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思考如果是天花,这种病有极强的传染力,并且很容易在小孩子之间散播开来,如果不赶快制止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将小女孩安顿好以后,陆冰依又去了附近的其他的几个村落里查看,果然后果远远超出了她的设想。
当地的不只是小孩子,还有些老人年轻人也都与这些小孩子有相同的症状,甚至许多襁褓里的孩子也染上了恶疾。
路过一家村民的愿意,甚至还传来了凄惨的哭泣声音,陆冰依推门而进,一名年轻的女子抱着怀里的孩子觉得很是犀利。
“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吗?”陆冰依小心翼翼的问道,还好之前学过的英语能派上了用场,在这方面她还是很自信的。
仔细观察院子里的环境,很多东西都破败不堪,竟然显得有些荒凉的样子,似乎不像是人住过的地方。
听到陌生的声音,年轻女子保持着警觉,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面前的这个陌生的少女,使劲将自己怀里的孩子搂在怀里,双手护住,生怕有人会抢走她最珍惜的东西。
“别怕,我不是来伤害你的,我只是想帮助你。”陆冰依将自己的声音尽量的放温柔了一些,让她消除警惕。
“我不认识你。”过了半天,年轻女子才缓缓的说了一句话,看来还是很抗拒外来人,但是总算是说了一句话。
“我是从中国来的游客,让我看看你的孩子怎么了。”襁褓里的孩子本应该是特别的喜欢哭闹,但是这个却异常的安静。
也许是出于母亲对孩子的保护,看着陆冰依伸过来的双手,年轻女子露出凶狠的目光,站了起来跑进了房子里。
随后陆冰依也跟了过去,看见年轻女子将孩子放在了一个角落,远远的看过去,小孩子一直闭着眼睛像没有了气息一样。
似乎想到了什么,陆冰依赶紧冲上前去,也不管年轻女子的阻拦,“快让我看看孩子,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靠近襁褓的时候,陆冰依已经触摸到孩子的体温已经变得冰凉,丝毫没有人类的体温了,鼻息也已经没了。
“不要抢走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正在睡觉!”这时年轻女子忽然传出来了嚎叫声,她始终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孩子已经离开。
“没有人抢走你的孩子,他已经离开了,如果你为了他好,应该早早的将他安葬好,好让他去投胎啊!”陆冰依始终无法理解。
“我的孩子没有死!你们谁都不可以拿走他。”从年轻女子的眼神中陆冰依读到了绝望,任哪一个母亲也不会这么相信。
将年轻女子安顿好以后,很快当地的医护人员迅速赶了过来,对附近的几个村子全部进行了消毒,经过专家检测以后发现他们换的不是天花,而是类似于天花的一种病毒。
这种病毒传播能力极强,如果再晚发现的话说不定会传到人严重多的地方,到时候会造成无法挽救的后果。
“你去哪儿啦?怎么一直没有见到你?”很长一段时间,楚君尧都没有见到陆冰依的影子,这样他的整个心很慌。
看到陆冰依回来了以后男人才放心下来,他差一点儿快点疯掉了一样,紧紧拽着陆冰依的胳膊。
“疼,你弄疼我了,我只不过是去周围的几个村子转了转而已。”陆冰依皱起眉头,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
“对不起,我只是太担心你了。”男人意识到自己的力气过大,赶紧松开的手,努力平息自己不平的情绪。
刚才楚君尧也了解了一下附近的情况,可能这些村落比较落后,他们都没有意识到周围流传的一种传染病。
“我刚才去周围的几个村子看了看,这种病好像很严重,肯定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严重。”陆冰依也没有在意,向男人说了说情况。
“对,我已经通知泰国政府了,让他们赶紧派人来支援。”别人国家的事情,还是由他们国家的人来处理比较好。
“我想要留下来帮忙,我不能看着他们就这样死掉。”果然又是出于医者之心,陆冰依是绝对不会放任病情泛滥。
其实男人早就知道小家伙心里的想法,所以已经打电话给孟晴,告诉他们他们两个人的情况,并且说会晚一段时间才回去。
“好,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男人点了点头,一脸的真诚。
少女的心瞬间充满了温暖,她这一辈子追求的不多只是想要有一个能懂她爱她的人,而恰恰她现在遇到了。
很快,两个人都投入了紧张的救援当中,借助小一的帮助,陆冰依也迅速找到了治疗这种传染病的办法。
“这种病原体叫钇天,他的病毒结构和天花很相似,但是又不统一天花,这种比天花更加的恶劣。”电子声在陆冰依的耳边回响。
这种陆冰依之前在书上也看过这类病毒的资料,据说之前出现在那些古代原始的人类当中,怎么现如今又开始泛滥起来了?
“有什么救治的办法吗?能查询他们的病源在哪吗?”陆冰依的表情越来越凝重,她的医术还需要不断的提升。
“但这种药材极其的贵重,系统里的东西不可能救这么多的人。”因为受这次病毒侵害的人类确实太多了。
这个陆冰依倒是不担心,因为这些钱不用她来出,政府可是有很多钱的地方,况且这都是他们的子民。
现在陆冰依只能暂时缓解他们的病情,也顺便安慰那些失去亲人的人,就像当时在救灾现场一样,经历了无数的生离死别,陆冰依直到现在还没有适应,她很清楚那些人心里的痛。
“有些病人还被送到了隔离区,为什么总是有这么多的天灾人祸?”看到这些陆冰依难免心里很是感伤。
“这个世界本应该就是这样,上帝并不是绝对公平的。”这个道理楚君尧可是比谁都清楚,就像他虽然生活在富裕的环境,但是在感情这方面他的得失可是没有人清楚。
父亲的离世,还有母亲的憎恨,以及其他亲人异样的眼光,所有的所有他都历历在目,至今也没有办法去挽回。
“别难过了,我会陪在你身边的。”男人在一旁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