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静紧咬着唇,不吭声。
现在不管是谁,都提不起她的兴趣。
又有谁能真正的为她好的。
“司徒静,如果你不回答,我明天就要马上要司徒氏破产。”李越的怒气己经是到了极点了。
他李李威胁道。
司徒静眼睛一扩,只得出声阻止道:“我说过了,这事与你无关,请你不要插手。”
她家的事与他何干?
虽然她恨司徒建华,但不会要家里人流浪街头。
“他敢打我的女人,就得承受一定的后果。”李越可是不肯放过这个话题。
在他的心里,己经是默认司徒静为自己的女人了。
他宠来都来不及,更不可能被人欺负,包括她的家人。
他直接带她回公寓,那个人属于他们的天地。
只属于他们存在,没有其他人在一起!
司徒静心里太伤了,只是静静的趴在李越的怀抱里面不吭声。
李越将她轻轻放在沙发上。
司徒静瘫坐在沙发上,脸上的巴掌印还是清晰可见。
其实她真的不痛,不过是心痛而己。
心如滴血般难受。
最主要原因是,李越原来一直将她当成了替身。
这才一个极大的心结。
“还痛吗?”李越拿了一条毛巾帮她擦脸,擦掉脸上的汗珠。
司徒静并不吭声。
李越又帮她倒了一杯水,她只是木然的接过来喝了几口。
李越轻轻将她搂进怀里面,想安慰她一番。
可惜却被司徒静一推。
“我不需要你们的假惺惺。”她的眼神受伤得如一只受伤的刺猬般。
浑身长着刺。
“不要多想,累了就好好睡一觉吧。”李越知道她心情不好,也不与她计较。
司徒静马上将身子埋在膝盖上,蜷缩成一团。
李越不再与她说话了,让她静静,不过他陪她在身边。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了。
司徒静才慢慢的抬起头来,发现李越正拿着电脑在她身边工作着。
一叠文件,十指飞舞,看起来十分的认真。
可能是他意识到她看过来了。
四目对视。
呼吸如屏住了一样,他的目光如此的温柔。
司徒静差点要浸在这样的温柔里面。
“饿了吗?”他的嗓音温柔而动听。
“恩。”司徒静却是下意识应了。
“我给你煮面吃吧。”李越将手上的工作放下来。
不等司徒静反应过来,他己经是起来了,直接去厨房。
司徒静看着他高大的身影,正在厨房里面熟练操作着食物,不由觉得眼前是一种幻觉。
这是不是真的?
他真的喜欢自己?而不是将自己是替身?
司徒静心里闷闷,却不肯将这种心情表现出来。
宁可将这个想法烂在心里。
可她看向他的眼神却是入迷了,他亲手为她做早餐,这种待遇不是人人都有的。
过了一会儿,香味开始飘出来了,她的肚子开始咕咕的叫了。
不得不感叹,他的手艺真的十分好。
她垂下眼帘,脑子里面又迸出一个新的想法,不知道他是为了那个姑娘而学的呢?
他如此爱她?必定也会为她而增长厨艺吧。
内心一阵阵的酸涩传来,难受极了。
“染染,可以吃了。”他温柔的嗓音响起。
他己经将面端到餐桌上,热气腾腾,看起来也是十分有食欲,素荤相搭,色调好看。
司徒静怔怔看着他,看着他来到她面前,拉起她的手,来到餐桌面前。
司徒静如一个木偶一样,心情十分复杂,难不成真的要接这样的好意吗?
她能不接受吗?
“吃饱了,洗一个热身澡就睡吧,不要想太多,那些不是你要想的,不如将它扔到一边去。”李越极少安慰人,可他忍不住要安慰她。
司徒静坐在餐桌前,拿起筷子,抬头,看向李越,此刻这男人面带着微笑,英气逼人,看她的眼神越来越温柔。
她的眼神不由慢慢放下了戒备。
马上她又回过神来了,这不过是自作多情罢了。
他真正喜欢的人并不是自己,而是他心中那个女神。
她不过是与那个姑娘长得相像罢了。
“快吃哦,再不吃就要凉了。”李越提醒她。
声音还是一样的温柔专注。
他越是这样,司徒静越是难受,觉得这一切是种折磨。
她好想不吃,但理智告诉自己不可以这样,一定要吃下去。
“谢谢。”她还是这样客气。
“染染,以后都不可以这样客气。”李越明显不悦了。
“你也喜欢给你那个她做消夜的吗?”明知道自己会难受的,司徒静还是会问出这个问题来。
“是。”李越如实回答,这本来是事实。
他喜欢给她做消夜。
可是他这样一说,司徒静心里更是难受极了,如被凌迟一样,吃在嘴里的食物却无味,如嚼蜡般。
自己猜得没错,正是为了他心中那个女神的。
李越看着她吃得好慢,不由关切问道:“是不是口味对不上?”
“不是。”司徒静摇头。
她低着头,不知不觉泪意又蔓上了眼底了。
她拼命的吃着面,不小心被噎住了,咳得她满面通红,极不舒服。
“小心一些。”李越马上过去替她拍着后背,同时帮她倒了一杯水过来。
司徒静猛的喝了几口才缓过来了。
她靠在椅子上,觉得自己太失败了。
“染染,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李越总觉得她有心事在瞒着他。
“没事。”司徒静摇头。
她是不会将内心的想法说出来的。
她就是故意要逼自己不可以产生非分之想,不属于她的不能多想。
她重新吃着面,这一次她吃得好小心,不敢再像之前一样大意了。
当她吃完后,李越马上问她:“还要吗?”
司徒静摇了摇头,表示她不要了。
她的目光不由落在眼前这个英俊迷人的男人身上,内心又是一阵翻腾不己。
司徒静最后转移了视线,不敢再去看他了。
怕自己会想得过多。
可是她却控制不住内心的难过,太难过了!
泪,如掉了线的珍珠一样滚下来。
眼前的男人在她眼前慢慢变得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