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却冷冷的看着她“我无耻?你以前还有多少次所作所为我不知道的又有多少,你这个女人狠毒,一切只按自己的私心办事,要不是你的计划,你何必落到如此下场,一切就怪你自己吧!”
公孙溪闻言,张牙舞爪,厉声问道“所以你娶了我我在你心目中还是比不上那个妖女么?我哪一点不比她好?你为什么就看不上我?”
公孙溪一直不懂,明明按样貌自己不输于她,家境什么自己甩她八百条街,凭什么我这样做,你就这么对我?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啊。
李越的双目盯着她,眼内毫无感情,公孙溪被盯的一怕,后退了一步“因为你狠毒,而且你并不是爱我,而是李家少主而已。”
“我爱的当然是你啊!”公孙溪被挑穿了心事,一阵虚心的样子。
“哼,自己滚出李家吧,趁我还没有赶尽杀绝,毕竟你们家也是四大家的,我也不好让你们胜败名裂,”说到这里李越顿了顿“但是你要是认为我是不敢的话,你可以试试看。”
“我才不会……”公孙溪好像还有什么要辩解的,李越的对讲机响了起来,里面传出了司徒静着急的呼叫声“李少,司徒小姐直接晕死过去了,好像是诅咒,她这次好像更严重了!”
“什么?”李越刚刚还一副处事不惊的样子,听到司徒静的诅咒又发作了,立刻换上了一副及其关心的脸面,男人果然是善变的。
公孙溪见到李越因为司徒静紧张到这样,又是不服气的哼了一声。
李越因为这一哼,突然转头盯着公孙溪“公孙小姐,你跟我来一趟吧,这一次的事情还可以商量商量。”
李越突然态度缓和的觉公孙溪过去也是因为他实在是不知道诅咒怎么解,虽然上一次司徒静自己撑了过去,但是阿宁说这一次更加的严重,竟直接晕死了过去,所以看见此时的站立在这里的公孙溪,就打起了公孙溪天凤血脉的主意了。
公孙溪听到李越的话,脑筋灵活的她也想到了李越此时是什么意思,虽然她这个天凤血脉是假的,上一次就是司徒静自己痊愈的,她是不想帮这个忙的,免得血脉之力暴露,损失比现在更严重,但是现在李越手上的视屏又是插在她心头上的一把尖刀,不得不拔。
“怎么了,李少爷,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马上滚,您有什么事吗?”公孙溪一看李越有求于她,竟有摆出了一副面孔,好似等着李越去求她。
“滴答——”
一滴水落在了司徒静的眉心。
水冰凉彻骨, 像是一根银针一般, 扎中了司徒静的四肢百骸, 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坐在一张巨大的木椅上。周围是她熟悉的环境——这是她的家,原本华丽精致的客厅,在没有开灯的情况下,竟然显得如此吓人,像是一张巨兽的口,想要吞没她。
司徒静想站起来,可是双腿不听使唤,像是灌了铅的水泥柱子一般,一动也不能动。她感觉自己绵软无力, 除了眼珠子, 什么都软绵绵的, 动也动不了。
“醒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的前方响起。
她抬头,凭借着这昏暗的光线,看清了眼前的来人。
眼前这个妆容精致的贵妇, 是她的母亲——陈丽文。
她的眼中瞬间涌起滔天的恨意和恐惧。 她想张口辱骂陈丽文, 可是却发现自己口不能动,就连舌头都是麻的。
“你蒋叔叔真没骗我, 说这一针下去, 你只能任人摆布。”陈丽文笑的极为得意。她在昏暗对的光线中站起来, 朝司徒静走去。
“如果你不是那么激进, 我可能还会放你一马。 但是你既然什么都看到了。 那没办法了。 只能照你蒋叔叔说的那样, 把你嫁出去了。”
司徒静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陈丽文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昨晚,她的父亲,宁国强死了。她彻夜守在父亲的身边。却不料看见了陈丽文和父亲的主治医生蒋伟两个人之间的苟且。 她站出来指责二人, 却被蒋伟偷袭, 在她脖颈上扎了一针后就失去了意识。
在司徒静过去二十年的记忆中, 陈丽文虽然平时泼辣了一些, 脾气坏了一些, 但是至少对父亲还算不错,没想到父亲这才刚刚去世,她就和别人勾搭上了。
昨晚陈丽文和蒋伟不断扭动的身躯和此起彼伏的浪叫声, 让司徒静感到震撼。
她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不敢相信自己的母亲竟然是这样一个人。她想到自己小时候生病,母亲整夜整夜照顾她。她以为自己的母亲是天底下最好的母亲,然而这一幕,给她带来的冲击实在是太大。
“没错, 宁国强那个痨病鬼就是你蒋伟叔叔让他死的!”陈丽文很是得意,“他原本可以再活几十年, 只可惜啊我不想让他再活下去了。”
司徒静动弹不了,她双眼通红地看着陈丽文,恨不得将她扒皮食骨。父亲对陈丽文这么好, 陈丽文居然伙同外人联合陷害父亲!
她的眼泪噗噗往下落,即恨,又哀。她想到父亲那和蔼的音容笑貌,心酸一阵又一阵泛上心头。
“你也别为你的那个爹打抱不平了。”陈丽文看着司徒静, 眸光闪动, 咬牙切齿地说道,
“当初要不是他强迫我, 你以为我会嫁给宁国强! 我和蒋伟青梅竹马, 是他强奸了我, 让我怀孕,我没有办法,只能嫁给他!”陈丽文死死瞪着司徒静,“你父亲比我高尚不了多少!他就是一个强奸犯!而你就是强奸犯的女儿,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司徒静怔住, 她吃惊地看着陈丽文失控的模样。
不可能! 父亲绝对不可能是这样一个人!
父亲和善又慈祥,逢人都是笑呵呵的。他爱陈丽文,爱的舍不得她碰人间烟火。家里就连洗碗扫地这种小事都是父亲一个人做的!
“呵呵,我知道你不相信!”陈丽文看司徒静止住了哭泣,冷笑一声,如愿以偿地说,
“他终于死了! 我终于自由了! 我盼着他死盼了多少年!”
想到这里, 司徒静就觉得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凝结成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