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是那个小贱人告诉你了?我就说我和她说了这么多次,怎么这次她就同意了呢。没想到,原来是你回来了。
听到他的话我皱了皱眉:你怎么会找到李静,她明明和你都没有什么交集。难道就因为我吗?
他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不然你以为呢?我知道她还是你敬爱的晴姐告诉我的呢。你害死了我两个兄弟,别以为你死了就不了了之了,对了现在你并没有死啊!
晴姐?晴姐和他这么说的?
什么叫我害死了你的两个兄弟?明明是你自食恶果,你派他们两个人来杀我,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对他们呢?我好好对他们喽。
老板忍不住了,把杯子摔在了地上:你是在说我的智商有问题喽,我会派他们两个去杀你吗?明知道根本打不过你还让他们去送死。
听她这么说好像还是挺有道理的,可是晴姐说他们两个是老板派来的。晴姐?又是晴姐,她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就算他们不是你派去的,但也确实是来杀我,我陈唐跟你身边那么长时间说话怎样你还是了解的吧!
他看了看我,撒开了揪着我的手。
我告诉你,今天我不想动你,赶紧让李静过来,我们两个的帐一笔勾销,你觉得怎么样?
我心底不由得一声冷笑,李静于我比我自己都重要,他可真是会要人:我要是不让李静过来呢?你就要杀了我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她要不来,那么咱们两个就得来一场了,你觉得怎么样?
虽然当初我还打不过他,但是这段时间就算是再忙我也没有放弃锻炼:好啊,也很长时间也没和老板切磋切磋了。
我们两个这一场根本就是本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态度去的,自然都没有手下留情。
不错啊陈唐,这段时间的进步还真是不小,但是你要是想打过我,还得再练一练,不过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了。
呵,老板说这话还尚早吧,你怎么就知道我打不过你呢?
就在我们两个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突然就有人闯了进来,我抬头一看竟然是簌雪。
来人,把总裁带走。
说着后面的人就走上前来把我扶了起来。我路过簌雪的时候对她笑了一笑:你怎么来了?你应该再来的晚一些,我们还没有斗个你死我活。
她听见我说的话皱了皱眉头,但是却没有说话。
一大波人从这里撤回去的时候老板还有些恍惚是的,他可能在疑惑我怎么和簌雪就这么认识了吧!
其实我自己也很不懂,为什么自己就这么阴差阳错地成了个总裁,这其间的原由我从来都没有想过。
刚才医生给你检查完说没什么大碍,有一些皮外伤需要养一养,这段时间你就在这里好好在家里养一养吧!我还有些事我就先走了。
她说完话我也没理她,一直看着窗外。
总裁,您吃点饭吧,楼下已经为您准备好了,您看是给您送进来吗?
我不想吃了,你们下去吧,我有些累了,所有的东西都撤了。
可……她还想说什么但是就被我打断了。
如果连我的话也不听了的话那就不用再在这里干了,赶紧都给我下去。
现在的生活真的是发生了很大的变动,诺大的房间里就我一个人,渺小和孤独感猛然袭来,我不知道我还能支撑自己多久,满满的欺骗和算计让我有些无力。
这一觉睡的很长但却不是很好,一遍遍地做了一场自己也不知道的梦,就赶像永远也不会醒来了一样。
突然看我被子道光晃醒了,我朦朦胧胧地睁开眼,没想到有是簌雪。
请帮我把窗帘拉好好吗?我还想再睡觉呢,我需要好好养伤,别打扰我好吗?
她有些无奈地站在窗前:陈唐你这样有意思吗?大家现在不都是好好的吗?谁都没有损失不是吗?谁允许你这么颓废了?
我心底一阵冷笑:真是有意思,你们都是最好的,你们做什么都是好的,我只不过是你们的一个棋子罢了,就连我身边的人也不放过。
她听见我这么说就愤怒了:我怎么了?我们怎么了?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什么棋子不棋子的,公司以后还需要你呢。
听到她这么说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已经为你赢得了公司,你走吧,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你和晴姐认识吧!一伙的吧!还需要我再说什么吗?
没想到听到我说的这句话她一下就愣住了:这……这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真得是难以想象到如果我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那将会是一种怎么样情况?她们是不是这辈子都不会告诉我。
如果我要是不知道的话,那你们会告诉我吗?我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然而这个时候她却不知道该回答什么了。
所以我说你还是走吧,我现在想一个人静一静,你最好趁这个时候找另外一个人接替,不然我怕你最后会失败。
她就那么睁睁地看着我。就在这时,我想起了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你千万不要动李静,不然我让你吃不了逗着走的。
她听着我的话有些欲言又止,但是还是走了。
我浑浑噩噩了很多天,酒柜里的酒都让我喝没了,听别人说老板这回真的得到了教训,身败名裂,最后仇人遍布的他带着大小走了。
我的伤早就好了,我就躲在屋子里不想去外面,就是因为曾经的虚伪让我对生活没有了太多的信任,我需要恢复恢复,至于公司本来就不是我的,我也没有必要去争抢。
这一天早上醒来很特殊,我走出卧室,走出客厅,都没有发现佣人,只有簌雪站在院子里,这时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
我胡子拉碴也没有剃,衣衫褴褛的就坐了下来,我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你来干什么?看看你最后的成果吗?恭喜你啊!一石二鸟。
没想到她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我?你可真会讽刺我,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钱我也不想要了,你知道吗?我才是最后的输家。
她说这话我一点都不意外,反倒是她拿起了酒让我很吃:你什么都有了,不还有孩子吗?怎么,现在都会喝酒了?孩子应该是不想要了吧!
她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杯里的酒,不甘心地把酒杯放了下来:如果说当初是我做错了,那么你现在可以原谅我吗?
我心里很不服气,这是在向我求饶吗?
你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对我的,也不只是你在利用我,我们两个也算是等价交换了,你不用和我道歉的,我们之间很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