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啊,你不可以掉以轻心!到时候皇上肯定会指给您一个他自己那边的人。到时候您身边可就算是多了一个包袱啊!”宿七见他仍然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有些着急,很慌张的强调着。
“好了,本王知道。也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的。宿七,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宁璟用手掌托起下巴,饶有兴趣的问道。
“如果放在微臣身上,微臣肯定会果断拒绝的,而且也不会留余地的。”宿七信誓旦旦的说道。
“呵……”宁璟听到侍卫这般笃定的强调,不禁嗤笑一声,悠悠的说道“你这样做,可是会将自己陷入不义之地的。你想,当今圣上指婚,放着所有大臣的面,如果本王果断拒绝,那就算是薄了皇上的面子,这样,可是会使皇上下不来台的。”
宿七一听,大呼失算,笑自己愚笨,赶紧说道。
“还是王爷您英明,机敏过人。不过,您真的要等待皇上的指婚吗?”宿七问道。
“当然不会,本王说的从长计议,可不是坐以待毙,生而为人二十载,如何会在婚姻大事上如此讲究呢?”宁璟若有所思的望着窗外的天空,这句话,不知是对自己说的,还是解释给宿七的。
“王爷有什么办法吗?”宿七突如其来的声音将宁璟从自己的世界中唤了出来。
宁璟望着宿七,棱角分明的嘴唇轻吐出一句“宿七,你现在就去,将今天所发生的事都告诉容华公主,记住,说得严重一些。”
说完,嘴角邪魅的勾起一笑。
这一笑,让宿七终于明白了他的用意,大手一拍,“王爷果真是聪慧过人!容华公主可是皇上的心头宝,肯定不会让别的女子嫁给你的!属下这就去办!”
宿七说完便下车,骑马向着容华公主的寝殿奔去。
听着由近而远的马蹄声,宁璟靠着车厢角落,眯起了眼睛,“如今,本王能否被指婚,就全靠你了。”
不消一会,宿七便到达了容华公主的寝殿。一进门,便看见了在泡茶的夏知。
一见自己的身上人,宿七马上语无伦次,毫无摄政王府中侍卫总管的风范,倒像是一个青涩的男孩子一般,羞涩慌张的不得了。
夏知马上发现了出现在庭院的宿七,虽然也早已习惯了他每每见自己时的怪异样子,但是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心里也有些异样。
夏知先打破平静,温和的问道。“宿七,你怎么来到这里了?”
宿七假装镇定,“只是随王爷来上早朝,顺便来……看看你。”说着,俊脸居然变得绯红。
“你一个大男人,害羞什么啊!告诉你,别贫嘴,没事就速速离开!”夏知假意的驱赶他。
“别啊,夏知!”宿七很焦急的拦住夏知的去路。
“夏知,我有事要告诉你。”
夏知一听这话,也停住脚步,回头望着宿七。
“那就快说吧。”她嘟着嘴说道。
“皇上……皇上他要给我家王爷安排指婚……所以王爷让我来告诉公主一声。”宿七吞吞吐吐的说道。
“唉,宿七啊,你怎么不早说啊!”夏知再也顾不上去埋怨他,推开宿七一路小跑的跑到容华公主的房间里。
“公主殿下!不好了!出大事了!”夏知大声呼喊。
正在品茶的容华公主一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大清早的,何事如此惊慌?莫不是天塌下来了?”
“公主,天真的要塌下来了!奴婢刚才遇到了宿七,他说是王爷让他来这里的,想要告诉公主您陛下要为宁璟王爷指婚了!”
“什么?!”容华公主一听到这个消息,一双美目睁的老大,不可置信的样子。
“千真万确!宿七从来不会说假话的。”夏知解释道。
“岂有此理!父皇他明知道我喜欢璟哥哥,他居然还要指婚给宁璟哥哥!”说着气愤的容华公主把手中的瓷杯打翻在地上。
“公主息怒啊,您有什么办法?”夏知见容华公主如此生气,不由得十分担忧的问道。
荣华手掌握拳,气得浑身发抖,指节发白,“还能怎么办,本宫这就去找父皇问个清楚!”说罢带着夏知向着御书房走去。
气势汹汹的容华公主衣珏飘起,极大的气场,让路上的宫女太监们退避躲闪,没有人敢阻拦她。
到了御书房的门口,容华公主依旧冷着一张俏脸,即使不说话,也有足够的气场,守在门口的太监见状提醒道。“公主啊,这御书房中皇上和许多大臣在商讨国家大事呢。你有什么事情要等会再说吧。”
容华踮起脚,向着御书房里面望去,发现真的有许多大臣在商讨,于是计上心来,想到,或许硬闯进去问父皇源尾会失了分寸,不如,就等到这些大臣走了之后,自己再去问个明白。
皇上看到荣华公主前来非常高兴。
容华公主今天身穿淡蓝色的,白纱衣,简单又不失大雅,妩媚雍容,雅致的玉颜上常画着清淡的梅花妆,白皙的皮肤和花黄相得益彰,更是显得天姿国色。
似嫡仙般风姿卓越倾国倾城的脸,但最另人难忘的却是那一双灿然的星光水眸。明眸属于苍蓝色,浅浅一笑能吸引住千千万万人。
容华站在大殿之上,似乎很满意这些人的表情。
皇上倒是也慨叹容华公主的美貌,自己的女儿长大了,如此美艳的女子若是可以日后与别国联姻,也是极好的。
可是……皇上想错了。
皇上扬起嘴角,想着和自己许久没有沟通交流的孩子一会去后花园赏花,定是极好的。于是开口问关于容华公主的建议。可是容华却是无心赏花,“父皇,儿臣不去。”
这令皇上有些尴尬,他不懂容华公主为何要拒绝自己。
皇上又追问:“莫不是华儿不开心?是谁惹我的宝贝公主不高兴了?”
“怎敢!”
旁边的侍卫看荣华公主的回答心中一紧,因为这皇上的脾气可是极为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