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侃和罗门对于蓝鱼的说话没有什么概念,所以依旧是云里雾里的。
蓝鱼又耐心的点拨道:在我们第一批同他们建立的交易中,他们是主动的,我们是被动的。所以我们售卖给他们价格是固定的,而他们上架卖给龙国百姓的东西价格自然也是提前订好的。但是既然他们售卖的东西一上架就能被售卖一空的话,说明我们的商品是极好的。既然我们的东西好,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胡侃和罗么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蓝鱼接着说道:我们自然要保证我们的价格和东西的稀有程度。若是他们挨家挨户都买的我们的东西了,他们的好奇心就会下降,后续的购买能力自然也会下降。那我们的商品慢慢的只会变得愈发不值钱。所以我们要饥饿营销,同时利用这个方法来赚大钱。
那……怎么个饥饿营销法呢?罗门问道。
我们其实就相当于一个研发加生产的公司。既然我们有研发那么我们就一定会不断的提供新奇的东西。不断勾起龙城百姓的好奇心,同时我们的质量又是过硬的。所以才会得到他们的一致好评。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出了之前供货给他们的东西都照常供货之外,再售卖给他们的新品才采取拍卖的方式卖给龙国。蓝鱼敲了敲桌子做出一个一锤定音的动作。
可是我们针对的仅仅是汇鑫堂一家,这个拍卖的方式应该如何进行呢?还是我们要在九陆设点,面对所有的人进行拍卖?胡侃提出质疑。
自然不是卖给九陆这些精明的商人,我们要想办法越过这些中间商贩,直接卖给顾客,以求赚取最大的利润。
可是汇鑫堂能答应我们这种要求吗?我们不能亲自到龙国开铺子卖东西,必然要通过汇鑫堂。如果按照拍卖的方式,那么这道钱他们会不会觉得赚亏了,那岂不是要影响我们的交易了嘛?胡侃有些担忧。
不不不,并非如此。我们的拍卖自然要通过他们,至于拍卖多得利润我们可以和汇鑫堂商量到一个合理的程度,合理消化。物以稀为贵,按照我的这个方式售卖如果是真正的好东西想要达到一价千金的效果并非难事。这样的话,汇鑫堂原本需要卖掉十件普通货物才能赚到的钱可以在卖掉一件上等货物上赚到,你说他们是同意呢,还是不同意呢?蓝鱼双眉一挑,笑得有些得意。
如此来说,我们的商品等于要从普通的商品向高品级的商品转变,以求在较少的货物数量上赚得更多的钱,是吗?罗门似乎悟出些其中的道理来。
对。蓝鱼两指一搓,潇洒的打出一个响指。这个也是针对目前我们正在做的养殖坊扩张的行为来制定的。慢慢地我们会将周边的县市都设有为我们提供货物的场所。这样的话普通货物的供应应该也都能跟得上。那么留在沣城内的资源就可以腾出来专门从事更好品级的货物的研发。怎么做到最好最精自然也就能赚到最多得钱。
罗门和胡侃大致明白了蓝鱼的意图,但是若要具体实施起来,只怕还需要下些功夫。毕竟胡侃和罗门到底是这么长时间一直跟着蓝鱼,所以对她的新鲜想法接受的还算快,但若是要将这样的想法说与别人听,也不知道别人需要多久才能消化的掉。
罗门拱手说道:如此,我们这几日就去一趟九陆,除了将这年后的第一批货谈定,另外再将此事与汇鑫堂的大当家说一说,看他是何想法。
蓝鱼拍拍两个少年郎的肩膀说道:加油,我相信你们定能做成这件事。
蓝鱼和罗门胡侃敲定了九陆之事,自然是要回头去看看工部这边关于设坊的事情进行的如何了,毕竟新的计划设定需要两边相辅相成的配合,若是一边发展满了容易耽误整个计划的实施,影响进度。
问了沈大人之后蓝鱼才知道三个县市的设点基本上都已经选定好了,按照沛城、武阳设坊、通城设官铺收购打猎所得的方式分配。至于拨款则是三个地方一个地方先预拨了二百两银子,如有另外需要在申请审核。
沈大人和蓝鱼说这个事儿的时候还特意和蓝鱼说了另一件事,沛城作为三个县市中条件最好的县市,他们曲县令也是额外的重视这个事情,生怕自己做的不好给沛城抹黑,所以向邀您去一趟沛城,实地给他指点指点,也好让他不辜负皇恩。
蓝鱼闻言甚是稀奇,养殖坊设坊的不是三个县市分都拍了专门的工人过去知道他们如何做吗?何为需要我这个总指挥去,说起养殖来只怕我还没有他们的业务熟练呢?
沈大人解释道:兴许是因为沛城是何大人的故乡,一直以来都是各个县城治理的标杆,所以他也是肩上担子重,生怕自己出了纰漏。这个曲县令做事也算是周边县市里出了名的小心谨慎,您不若去一趟,听说那儿好玩的也挺多。
蓝鱼原本还有些不愿意,听说这个地方有好玩的,这点倒是吸引了她。来大万这么久还真没见着什么好玩的。既然是别人邀请她去,那她去一趟也不是不可以。
沣城到沛城不算远。蓝鱼坐着马车从沣城出了城门到沛城县衙差不多两个时辰的时间,这么算了,按照他们骑马的脚程,应该一个时辰便可以达到。地方倒的确是个好地方,依山旁水,满眼郁郁青葱。蓝鱼进城时便揭开了车帘,望着外面侍卫防守严格,进去皆有登记。城内街道干净整洁,行人没有沣城那么多,不过各个看起来都还面目健康,想来这个地方生活应该也是挺不错的。
待到马车停下,蓝鱼下车便看见一个身着官府的大胖子站在最前面,后面跟着一些侍卫笑眯眯的走过来。想来这个穿官服的人应该就是曲县令。他原本想要过来搀扶蓝鱼下车,不过蓝鱼一个人上下惯了,一步便从木板上走下来。没有打上曲县令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