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是自己决定的,身体也是自己决定的,怎么可以就这么自暴自弃下去。
李越一大早上听见司徒静醒了的消息,连早饭都没有来得及吃,就匆匆的赶过来了,司徒静就算是提前听说了他一夜未眠的消息,刚刚看见他的时候,他也依旧是如往常一样的丰神俊朗,脸色也是一如往常,并没有看出来任何熬夜的痕迹。
李越走过来看着司徒静眼色深深,似乎要将面前的这个女人刻进生命里一般。
“听说你的诅咒已经安定下来了吗?昨天晚上的时候你还疼的说不出话来,我知道这种诅咒发作的时候到底有多疼,上一次你发作的时候,我就已经见识过了,但是那个时候好像不比这个时候,这个时候要比上一次要,轻松一点,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我一直在查这种诅咒触发的点在哪里,我发现你这种诅咒发作的时间是不一定的,而且对你来说这种时间的间隔有些大了,我在我们这边的古籍之中查到,这种诅咒发作的时间是不停的,也就是说,只要是受到了这种诅咒,身体就无时无刻不在疼痛,可是我看见你并不是这个样子。”
一夜之间,仅仅只是睡了一觉而已,这种会缠着别人一辈子时时刻刻不会停歇的诅咒就在她的身上消失掉了,这怎么可能会发生呢,而且现在的她看起来面色无比的红润,神色也非常的如往常一样。
“仅仅只是睡了一觉而已,这种诅咒就在你身上消失了,其实也不一定就是消失,只不过是暂时的隐藏起来了,就像是上一次一样,突然之间因为……,就好起来了。”李越差一点说漏嘴,差点说出了,她上一次好起来是因为公孙溪的施救。
但是这一次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这种诅咒突然之间就平复了下来,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尤其是对于司徒静这种肉体凡胎来说,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侥幸。
“因为什么?”司徒静突然之间好像抓住了重点一般发问。
“没什么。”李越面色不改。
司徒静也就作罢,但是心里面已经留下了疑问。
“既然这种诅咒在你身上已经暂时停歇了,那我们就不需要急了,现在只需要给我们时间好好的调查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到底怎么解决,在这期间,我们还要密切注意白玉京那个人的动向,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你一辈子停留在痛苦之中的,这是我给你的誓言,我就一定会好好的遵守,无论如何我都要把你身上的诅咒彻底结束,不会给你下半生造成任何影响,在这期间,我们不能动白羽鸡那个人,不然的话万一诅咒是他能够解除的,如果说轻易的除掉了白玉京,有可能那这个诅咒就永远都不可能解除了。”李越看着司徒静一字一句道。
他现在是真的想要一巴掌拍死那个白玉京,胆敢在他心爱的人身上下诅咒,简直就是活腻了。
不过从白玉京那里套取信息,不失为一种解决方法,李越突然想起来什么解决方法似的,“你先在这里养好身体,一定要听我说的,养好身体,不然的话你可能下一次诅咒你就撑不过去了,我现在尽力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查出解除这种诅咒的方法,然后立刻来救你。”李越回头就走。
司徒静都没有来得及跟他说什么话,他就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这个房间。
是多么的不想听她说话呀,所以才会这么焦急的就离开。
司徒静笑的苦涩,旁边的阿宁看见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司徒小姐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露出了这种表情了,少爷他做了什么吗?”
此刻的李越,已经带了一小队李家的精英杀手直奔白玉京的那个别墅。
白玉京这边收到消息,扬唇笑笑,目中风光无限,“他这来的倒是殷勤。”
“主人,这下子怎么办,李家来势汹汹的,万一要是真的要对主子你下手,那么主子你现在就得立马撤退,不能再犹豫了,以我们现在的能力,是不可能敌得过李越的。”旁边一个人毕恭毕敬的但是语气之中却显得焦急。
白玉京倒是悠然自在的继续坐着不动,“我都还没招着个急呢,你在这里着什么急啊,不过你放心吧,他不会动我的,他也没有这个胆子,不然的话,我在那个女人身上下的诅咒就没有什么意义存在了。”他的推断,不会错得太离谱。
白玉京看着面前的人抱怨了一句,“不过你现在的话真的是多的很呢,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做下人的说这么多话了,我这个主子还没有开口呢……。”
那个人立刻诚惶诚恐的,“不敢不敢,主子都没有说话,我们怎么能敢呢?只是我刚刚有些多嘴了而已,望主子原谅。”那个人的头恨不得都埋到地底下去了。
白玉京这才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继续坐在沙发上面喝茶,随着大门再一次被凌厉的风系能力踹开,白玉京忍不住哼了一声,回头便看见了李越在队伍的中间,冷冰冰的望着他。
“哟,来了啊,还以为你们会过段时间再过来的,谁知道你们动作居然快到这个地步,等我把这杯茶喝完再说。”白玉京依旧是继续悠闲的喝茶,回头对着正在快步走来的李越道,“不过我说,你们李家的人还真是粗暴呢,今天又一次毁了我的一扇门,你们临走的时候记得留下钱来替我修上。”
李越走上前来就提起白玉京衣领,白玉京的手下们立刻想要冲上来限制李越的行动,却被李越带过来的李家人通通控制在原地动弹不得,李越的眼睛里面隐藏不住的怒火,似乎要将面前的白玉京烧成灰一般。
白玉京双手一拍,打掉李越的手,轻笑了一声“你知道诅咒怎么解?我知道你想干掉我,干掉我诅咒就要跟着司徒静一辈子了,毛毛躁躁的,可不像你炎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