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太多,妹妹,要知道东阳可是华国的经济重心,这里的军人哪里能够比得上边境的军人有经验”,鸠山太郎想了想对着一旁依旧疑惑不已的鸠山美子说道。
“可是哥哥,你不觉得奇怪吗”,鸠山美子依旧不放心。
“奇怪又能怎么样,依据咱俩的本事堂堂华国算的了什么,就算是米国白宫我们也去得”,鸠山太郎对着鸠山美子摆了摆手说道。
鸠山太郎很狂,但是他们兄妹二人却是有狂妄的资本,他与妹妹鸠山美子乃是双胞胎,再加上两人三岁就被送入甲贺派中学习忍术,至今已经有三十多年了,因此二人共同出手,这个世界上倒还真的没有多少人敢说轻而易举的就能接下,即使是国际顶尖的杀手也不行,但这也只是针对于常人而言,要是对上修士,依旧会被秒的连渣都不剩,因此,两人此次前来华国注定会是一场空。
听了鸠山太郎的话鸠山美子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还是没有说出口。
尽管如此,鸠山美子还是让几个特工再去确认了一遍岗哨的情况特工们很快回来了。
“供奉”,几个特工刚进门便看见了听见动静后站起来的鸠山太郎兄妹二人。
“怎么样?”鸠山美子开口道。
“一切正常”,领头的那人答道。
“把结构图画出来”,鸠山太郎对着那人说道,那人应了一句便走到桌上拿起纸笔画了起来。
“供奉,您看”,那人很快便画好了,将笔拿开后便将画好的结构图递给了鸠山太郎。
“嗯”,鸠山太郎看着眼前的结构图点了点图,随即便鸠山美子和其他几人叫了过来一起商量起行动计划来。
“听明白了吗”,鸠山太郎安排好行动计划后对着众人问道。
“嗯”,众人齐齐答道。
“那大家各自准备”,鸠山太郎见众人都没有意见,淡淡说了一句便带着鸠山美子出了门。
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又是一晚上过去了,距离鸠山太郎他们设计好的动手时间还有八个小时。
鸠山太郎带着鸠山美子出门后便又去了东阳市驻军司令部附近转悠,二人此时手牵着手,有说有笑的,看上去明明就是一对处于热恋中的恋人。
鸠山太郎不知道说了句什么,逗得一旁的鸠山美子哈哈大笑,鸠山太郎却趁这个机会又观察起了司令部门口的情况起来。二人摸清了一切后便又回了出租屋,与菊机关的几名特空一直待到凌晨三点,这时候一身黑衣的鸠山太郎兄妹才跟着几名特工出了门,那几名菊机关的特工则穿着一身黄色的保洁员衣,看起来伪装的倒是很好。
“今天这么早?”司令部大院门前值守的那名哨兵显然已经与几人认识了,见几人推着垃圾车过来,笑着问道。
“是啊,今天这边的垃圾多,打扫起来费功夫,就早过来了一会”,为首的那个特工此时脸色露出了十分憨厚的笑容,对着那哨兵说道,他们显然已经和这哨兵混熟了,因为自从山下一郎被抓后他们奉命来到这里,每天凌晨这个时候值守的都是这名士兵。
“辛苦辛苦,进去吧”,那哨兵闻言笑了笑,对着几人说道。
“不查了?”为首那人闻言笑了笑,内心却是松了一口气。因为此时鸠山太郎和鸠山美子两人就藏在他们手中推着的垃圾车里,垃圾车一共有三辆,他们正是打算等会通过这种方式把山下一郎带出来。
“都是熟人,不查了,进去吧”,那哨兵笑了笑,对着为首的那个特工说道。
“哈哈,那您忙,我们就不打扰您了”,那人闻言轻蔑的笑了笑,心里暗自讽刺着华国人的做事态度,嘴上却是迎合着。
“好的,快进去吧”,那哨兵点了点头,对着几人说道。
几人闻言便忙推起垃圾车从司令部正门走了进去。
其实他们手中推得垃圾车里此时不仅偷偷装了两个人,还携带了足够的枪支弹药,他们原本还打算着如何应付哨兵的例行检查,没想到今天哨兵连看都看,几人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进去了。
那哨兵见几人走远,轻轻地掏出了隐藏在军大衣后边的隐形耳麦,对着耳麦轻轻说道,“入瓮入瓮。”
“收到”,只听见耳麦里传来了一声回应便没有了下文。
紧接着这哨兵也是赶紧脱下了身上的大衣,露出了里面的作训服,这人将大衣扔到了门卫的小亭子里便跑进了大楼。
没错,这个哨兵就是陈琦假装的,为了引他们上钩,陈琦这几天可是没少受苦,每天凌晨三点都要起床来这里站岗,眼下见几人上钩,陈琦内心十分兴奋,将膏药旗国人进来的消息传回指挥中心后便跑到了大楼里,此时陆风几人就在大楼背面的一间会议室,为了防止敌人觉察到,陆风特意把指挥中心设在了这里。
“关门”,陆风此时坐在房间里看着隐形探头上鬼鬼祟祟的几人拿起桌上的对讲机吩咐了一句,紧接着东阳市驻军警卫连连长王洋便带着警卫连将司令部围了个水泄不通。
鸠山太郎等人此时还不知道他们已经被包围了,此时原本与陈琦说话那人带头将车子推到隐秘处后便将鸠山太郎和鸠山美子兄妹俩从车里放了出来,此时鸠山太郎一行六人看着眼前静悄悄的司令部顿时也是松了一口气,看来华国的确没有防备,驻军的士兵在这种情况下竟然都还能安然入睡。
鸠山太郎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满意的点了点头,冲着身后几人摆了摆手,几人便一起朝着关押山下一郎的那个房间摸了过去。
“山鹰,小心,他们过去了”,陆风看着眼前屏幕上的几人朝着山下一郎被关押的房间走了过去,当即又拿着对讲机喊道。
山鹰听到消息后没有回应,只是轻轻地的弹了一下耳麦,因为他离几人实在是太近了,刚才那人甚至差点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