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溪也是急了,她怕诅咒的事引起李越的注意,然后查清谁到底是天凤血脉,这样自己别说是李家少奶奶,估计到时候身败名裂,公孙家都救不了她,都要放弃她了。
“你没有发现李少回来后都不来找你了么?”公孙溪只好拿这件事情出来怼司徒静。
“他来不来找我对我又有什么关系,他要是真的赶我走,我倒是欣然接受,只是他会吗?”司徒静一脸冷漠,表示对这件事情漠不关心,但是心底也是在为李越担心。
他为了诅咒之事去找白玉京,以白玉京的狡猾指不定对李越又做了什么事情,不然李越回来后竟然没有先来找自己。
“所以贱女人就是贱女人,自己没有自知之明,非得求着别人赶你走才走么?我都为你蒙羞,身为女人连一点自爱都没有!”
公孙溪真的就想趁此机会将司徒静赶走,不然真正败露就晚了,所以她此刻什么话都往外面说。
司徒静心中担心着李越,自然就没有什么心思理公孙溪,转身就走。
公孙溪看着自己的话对司徒静没有一点反应,一顿气急败坏,想要追上去。
而阿宁手一横,微微欠身“大少奶奶体谅,司徒小姐要回去休息了,改天再来吧,请回吧。”
公孙溪气的直跺脚“你还知道我是大少奶奶,我要你让开!”
“对不起,这是李少的命令,要我好好伺候好司徒小姐。”阿宁充满职业性的回答让公孙溪一时之间不好怎么开嘴。
公孙溪只好在后面大声叫喊“司徒静你个贱女人,我一定要李少将你赶走,这个家迟早都会是我的!”
这番话听的后面的管家心里都是不适,他虽然十分清楚这个女人的性格,也听多了愚蠢的话语,但是这般大喊说李家迟早会是她的,就不怕被有心人听去,当话柄么?这个女人不仅疯狂还蠢。
老管家不耐的摇了摇头,不适李少的吩咐,他还真不愿意跟着这位大少奶奶。
老管家轻微的摇头被公孙溪瞥到了,当时公孙溪就炸了,指着老管家的鼻子就骂“你个老不死的,你敢嗤笑我?这个家以后还不是我负责,信不信以后让你滚出李家?”
老管家没有争辩什么,只是微微一欠身“大少奶奶不要生气了,我摇头只是人老了头有点晕,与少奶奶无关。”
“哼!”公孙溪转头哼了一声“料你也没有这个胆子。”
随后气急败坏的就往她的家中走去。
不得不说,公孙溪在这个家里到处碰壁,手下的人全部不听她的话,虽然叫着少奶奶,但是她就是感觉自己在这里就是外人,只有这个老管家倒是兢兢业业一直跟着自己。
可是她不知道,这是李少的命令要老管家一直听公孙溪话的,不然没有这么一个人,公孙溪指不定要闹什么幺蛾子。
司徒静回到家中,想的都是李越一天没有来找自己,是不是一不小心被白玉京那个狡猾之人伤了,所以就没有来找自己,不然他怎么可能不会来找自己呢?
司徒静独自走到房中,躺在床上想着,连阿宁她都没有时间吩咐。
“不行,就算是承了李越这么久的照顾之恩,也要去看看他。”司徒静心里给自己找着理由。
“阿宁,走,带我去李少的书房看看!”司徒静走出房门,对着阿宁说了一声。
“是!唉,司徒小姐是担心李少么?”阿宁先是正经的应了一声,而后笑着问司徒静。
“怎么可能,只是他照顾我那么久,我总该去感谢感谢别人,万一出了什么事,也可以经一份力不是?不过李少哪是那么容易受伤的人。”司徒静平淡的说道,实则胸前的那颗心一直在砰砰直跳。
阿宁笑嘻嘻的回应“那是,李少怎么可能有什么事,他今天没来看你只是有什么大事吧。”
“嗯。”
阿宁带着司徒静来到了李越的书房,阿宁走过去敲了敲门“李少,司徒小姐说过来看看你。”
“进来吧。”半晌,屋内传来一声充满磁性又浑厚的声音。
阿宁打开了房门,带着司徒静走了进去。
李越坐在桌子后批改着文件,看着司徒静走了进来,放了手中的事情,笑着看着司徒静走了进来。
李越本来对司徒静充满愧疚,但是看到司徒静见自己没有去看她,竟然自己不放心的过来看看,他心底还是很欣慰的。
“你来干嘛?”李越一双好看的眉眼一直盯着司徒静看,嘴角微微上扬。
司徒静一脸平淡“没什么,看看你炎大少爷还需要什么理由么?”
司徒静心底其实十分担心李越有没有受伤什么,但是一进来看见这个男人什么事没有还在批改文件,然后一天都没去看自己,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
“哦?是嘛?那看好了吗?阿宁你先出去吧。”李越先是眯着眼望着司徒静,而后发现阿宁一脸八卦的表情杵在哪里,就随口叫阿宁出去了。
阿宁脸色忧郁的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李越看着房门关上了,就走过去,一把把司徒静抱了起来。
司徒静嘤了一声,顿时恼羞成怒“你干嘛呀!把我放下来!”
李越不听,就抱着司徒静走到椅子那里,然后抱着司徒静坐了下去,然后嘴对着司徒静的耳朵轻轻说到“你不说为什么来,我就不放!”
司徒静的耳朵只感觉一顿酥酥麻麻,秀红了脸“没有什么啊,你这不是批改文件么,一天都没出门估计很重要吧,那你继续吧,我走了。”
“批改文件哪里有你重要呀,是不是。”说完李越还对着司徒静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吹的司徒静耳根子都红了。
“你这一天真的在批改文件?”司徒静红着脸撇过头。
“当然了啊,不然你以为我在干嘛?只是这文件的确比较重要,你不会怪我吧?”李越小心翼翼的安慰道。
李越也是的确不好跟司徒静说去找白玉京解除她的诅咒去了,怕她担心而且心中对司徒静也是充满了愧疚,毕竟诅咒也是有一部分原因是他自己的,结果自己的女人中了诅咒,自己跑过去还没有解决,所以才在这里对司徒静撒了一个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