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镖听明白了陆冬的意思,立刻联系上了自己曾经的战友。
巧合的是,他们正在亚洲南部的某个小岛执行任务,乘直升机两个小时便可到达东阳。
陆冬听后十分高兴,谈好了价钱要求他们立即过来。
“哼哼,陆风,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躲得过子弹”,陆冬盯着忽明忽暗的烟头,恶狠狠道。
此时陆风并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他和福伯正在路边的一家餐馆吃饭,在吃饭的过程中,陆风向福伯完整的讲述了这几天自己所经历的事情,听的福伯不胜唏嘘。
陆风考虑再三,还是决定把福伯暂时托付给萧娥黛,让萧家人负责保护福伯的安全,自己毕竟还要上班不可能二十四小时跟在福伯左右。
陆风把自己的顾虑说给了福伯听,福伯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陆风正要给萧娥黛打电话时,手机响了起来。
陆风拿起手机一看,电话正是萧娥黛打来的。
“怎么了,萧萧,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陆风开口道。
“找到福伯了吗风哥,我现在在家,父亲听说了这件事情后十分生气怒,所以我想问问你现在有没有空来我家一趟”,电话那头的萧娥黛似乎十分关心陆风。
“好,等我二十分钟”,说罢,陆风便挂掉了电话与福伯大口吃了起来。
“师傅,去萧家别墅”,陆风拦了辆出租车,和福伯坐进去后开口道。
“看来自己也得弄辆车开开了”,陆风心里小声嘀咕着。之前自己被净身出户,什么东西都没有带出来,要不是父亲之前给自己这套房产,自己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车子很快停在了萧家别墅的大门前,陆风付过钱后便带着福伯往里面走去,陆风远远的就看见了正在门口等着的萧娥黛。
“风哥”,萧娥黛看到了陆风后大声喊了起来。
“萧萧”
“福伯好”,萧娥黛微微躬身道。
萧娥黛之前是见过阿福的,所以礼貌的跟阿福打了招呼。
“风哥,我父亲在里面等着呢,我们快进去吧”,说罢萧娥黛扭头便走,在前边带路。陆风二人赶紧跟上。
进了别墅,只见首座上坐着一个中年人,眉眼轮廓与萧娥黛十分相似,不怒自威,带着一股久居上位者的气势,显然就是萧氏家族的领头人,萧娥黛的父亲,萧国华。
“萧伯父好”,陆风礼貌的走上前向萧国华问好。
福伯也微微躬身。
“嗯,你们来了,快,坐下说”,萧国华还是比较好相处的,而且与陆风二人也不是头一次见面,彼此之间用不到寒暄。
“风儿,小黛已经跟我说了大致的情况,你快跟我说说怎么回事,要真是陆冬干的我非得扒了他的皮”,萧国华急迫的说道,看的陆风一阵感动。
于是,陆风又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砰”,萧国华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茶杯里的水溢了出来,洒的到处都是。
“你的意思我已经明白了,你说的不错,仲裁会的确存在,我待会去趟叶家找你叶庭伯父商量一下,这两三天应该就会有结果”,余怒未消的萧国华思路倒是十分清醒。
“哦,还有,阿福就不要走了,就住在这里吧,我会安排专门的人员保护你”,萧国华又开口道。
“那就谢谢萧伯父了”,陆风郑重的鞠了一躬,大恩不言谢,其实陆风早已经把这份恩情记在心里了。
两人又就一些问题和细节进行了商讨,萧娥黛和福伯也不搭话,就坐在一旁静静的听着。
“原来我的风哥哥如此优秀,之前真是错怪他了”,萧娥黛看着陆风,心里暗想。
“时间也不早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伯父注意身体,有什么事情让小黛跟我联系就好”。
陆风婉拒了萧国华留宿的请求,与萧娥黛和福伯道过别后便出了萧家别墅。
抵不住重金的诱惑,两个雇佣兵放下手头的活计直接坐着直升机来到了东阳,在病房里见到了依旧躺在床上的陆冬,在与陆冬秘密会谈了半小时之后,二人顾不得与以前的老战友寒暄,便直接带着陆冬临时找来的枪械出了医院。
“两位,目标已经出现,请你们做好准备”,此时陆冬的手下正站在陆风家门前的那条街道上,注视着眼前马路上行人的一举一动。
“收到”,对讲机传来了冷漠的回应。
“妈的,喜欢钱就说喜欢钱装什么高冷”,陆冬的手下关上对讲机,朝地上狠狠的吐了一口。
陆风越来越喜欢自己一个人行走的感觉了,而且修为更进一步的他走起来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这种感觉,让陆风十分惬意。
陆风很快便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刚要推门进入时,陆风正要迈步的脚突然又收了回来,一股危机感在陆风的心头闪过。
前世陆风不知道自己多少次一个人从鬼门关中逃脱,因此陆风十分相信这种感觉。陆风不敢大意,当下凝神聚气,将本命真气聚到了右手食指,悄悄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黑乎乎的,但是并不妨碍陆风感知周围的一切,陆风明显的感觉到屋子里还有其它人,于是,陆风打定主意要等他们出来。
陆风索性也不开灯,从冰箱里摸出一罐啤酒打开便坐在沙发上自顾自地喝了起来,看上去要多悠闲有多悠闲。
陆风的这种举动自然被两个雇佣兵看到眼里,自然被当做是挑衅,一股被蔑视的感觉从他们心底油然而生,二人决定要给陆风一个难忘的教训,而这个难忘的教训则需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二人对视一眼,互相打了几个手势后便从两个方向向着陆风包了过去。
为首那人手中的匕首,悄无声息的宛若猎豹一般狠狠的从后方刺向了陆风的脖子,陆风仿佛脑袋后边长了眼一般,轻轻一闪便握住了来人的手腕,手指发力将其手腕骨捏成粉碎,痛的那人忍不住发出闷哼,眼里都是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