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易少游也十分清楚,类似于这种的考核,两仪院中的人是不会放任不去监督的,如果有院生在这抑气浮屠塔之中出现了意外怎么办?
两仪院的高层也不是傻子,所以有这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实属正常情况而已。
因为在这抑气浮屠塔的第七层之中还从来没有走进过来过任何的院生,所以这一次的灯口还没有被点亮,点亮灯口的机关被设置在了抑气浮屠塔第七层最中央的高台之上。
如果仅仅只是来到抑气浮屠塔的第七层而没有点亮位于那中央的高台灯口,那么便不算进入到了第七层,所以易少游在左顾右盼一下,迅速找到那可以点亮灯口的机关所在后,便三下五除二的向着那高台走去。
来到高台后,易少游迅速触发了那被设立在抑气浮屠塔第七层的灯口机关,在易少游触发了这个开关之后,那外面伫立于无数院生眼中的抑气浮屠塔的第七层也终于不再灰暗。
当那散发着柔和的橙色光芒出现在众人眼中的时候,顿时从下面传来了一阵阵的惊呼,他们已经站立于此等了大约半个时辰了,终于等到了第七层被人点亮。
不由得无数议论声纷纷响了起来,所有院生都在讨论着这点亮第七层灯塔的人究竟是谁。
当然这纷纷的议论声之中,却并没有能够怀疑到易少游身上的,因为易少游进入这抑气浮屠塔中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估计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那在抑气浮屠塔外观看考核的众多长老们,也不会相信,竟然会有彻地境的武者可以如此迅速的来到第七层。
而且这个记录还不是来自于什么彻地境七八重的高手,还仅仅是来自于一个彻地境一重的少年身上。
这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有些匪夷所思,当然易少游并不会清楚外面那些两仪院长老们此刻的想法,在点亮了抑气浮屠塔的第七层之后,易少游迅速从口袋里掏出来之前那个由负责这次考核的那个长老所给与的脱身玉牌。
“他要干什么?”
当在外面的那些两仪院长老们看到易少游拿出来的玉符之后,不由得愣了一下。
“这……这是打算出去了吗?”
虽然不太明白易少游为什么要在现在出去,但是当看到易少游切实捏碎了手中的脱身玉符之后,那些长老们竟然没由的松了一口气。
“这小子不错啊,知难而不冒进,不错不错。”
“是啊,此之一退为下一场考核保存体力,不可谓不聪慧啊。”就在易少游的身影出现在抑气浮屠塔外后,那些观看考核的长老们,一个个纷纷点头赞扬美言道。
唯独坐在他们旁边的那位道袍俊朗中年男子眼角浮现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这个小子,当真是有趣。”
没有任何悬念,在易少游第一轮的抑气浮屠塔考核成功之后,那位道袍俊朗中年男子便干脆直接闭上眼眼睛,靠着椅子假寐起来,对于剩下参加考核的院生们是一副不闻不问的态度。
不过也是,纵观整个抑气浮屠塔内,能向易少游这般出众的院生恐怕并不多见,所以那位道袍俊朗中年男子会对此没有兴趣,想来也不是什么见怪的事情。
这一天的考核一直进行到了黄昏,等到日落西山,月上梢头的时候,那原本将他们带到这抑气浮屠塔前的白袍外院院长才再次出现。
“好了,这第一轮的考核已经结束。通过抑气浮屠塔的八层,入围上上之等的院生,一共两名。通过抑气浮屠塔第七层,排名为上等的院生,一共三百二十七人,至于剩下的院生,除开下等资质的两千三百三十一人外,全部都是中等资质。”
在听到那外院院长宣布完接过之后,偌大的一个广场之上,充满了此起彼伏的哀叹之声,显然是对这个数字十分惊讶。
一万多人的考生,在这第一轮考核之后,可以进入到内院的人竟然连个零头都没有,一万晋三百,这是一个什么比例。
“各位院生也不要灰心,抑气浮屠塔的考核只能代表你们在三项考核之中的第一项成绩,往后的两场考核之后,取得更高的名字,亦有进入内院的机会。”
为了激起那些院生颓丧的气势,白袍外院院长又是连忙开口说道,在听到他的话后,一个个院生们连忙收起了那点抱怨的情绪,聚精会神的看着站在抑气浮屠塔上的白袍外院院长,等着他接下来宣布的第二项考核的规则。
“第二项考核十分简单,猎杀妖兽。相比你们在道师院的时候,应该也有过挑战妖兽猎杀者荣誉称号的经历,这第二项考核也是如此。”
“考核内容十分简单,以单个武者所能拿到的妖兽妖丹为评选标准,前十名的考生可以被评为上上之等,前一千名的考生可以拿到上等资格,至于第一千至第八千名的考生,可以获得中等资格,而八千名往后的考生,十分抱歉,你们只能拿到下等资格。”
“考核的规则为猎杀四阶妖兽,一枚妖丹一百积分,猎杀三阶妖兽一枚妖丹二十积分,猎杀二阶妖兽一枚妖丹一积分,猎杀一阶妖兽,不获得积分。考核途中,所有考生均可以选择单独猎杀或是组队猎杀,不限制考生任何一切可以获取妖丹的手段,但是维度一点。参与考核的院生不能抢夺他人院生所猎杀的妖兽妖丹,否则考试成绩作废。”
在上面那白袍外院院长宣布完一系列的考核内容和规则之后,那些原本有些垂头丧气的院生们,一个个又是打起了精神。
因为这第二项考核的内容实在是没有什么难度,而且给与的可以晋级名额也有很多,只要可以猎杀到足够的妖兽,把积分的排名冲入到前一千名之中,那么他们都有获得可以进入到内院的资格。
一想到这里,所有人都开始跃跃欲试起来,看着周围一个个如同打了鸡血一样的同窗,易少游苦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