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此刻,摆在地面上的那柄长剑,不仅仅是灵宝,而且还是八品灵宝,这样的武器,他们就算拿族人去换,也无法换到。
咕咚一声,不少人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而刚才惊叫出声的年轻人更是激动的踏前一步,“你想干什么?”然而,好在老者手疾眼快,一把将年轻人抓了回来,“恩公,小孩子不懂事,你可别忘心里去。”
看着老者那谨小慎微的样子,苏牧不禁淡淡一笑,“无妨,你这族人也是个战士的好苗子,只要精心培养,成为半步天罡境强者也不成问题。”苏牧看着那年轻人,尽管他现在只不过归元境中期的实力,但只要资源跟上,凭借他的天赋,绝对能够成为一个合格的战士。
“多谢供奉夸奖。”年轻人听到苏牧如此评价,立刻便激动起来,但无论如何,他此时的眼神却怎么也离不开那柄八品长剑,只要有这柄长剑在手,他有信心,能和归元境后期的猎物一较高下。
“喜欢吗?”见到年轻人那失魂落魄的样子,苏牧忽然开口问道,“喜,喜欢。”年轻人呆呆的回答,但立刻,他便脸色一变,连忙低下头去,“小的冒犯供奉,请供奉原谅。”谁知,苏牧并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顿了顿,他继续开口,“那,过去拿起它。”
“什么!”年轻人立刻目瞪口呆,就连一旁的老者都张大了嘴巴,“我说,过去,拿起它。”苏牧再次重复一遍,然而,年轻人此时仿佛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是呆呆的站着,完全 没有反应,“还愣什么愣,大人要你过去没听见吗!”狗山手疾眼快,冲着石羊族年轻人便是一脚,身体一个趔趄,年轻人双眼立刻恢复神采,但下一刻,两道金光从中爆射而出,仿佛获得了莫大的荣耀一般,面色凝重的走向那柄长剑。
此时此刻,大厅中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一个个呆呆的看着那个好运的年轻人走向那柄长剑,这可是八品灵宝啊,别说拥有,哪怕就是摸一摸,也能回去说上好久了,然而,这好运此时却降临在了那个年轻人身上,怎能不让众人羡慕。
来到长剑之前,石羊族年轻人深吸口气,无比郑重的握住剑柄,大喝一声,长剑出鞘!
下一刻,他全力运转功法,一层淡淡青光笼罩全身,一股上古蛮荒的气息节节攀升,眼神一闪,苏牧不禁也露出了惊讶神色,看来,不管是什么样的种族,能够从上古延续到现在,定然有其不凡之处,别看这石羊族血脉看上去缺少杀伐之气,但那气息中的勃勃生机,足够让这年轻人具备长时间战斗的能力,若是不能短时间战胜石羊族人,那最终的结果已然注定。
缓缓闭上双眼,手握长剑的年轻人感受着手中灵宝的气息,嗡嗡嗡,长剑开始震颤,一层青光慢慢笼罩剑丰,咩,仿佛从上古传出的一声兽鸣,与此同时,一道青色虚影浮现在年轻人身后,四蹄双角凶焰滔天!
咩!又是一声兽鸣,那石羊虚影眼瞳中冷漠之色一闪,已然化作流光与长剑融为一体,下一刻,仿佛一道能够开天裂石的轰鸣响起,年轻人双眼睁开,长剑瞬间劈落,而在剑尖之上,两只羊角青光隐隐。
“可以了。”苏牧缓缓开口,身形一闪,已经拖住了年轻人劈落的右手,然而,即便苏牧早有准备,但还是被那股力量震的气血翻滚,眼神一闪,苏木终于知道为何凶兽的战斗力要远远超过人类。
然而,这一幕看在众人眼中,却立刻一个个倒吸口凉气,可要知道,石羊族这融合了血脉之力的一击,可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够接的下来的,就算是同样半步天罡境的凶兽强者,恐怕也不会接的如此轻而易举,立刻,众人对苏牧的实力又有了新的认识,毕竟,凶兽一族自古便崇拜强者,此时此刻见到苏牧身为人类,竟然完全不输凶兽强者的实力,他们怎能不从心底佩服。
“如何?”缓缓放手,苏牧平静的看着年轻人,听到苏牧问话,刚刚从战意沸腾中缓过神来的年轻人呼吸急促,“果然是八品灵宝,仅仅使用这把长剑,便让我的攻击强大了不只三倍。”此话一出,又是引起一阵惊叹,灵宝果然名不虚传,尤其对于凶兽一族来说,如果自己拥有一把和手的灵宝,那定然也能有如此效果。
微微一笑,苏牧拍了拍年轻人肩膀,“你叫什么名字。”犹豫一下年轻人看了眼一旁老者,后者眼睛一瞪,年轻人脖颈一缩,“小子名叫羊鼎”
点了点头,苏牧指了指年轻人手中长剑,“这把剑,是你的了。”听闻此话,年轻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呆呆的看着苏牧,转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多谢恩公。”羊鼎心中清楚,这可是真正的八品灵宝,凭借自家提供的那些灵药,完全无法与其相比,而只要有了这把灵宝,他们再次出去狩猎的安全便有了保障,这样的恩泽,又怎是一两句话能说的清的。
不仅是他,石羊族老者也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然而,不等他们继续说话,苏牧却直接扫视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我说了,今天我不给灵晶,给的,却是灵宝!”
说到这里,苏牧右手一挥,地面上再次出现了三十五把八品灵宝,各式各样的武器散发着各种色彩的光芒,但无一例外,全都让人感受到了那扑面而来的凛凛杀气。
自然,这些灵宝的来源,正是苏牧当初在雷破天的宝库中挑选的其中一些,尽管这些还不是其中最好的武器,但苏牧觉得已然足够,毕竟,现在这三十六个种族实在太过弱小,就算给了他们更好的武器,他们也无法发挥其威能,甚至还会给他们招来或是。
区区八品灵宝而已,虽然在他们看来是了不得的宝物,但在真正强大的种族看来,也不过如此罢了,完全没有什么理会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