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冷哼一声,即便是现在受了伤,稍微显得有一些逊色的,他也没有一点点防备的模样,而是如同往常一样那么的意气风发,气势上也让人觉得凌厉和害怕,是一种就算是他不言不语,不做什么动作,也从骨子里面透出来的气势,这种气势就算是埋没在人群之中,也不可能被人忽视,反而是成为无论走在哪里都会闪光的人,这或许就是两个人之间所隔的一道鸿沟,是两个人最大的区别。
而白玉京身上所围绕的,则是一种懒洋洋只松鼠无意中透露出来的一股危险的气息,即便是他现在懒洋洋的窝在沙发里面,什么都不说,也是脸上无意,就带着那种神采奕奕,却带着一股邪气的微笑,浑身上下只写满了两个字,那就是危险。
这两种气势现在互不相让的在互相缠绕搏斗着,即便是两个人,现在四下无言,什么都没说,周围一片安静的情况下,周围的人还是能感觉得到这种七上八下的决战。
“你们正经大家族的人说起话来果然就是一套一套的,搞得我们这些旁系血毒的人都以为你们是在夸我们呢,你们这说话的讲究可真是大,搞的我都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了,什么叫心思不一样,就算心思不一样,这就是你们这些大家族所排斥我们这些人的理由吗?我估计也只是因为害怕我们的才华和能力吧,生怕我抢了你们的位置,生怕我得到了一些能力,能把你们毁灭,这就是你们害怕我们孤立我们的理由是吗?”
白玉京冷冷一笑,从小到大,他的双眼就看遍了这些现实的东西,也知道这些原因和理由,心里面也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些现实,但是他不能接受的是,为什么他们这些人一出生就要面临着不一样的待遇,就算是什么血脉之类的问题,这又不是他们能决定的错误,凭什么要他们来承担责任?难不成就是因为一个小小的血脉问题,就不把别人当人看吗?
“我当然是知道的,不过是你们这些大家族的人,因为我们有一些先天而别人不得志的能力,所以才会如此的觉得我们是不一样的人类,我们是异类是吗?或许你们觉得我们身上的能力可以毁灭你们这种家族里面的普通血脉,所以你们才会如此的畏惧我们,抗拒我们想要一击来毁灭我们,别做梦了,真的要是有这种能力的话,我早就拿出来用了。”
实际上到底他们的身上到底有没有这种能力,其实他自己心里也不太清楚,但是家族里面一直有这样的传说,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就不能不相信了,但是现在也的确没有发现这种能力出现的任何症状。
如果说他们的身上真的有这种能力所在,存在的话,到底是什么能力呢?如果真的有这种可以毁灭这种大家族的人的能力存在的话,那他也不枉成为这种血脉之人了,也不枉小时候受过那么多羞辱和欺负,还有那么多不公平的待遇,只要是能毁掉这些从小到大一直欺压着他的人,一直受到这些委屈又能怎么样呢?如果没有仇恨的话,他活下来也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他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受到的委屈和那些鄙视那些让人抬不起头的眼神,都是他一直从小到大,好好成长,好好努力修炼着的动力,也是他一直活下去的希望,复仇这两个字已经深深的刻在了他的骨子里面,那些人都拿着大家族的血脉之力,说着那些冠冕堂皇的话,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说他们去写有这种血脉的人,而拥有的心思和能力有多么的异于常人,所以这样就成为了异类,而被异类排挤的异类就是彻彻底底的怪物是吗?
他一直不愿意相信的事,就是这些四大家族的人,真正能站在制高点上指责他们,这些从小到大就受着他们的委屈的这些天赋异禀的人,因为跟他们身体都不一样啊,成为异类而被排挤,就真的符合常理吗?
或许这些人扭曲的世界观,真正的以为他们这些拥有这种邪恶的血脉的人,就是传说中的邪恶的人吧,不过血脉到底是如何,他们也没有资格去说这种的话,因为生下来就夺取母亲的生命,而就被判定为不一样血脉的人,这种不公平的事情,也不知道到底降临在多少人的身上,但是这些事情也并不是他们能决定的事,凭什么这些责任都需要他们来承担?
白玉京想到这里,脸上的冷笑是更加的深,眼睛之中的戾气也是抵挡不住。
原来他从小活在记忆里面的母亲的死亡也是因为他是吗?
所有的错都是他一个人的身上,成为这种血脉,也是他一个人的错误,他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他是厄运,是诅咒,是不祥的征兆,这些话他早就已经听得耳朵都出茧子了,但是还有些人乐此不疲的在她们面前说这些话,现在换了另外一个人来承受这些事情,司徒静……
那个女人,估计就像是以前的他妈妈那么傻,一个人挺着大肚子,独自承受这种流言蜚语,和只有难以承受的一切。
什么东西都不能带给她任何的希望,唯一有肚子里面的这个孩子,哪怕是这个孩子,只要一出生,就会夺走她的性命。
“你到底有没有这种能力,你到时候自己心里面当然会最清楚,我们这些家族的人当然无法考证,不过你们称为邪脉,当然是由你们称为邪脉的理由,并不是无稽之谈,而是有证据和一切研究的结果,并且你们的血脉和我们的确是不一样,我们并不是因为你作为一个人而排挤你,而对你不一样,但是的确,你们这种血脉的人,所作所为和我们不一样,你心里面想的那些东西都和正常人有大不相同,到底原因是因为什么我也不太清楚,毕竟你们这种人我也不是很经常会去关心,我也从来都没有注意过你们这些人跟我们到底有什么不一样?毕竟强能强到哪里去呢?对于我来说还不是一个样子。”李越似乎没有听见他说的那些话一样,也就像是从来没有听懂他言语之中的那些愤恨和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