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灏沉思间,忽然被郑珞双手环抱住脖颈,还未及时反应,嘴唇再次被堵上……说是再次,只因与郑阮当初如出一辙!
宇文灏连忙上手推赶,确实比郑阮吻得更凶,力道不知被郑阮大了多少!果然,虽是郑国公孙女,还是有些差别的,起码郑阮会更加矜持。
几番挣扎,宇文灏心知再些用力,推开郑珞时也会伤到她,便无奈的接下了……许久之后,郑珞貌似心中抒怀了许多,渐渐放开了。
“珞儿……真是出其不意,你我初次却是这般急切,宇文灏还未来得及细细品味!”
郑珞闻言,心情大好,“殿下若是喜欢珞儿如此,那日后便可日日享受这般突兀之吻!”
“哈哈哈……”宇文灏不敢再接下话来,生怕郑珞亦如郑阮那般,宽衣解带,“必有此时!不过当务之急,乃是如何彻底绝了宇文澈一。党,待我安做皇位之时,你亦不再会有受辱之险!”
“殿下能在登的皇位之时,仍不忘珞儿,珞儿已是不遑此生!”郑珞算是被宇文灏一番花言巧语彻底迷住了心智,“虽有事隐瞒殿下,但可告之殿下一二!”
宇文灏闻言,心中暗喜,今日一番言不由衷,果然是有些许收获!“珞儿不必勉强,宇文灏所想乃是你之花。蕾之身、拳拳之心,怎能勉强于你?”
“殿下既然许了珞儿许多,珞儿又怎能让陛下孤军奋战?”郑珞说道,“且我告诉你并无实质内容,无需担忧!”
见宇文灏不再拒绝,郑珞继续说道,“宇文澈因陆太尉被免,实力大损,因此会更加的报复心切!而此次下手目标,怕是我之祖父!”
“你祖父已卧病不起、口不能言,他为何如此忌讳?”宇文灏有些不解。
“你是不知,祖父身体无碍之时,虽表面上未说什么,但心里确实对宇文澈目无他人的做法很是不满,而对殿下你确很是推崇,认为你之隐忍很有帝王之相!而陛下错爱了其母子二人!故而宇文澈对祖父怀恨在心……”
宇文灏听完,心中惊疑不定……郑国公对太子之位态度,未曾料到!郑国公位居丞相之职,平日里慎言慎行,对宫中之事讳莫如深!却不曾想是站在自己一旁。
“郑国公必是一大助力!”宇文灏心中暗定!
“大晋之郑国公,曾立下汗马功劳!宇文澈却为了一己之私,却要加害,实乃无耻之极!”宇文灏激动不已!“此事我知晓了,日后一定再派人手,对郑国公严加防范!不容许有半点差错!”
“如此,珞儿便放心了!”
“今日对亏殿下,珞儿心中之痛已是好了大半!”郑珞言语酥了下来,紧依偎着宇文灏,“日后殿下来与府中不可再避讳不见!”
“自是如此!”宇文灏回道。戏做的足了,宇文灏也不忍就此离去,便与郑珞相谈甚欢……
郑阮却是不知这些,在两人幽会之时,又是借机跑回了承恩公府,不过此次不是为自己的事而来。
刚入府中,郑阮并未寻苏淮而去,而是不让小厮禀告,直接回了秦若曲处。
“娘亲,阮儿请安来了!”
秦若曲此时正为女儿裁缝新衣,听郑阮之声,也未起身,只是应了一声。
“母亲今日可是冷落了阮儿!是对阮儿不上心了么?”郑阮有些不满道。
“傻丫头,母亲怎会如此?只是如今有你苏兄长保护,更是有宇文灏殿下日夜陪伴……想来是你记不得母亲才是!”秦若曲笑着戳了一下郑阮眉头,“你看,你较之前回来的少了,有时更是不和母亲见上一面便又急匆匆回去了,唉……都说嫁出的女儿……”
“娘亲,你从哪里听得我与殿下之事?子虚乌有……”对秦若曲的唠叨,郑阮有些烦闷,尤其听其说到宇文灏,心中更是娇羞不已。
“你苏兄长已然和我讲了,你又何须隐瞒?”秦若曲笑道。
“苏淮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与母亲说这些做什么!”郑阮还未曾想告诉秦若曲这些,却被苏淮告密,心中很是不满。
“呵呵……”秦若曲见郑阮有些不快,也不想再提及此事,“先不说这些了,你自当把握就好!今日回府又有何事?”
郑阮这才收起了脸色,“此次阮儿回来,并非为己所求!兄长平日带阮儿如亲妹妹一般,今日阮儿自当回报,乃是为其物色了一位佳人,相伴其左右!”
“哦……难得你在郑国公府前后忙碌,还有此心!快于为娘说说,那女子姓甚名谁?”久居承恩公府,秦若曲亦是想有所答谢,故此对此事很有兴趣。
“母亲可还记得郑允的妾室韩姨娘?”郑阮提醒秦若曲道,“韩姨娘身份低下,故此所生之女亦是不受郑允重视,往日里也很少抛头露面。”
“你是说郑云?娘亲还未郑国公府丫鬟之时,曾与其有数面之缘,”秦若曲慢慢回忆起了往事,“那时虽然年幼,但也出落得不错!如你所说,如今更是以为亭亭玉立的美人了?”
“正是如此!而且,上次与苏淮有一面之缘后,郑云便对苏淮一见钟情!”郑阮说道,“还好阮儿机灵,看出了其心思,不然依郑云柔弱之性,恐怕是难于启齿……”
“不过,韩姨娘倒还好说,一介风尘女子,能有如此下场,也是令人羡慕!只不过那郑云……却很是忌讳庶女出身!”秦若曲想到从前,自然想到了郑云性格,“你年幼,尚在郑国公府中之时,郑云便对你很是不满,如今……这于苏淮是好事么?”
“娘亲莫忧,阮儿怎会亏待了兄长,今日敢提及,定是已然收复了郑云之心!”郑阮安慰道,“此间详细,待阮儿日后再细细讲来,如今当以撮合要紧!”
“如此甚好!那依你之意,这次前来,怕是要为娘出些力吧?”秦若曲看出了郑阮心思。
“嘿嘿!还是娘亲聪明,一点就通!”郑阮跳动着眉眼,心思活跃起来,“苏淮冷若冰霜,那日仅此一面,恐怕对郑云并不在意,若是想撮合两人,需要娘亲与义父亲自出面,再有阮儿在旁煽风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