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飞驰的很快,本来就是一辆跑车,再加上张小川的车技,足以达到最快的速度,油门也几乎是踩到了最底边,把公路行驶着的别的车都吓了个不轻。
虽然地图上显示目的地很远,但是以他的速度,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来到了,车速开始减慢,他得眼睛向四周观察着,想要进一步的熟悉一下这里的地形。
张小川并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更别说来过这里了。
本来他还觉着竟然这里有一个宾馆,即使不这么的繁华,但至少这里也是在京城,人应该也挺多的。
可是当来到这里的时候,真实的情况和张小川所想的简直是千差万别,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人,就连公路上也只有稀稀拉拉的几辆车不知道要往哪里去。
虽然这里是明华路,但几乎没有什么房子和建筑,远远的看上去,这里的建筑还没有人多,可见这里该是有多么的冷清。
车速几乎降到了最低速度,张小川坐在车里边巡视着道路两旁,他在寻找一个叫胡歌宾馆的地方。
可是让他有点失望的是,他开车来了十几分钟,也没有找到叫胡歌宾馆的地方,这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以为自己是记错地方了。
又翻了翻手机,更让人意外的是,手机短信上清清楚楚的写着明华路三个大字,难道说是对面的男的发错地址了?
可是张小川仔仔细细的想了想排除了这个可能,因为对方之所以作案肯定是山口组之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毕竟绑架陆颖并不是什么小事,所以肯定是比较牛逼的人物干的。
既然是比较牛逼的人物,那么他们犯错的几率会很小,也就是说如果他们连地址都发错的话,那他们可真的是给山口组抹黑了。
想着想着张小川也就排除了这个可能,就在张小川没有头绪的时候,从法拉利的旁边走过来一个老爷爷。
老爷爷年岁应该在八十多岁,但是看上去却是精神抖擞,丝毫没有因为年岁高而失去了活力。
倒不如去问问老爷爷?
这是张小川脑海中的第一个想法,趁着老爷爷还没有走远,张小川赶忙的下了车,拦住了老爷爷。
老爷爷因为忽然被人拦住而吓了一大跳,弄的张小川有些不好意思,他连忙说道:“老爷爷,你不要怕,我不是什么坏人,我是来给你问路的,我想要找一个地方。”
听到张小川的解释,老爷爷才深深的舒了一口气,便和蔼可亲的说道:“小伙子,你想要问什么就问吧,只要是我知道,我就一定会告诉你的。”
看到老爷爷这么的客气,张小川的心也是猛地一暖,毫不犹豫的问道:“老爷爷,你知道这里有一个叫胡歌宾馆的地方吗?我去那里要找一个人。”
当一听到张小川要去胡歌宾馆的时候,老爷爷先是一愣,随即又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像是在看一个稀有物种似的,弄的张小川都很尴尬。
不过,他并没有在意,紧接着又问道:“老爷爷,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会这样看我?”
老爷爷听了他的话,连忙摆了摆手,解释道:“没事,我看你长的这么白白嫩嫩的,应该不是什么坏人,不过你可能不知道,这个胡歌宾馆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里边几乎全都是黑社会,据说那里还是山口组的根据地呢,我劝你最好别去。”
此番话让他明白了很多,他确定了胡歌宾馆可能就是山口组集结的地方,但是让他疑惑的是老爷爷说那里全都是黑社会,这就让张小川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既然老爷爷知道,那么张小川也一定会问清楚:“老爷爷,那个地方我必须得去,因为我得去找一个很重要的人,麻烦你把地址告诉我吧,我必须得找到他。”
张小川诚恳的样子,让看爷爷心里有些佩服他的勇气。
况且他们又没有什么关系,也没有什么权利去阻止人家,所以老头想了一下之后打算告诉张小川。
老爷爷转过身子,指了指正前方说道:“从这里往前走一百米,左转有一个胡同,你进了胡同就可以看到里边的胡歌宾馆了,不过胡同太小了,车子开不进去你必须跑着进去。”
讲到这里,张小川也全都听明白了。
于是,他客气的说道:“老爷爷谢谢你,我知道了。
“不客气,不过小伙子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啊,那个地方你最好不要去了。”提醒完张小川之后,可能老爷爷觉得他就是一只犟驴,直接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傻笑了两声,张小川也觉得老爷爷倒是十分有趣,根据老爷爷的指示,张小川又开上了法拉利,继续向前驶去。
也就开了一百多米的距离吧,正如老爷爷所说的一样,里面有一个左转的胡同。
不过小胡同车子开不进去,索性张小川就在外边找了一个停车位停了下来,把车停在了外边。
停靠好了自己的这辆法拉利跑车,张小川就不敢耽误的下了车,朝着胡同里边走了进去。
正如老爷爷所说,胡同是真的挺小的,但是却很长,里边不光是人居住的地方之外还有很多的功能性设施,比如茶馆、咖啡馆、各种各样的美食,总之只要是平时能够见到的这里一般都会有。
所以张小川看到这些的时候有些震撼,他现在才知道京城神秘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就比如这里。
虽然这里让张小川感到有些震撼,但是他却是十分的警惕,因为就在刚才老爷爷说这里的黑社会居多,而且很有可能是山口组的根据地的时候,他就已经很在意了。
沿着胡同往里边走,张小川十分的警惕,时不时向周围看着,还别说,胡同里边的人大多都是高大魁梧的男子,穿着背心,身上还有很多没有遮挡到的纹身,看着人的心里一阵发麻。
当张小川往里边小心翼翼往里边走的时候,这些人都向他投过来异样的眼光,感觉他和根本有区别似的,都把他当做了一个外来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