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次膏药旗国该肉疼了”,电话那头的陈奉庭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得意之情。
“嗯,列个清单吧,先让我看看,然后我转交国交部”,首长哪里不知道陈奉庭的德性,对着电话说道。
“真的?”陈奉庭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其实说归说,真要是获得什么赔偿他倒是并不觉得自己能够全吞下来,眼下首长的话显然又给了他希望。首长这么说,就代表首长同意了。
“怎么,你不要是吧,你不要我可把这个机会给别人了”,首长听了陈奉庭的话后对着陈奉庭开玩笑道。
“别别别,要要要”,陈奉庭闻言忙说道,“首长,您先忙,我先想想要什么。”
“好”,首长闻言笑了笑便挂了电话。
其实首长这么做也是考虑到了军区的特殊条件,眼下吃了个哑巴亏,虽然表面上没有说什么,但是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对进行报复,挑起新的争端来,看眼下这个形势,膏药旗国的赔偿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到时候这批赔偿来了自然要优先供给军区,因此与其让国交部的人拟列清单倒不如让陈奉庭来,毕竟陈奉庭一直呆在军区,他比谁都明白此时军区更需要什么。
再说另一边,此时膏药旗国首都,东京,山下家族。
山下一郎的父亲山下永泰看着手下人传回来的部分电视台对于山下一郎窃取军事机密的报道不由得大为恼火,当下从贴身保镖手中夺过冲锋枪对着那足有一面墙宽的液晶电视屏便扣动了扳机,“哒哒哒”,一阵枪响声过后,那屏幕已经碎成了稀巴烂,山下永泰还不解气,狠狠地把手中的冲锋枪摔在了地板上。
其实关于对于这件事的说辞山下永泰自然是不相信,他十分明白自己的儿子山下一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山下一郎绝对不会以身涉险将自己搭进去,只是他虽然明白,此时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毕竟准备实在是太充分了,此时不管是膏药旗国国内还是国际上,大家都已经认定了山下一郎潜入就是去窃取最新战机的机密的,即使山下永泰此时站出来说什么也决计不会有人相信,山下财团虽然财力雄厚,手下还养着一支真正经受过战火洗礼的雇佣军此时山下永泰也绝对不敢站出来去触众人的霉头,否则事情将会越来越不利,单单是国内民意就不由得山下永泰不考虑这件事情。
“家主,您找我”,山下永泰正发怒间一人从外边走了进来,仿佛没看见眼前这一片狼藉,对着山下永泰弯下身恭敬的说道。
“情况怎么样?”山下永泰冲着那人问道。
这人名叫山下春,是山下永泰的侄子,山下永泰虽然是山下家族的家主,但并不是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的,山下永泰这个家主对于山下家族的人来说就如同膏药旗国的天皇在膏药旗国普通民众内心的地位一样,都是大家的精神信仰,因此,这个山下春便是此时山下家族内外所有事务的总的话事人,平常的事情他拍板解决,遇到了他决定不了的事情再由他请示山下永泰。
“情况十分不乐观,冈本此时获得了越来越多的支持,越来越多的议员同意了冈本的提案,而且家族股票自从山下少爷出事之后下跌的十分严重,再加上一些人的抛售,此时三菱财团已经收入了我们许多股票,整个山下家族的资产大约缩水了五分之一”,那人见山下永泰开口询问,忙把自己知道的这一切告诉了山下永泰。
“而且……”
“而且什么,说”,山下永泰心情本来就不好,此时更是不耐烦,他见山下春吱吱呜呜的说不出口,对着山下春大吼道。
“而且家族内部有些不稳定”,山下春见山下永泰如此不耐烦,一瞬间把身子压得更低了。
“家族内部不稳定?怎么回事,说说看”,山下永泰此时还不知道家族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忙问道。
“二长老和四长老还有五长老他们自从昨天就一直要求见您,他们要求放弃山下少爷以度过此时家族内部的危机,被我拦了下来,不过相必他们后边肯定还会有动作,我已经命令手下人小心戒备了起来,谨防意外情况的发生”,那山下春顿了顿,接着说道。
山下永泰虽然是山下家族的家主,但是并不是什么事情就是他一个人就能决定的,山下永泰与山下家族的三长老乃是同胞兄弟,这山下春就是三长老的儿子,而山下春口中的二长老、四长老还有五长老则是与山下永泰还有三长老同父异母的行动,因此整个山下家族看上去铁板一块,其实内部却也分成了这两部分。当年山下永泰继任山下家族家主之位时,二长老兄弟几人便不同意,索性这山下永泰倒是有几分手段,将将人压了下来,如今几人沉寂了二十年,见又有机会心思便又动了起来,更何况,此时山下家族处于膏药旗举国民众的风口浪尖之上,可以说,山下家族现在是内忧外患。
山下永泰此时十分后悔,他后悔为什么之前给山下一郎打电话时自己不勒令他赶紧回国,此时出了这样的事情即便是他一时间也有些慌神,这事情想平息下来根本没有那么简单。
山下永泰此时已经看出了当局在此事背后的推波助澜,但是看出来了那又怎样,难道他还能以整个山下家族的力量与整个国斗,先不说这现实不现实,但是二长老他们兄弟几个就不会同意。眼下,山下永泰吃了这个哑巴亏,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谁让自己的儿子偏偏被人家盯上了呢,让山下永泰放弃山下一郎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是若是说由山下财团进行赔偿,家族内的二长老等人又不会同意,因此,此时事情摆在山下永泰面前,山下永泰内心也是十分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