,李越才会这么着急的立马赶到试衣间,一路上都没有人敢拦着她,在试衣间里面的公孙溪自然也不会有机会知道。
李越几乎是看见了全部的事情,在门外的他想要让这个毫无防备的傻女人知道有人无时无刻都会对她下手,只要在外面,只要不在李越他身边,就无时无刻不在危险之中。
公孙溪看见李越神色缓和又想要在李越面前表现一下自己,“司徒静想要试婚纱,她自己一个人又不方便,我就过来帮她拉一下拉链什么的,哪有女孩子会不喜欢婚纱呢?你说是吧,宁小姐?”公孙溪看着司徒静笑笑,眼里面的敌意是挡都挡不住的恶毒。
司徒静的眼神在李越面前暗淡了下来,但是也仅仅只是一秒钟而已,却被李越轻易捕捉,李越抿了抿嘴唇。
司徒静安静不说话,没有人接她的话,她站在原地却没有人理她。
“出去。”李越沉声道。
公孙溪站在原地理所应当的动都没动一下,倒是一直在看司徒静,心里面狐疑这个女人惹到了李越的逆鳞怎么还好意思继续站在这里。
司徒静也是呆愣愣的,是纯粹是没有反应过来,才呆愣愣的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