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你没事。”
巨大的痛楚不断的袭来,李越一直强忍着,抱着司徒静,如用自己的身子来保护着她,不让他出事。
他的血己经是染红了司徒静的身子。
“阿越……”李夫人气得要发抖了。
她万万想不到,她的儿子会如此的傻的?
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做!
可她的话未说完,李越一个冰李的眼神扫了过去!极阴李可怕,她马上噤声了,不敢再说了,再刺激了。
“救护车来了没有?快啊,替少爷止血啊。”李夫人此刻只有李越的伤势。
再这样流血,她唯一的儿子就要没命了。
佣人才想起要帮李越止血,可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直到救护车来了,他们都如得了大赫一样。
“李越,你一定要好好的,答应我。”司徒静同样害怕,心里难受极了,出声来劝李越。
“好。”李越如得了巨大的精神支柱一样,轻点头。
医生和护士来了,同样也被眼前一幕吓坏了。
他们想分开李越和司徒静,但李越则是紧紧的拉着司徒静的手。
司徒静只得跟着他们上了救护车。
而将李夫人扔在别墅内。
进了急救室,李越还是紧攥着司徒静的手,同时吩咐医生:“不许打麻醉药。”
他害怕他一旦昏迷了,她又被人拐走了,或是醒来的时候,她不见了。
医生也是无奈,不敢逆他。
只能是由着他,迅速的替他止血,清理伤口。
因不打麻醉药,所以要必须要强忍着巨大的痛楚。
司徒静一句话也不敢说,害怕会影响到他,她看到这样的他,早己经替他叫痛了。
她紧紧的握住他的手,眼泪不止的流下来,滴在他的手上。
“如果害怕,就闭上眼睛,当你睁开眼睛时,我就包扎好了。”李越哑着嗓子道,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在想着她的感受。
“李越,你这个笨蛋,为什么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害关心你的人难过的?你这个笨蛋。”司徒静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压抑,又哭又骂他。
“不要害怕,我会没事的。”李越忍着巨大的疼痛道。
“恩。”司徒静听话的闭上眼睛,她不可以再影响他了,让他专心来治疗。
正如医生所说的,没有麻醉药,是十分的痛的,最主要的要替他清理背部的玻璃碎,一块一块夹出来,每夹一块他的身子都会轻抖一下。
司徒静紧闭着眼睛,她不敢去看,害怕自己会失控。
李越的后背的扎进的碎玻璃太多了,不打麻醉药,医生也替他捏了一把汗,这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每一次他的轻颤,她的内心也跟着轻颤着。
到了最后,她再也忍不住了,要睁开眼睛来看看他。
一看,她差点要晕了。
医生拿着夹子硬生生将他的肉里的玻璃碎夹出来。
“阿越,你一定要撑住啊,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司徒静哑着声音道。
李越己经是无力回答她了,但手却一直在握住她的。
司徒静温热的泪一滴一滴流在他手上。
她的心也在滴血。
一次又一次自责:如果不是自己任性跑出去?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她不知是怎么捱过来的?同时也不再晕血了。
一个坚定的信念在告诉自己,自己不可以晕倒,如果自己晕倒了,可能会害了李越。
终于医生己经替他包扎好了,同时如释重负松了一口气:“李总是我见过最坚强的人,换作别人,或许早己经是晕过去了,或许这是爱情的力量吧。”
司徒静闻言,眼泪更是如泉涌现出来。
李越己经是闭上眼睛了,但还是拉着她的手,同时被送到病房了。
司徒静一直守在他的病床边。
她不敢说话,再不敢动了。
三个小时过去了,她如木头一样坐在那里。
她的手还是被他抓住,而且他是趴着睡的。
医生告诉过她,还好他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内脏,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同时也是及时送到医院来。
司徒静的喉咙如被梗住一样,她知道他一直没有睡着的,而是在养气。
在进病房时,他己经吩咐过医生,除了她外,其他人一个也不能进来。
就连他的亲生母亲也是如此。
她不敢睡觉,害怕李越醒了,有什么情况她不知道的。
药水换了一瓶又一瓶了,可他还是在沉睡着。
看着他紧蹙着眉宇的脸,司徒静心在痛着,那是无预兆的,她缓缓的伸出手来,想抚平他的眉宇。
“李越,一定是好痛吧,你为什么要那么笨啊?这样伤害自己?”她轻喃着,眼泪己经是哗啦啦的下来了。
哭不成泣了。
她根本不敢去碰他,似乎碰一下,他就会痛,增加他的痛楚。
他被送来医院的一幕还清晰出现在脑海里面。
全是血,后背扎满了玻璃,太可怕了。
“李越,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她的嗓子都己经是哑了。
可李越却是听不到她的道歉。
如果不是她冲动,不跑出来便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了。
世事太难料了。
这时,病房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司徒静看向外面,从玻璃那里见到李振和李夫人的身影,他们要进来,却被医生拦下了,不让他们进来。
这是李越交待的,没有他的同意,不允许任何人进来。
“他是我的儿子,凭什么不让我进去?”李夫人己经是急得不知所措了。
他们只知道送来这间医院,并不知是哪间病房?
而李越又要求是保密。
院方不敢得罪李越,所以不管李振怎么问,他们也是守口如瓶,不肯透露半点风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是李夫人自己找来的,知道拒绝他们进去看时,只允许司徒静一个人进去陪时,她更是恨极了司徒静。
“抱歉,这是李总的规定,因与我院方签了这样的协议,一旦不遵守我院是要负责任的,不如这样吧,我替你问下,他愿不愿意?”医生十分为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