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秋无声地哭着,什么也没再说。这让陆凯很是担心,“锦秋。”
锦秋还是没出声儿,但也没有挂掉电话。
“把我送你的表戴上。”
锦秋有打包在行李中,但是没有戴。听了陆凯的话后,想起躺在自己行李箱里的表。他提醒自己一定有他的道理。“好。”
陆凯挂了电话,锦秋抱着电话哭了一会儿。
新的一天,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是新的。
锦秋早早出门,不过在酒店门前跟一辆车擦身而过。车里坐着一个黑衣男人 ,全副武装着,看不出长相。本也没什么的,可是锦秋看了一眼,觉得他特别神秘,更大的问题觉得自己好像是见过那个人。
锦秋没时间想太多,上了等候在一边的车子。“去古堡。”
司机还是一样不说话,不过会点头,会微笑。对于昨天的事,锦秋没有追问,甚至都没有提。她也一样,就当没有发生。
车子一路飞驰,再一次来到了古堡外。
这一次锦秋坐在车里看,并没有下车。突然间,一辆看着眼熟的车子从里面开出来。
锦秋睁大眼睛看着里面的人,果然是那样 ,里面坐着的还是那个男人,不同的是锦了装束,但是自己认得他。
他是谁?
怎么能够出入古堡的?
车子从锦秋的车前快速经过。锦秋闭上眼睛,仔细回想着。是真的认识,还是错觉。没有头绪,甚至有些不确定。
午后,阳光有些暖。感觉不太一样,可明明是一样的天。
锦秋下车,靠在车前没动。望着天,再望向远方。
静,世界都出奇地安静。锦秋起身,缓慢地走向那条小径。
没有人,只有自己的声音。很确定,觉得不真实,可就是知道。今天这里只有自己,再没有第二个人。
小路的尽头,锦秋看着锁死地小门。上面已经爬满了绿色的,黄色许多颜色地不知名的植物。
如果是那天无意间看到,真的不会被发现。一个人愣了一会儿,然后靠近。
转眼前,锦秋已经闪身进了古堡。开锁的本事是新学的,没想到还真的用上了。
锦秋隐身在树下没敢动,观察周围的环境,比从外面看到的更绿,树更多,更容易藏身。同时也感觉到了有一样的氛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太紧张了,是一种错觉。
锦秋在树下坐了很久,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对,也不知道后果会是什么。反正就是想进来看看,没有为什么。
在太阳偏西后,锦秋慢慢起身。古堡被掩映在太阳地余辉中更漂亮了。
在树和花草的掩饰下,锦秋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向最近地房子靠近。没遇到人,也没发现什么。
突然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多了,这里一切正常,不过是有钱或是有权人的地方。
可妈妈当年为什么要来这里呢,是单纯地喜欢这里的美景,还是因为什么。
既然进来了,就想找找看,可能就会有发现。锦秋想着,人在慢慢地靠近着。
最近的房子外,锦秋躺在窗下,隐约能听到屋里有人在说话。还不是一个人,两个人。
不敢动,一旦被发现自己脱身的可能性极低,至于后果有些不敢想。但也不能这样就放弃,如果这样,自己就没有必要来。
房子里人有离开的,也有来的。锦秋绕过房子,看了看方向,然后往另一座房子靠近。
如果不是锦秋坚持所选专业,中间参加过训练。今天还真可能不行,起码心理素质是过硬的。不慌,不忙,甚至心底里有着小小的兴奋。
安静,这座房子是安静的。锦秋从门闪身进去,然后快速上了二楼。
刚刚从外面看了,共是三层,记得以前的教官说过,这种情况要从上面往下搜。可能自己记得不对,现在也顾不上 ,先看看再说。
房子里感觉有段时间没有人用过了,装潢很好,但已经落了土。三层楼,就这样闲置。感觉有些不正常,说不上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反正就是觉得不正常。
锦秋快速在房子里走了一圈,结果发现真的没有人。并且确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自己是第一个进来的人。
于是,直接坐到了楼梯上。往下看,三层,不算太高,但也不算矮了。原来的主人一定是一个十分精致的人,起码是一个讲究的人。
因为不管是从总体,还是从细节上看,屋子里的一切都是好的,是上成的。
锦秋对面就是一间卧室,刚刚看过了,是最大,也是最豪华的。之所以坐在这里是在犹豫着要不要进去仔细看看。
突然外面有人说话,锦秋快速藏了起来,不确定来人会不会进来,还是小心的好。说一点儿不紧张是不可能的,胜在比一般人要镇静。
外面说话的声音渐行渐远,锦秋轻轻地松了口气。然后闪身进了刚才那间卧室。
这时才仔细看,真的足够奢华。只是不知道主人在哪里,又为什么荒废了这里。
当锦秋坐到梳妆台前,很肯定房子里的主人是个女人。然后在抽屉里看到了一张男人的照片。而这个男人就是之前自己遇到过的那个男人。
是他!
如果这里是女人的房子,那么他的照片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要么是家人,要么是恋人。
他是哪一种?
锦秋坐在原地没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呆的时间越长,越觉得这个房子跟自己有关。也是感觉,没有理由。心里期待这种感觉是真的,可又想不是真的。
都说女人是矛盾的,锦秋也一样。此时此刻,她更为矛盾。
如果换成男人,一定会把所有的房间都察看一遍,若是没有自己想要的,或是感兴趣的。一定马上离开,不会在这里停留。
可是女人就不同,特别是锦秋。她本就矛盾,这一刻感觉更是矛盾的。
同一时间,有人闪进了门。可锦秋并没有发现,甚至一点儿都没有感觉。
来人轻车熟路地上楼,脚步声几乎没有。他越来越靠近锦秋所在的位置,但是锦秋还是没有发现。直到身后的门响,锦秋才惊觉有人来了。但为时太晚,她已经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