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儿与容华公主道别之后分外得意,自得于自己轻易博得了容华公主的信任,以后的路自然会坦荡的多,不仅如此,容珏也定会更加宠爱自己。
然而同一时间,摄政王府之中一场暴风雨却缓缓靠近。
趁着季欣兰和宁璟都不在书房,秀华蹑手蹑脚的来到书房里,既然平时自己不敢去见望心念的宁璟,便来书房睹物思人。
秀华手指轻轻抚摸着宁璟用过的东西和看过的书籍,竟然心头也没来由的踏实。
心中暗暗想着自己虽然不能触摸宁璟的手掌,但是隔着时空和他相牵手又有什么区别呢?
秀华抬头竟然发觉书房杂乱的很,心中不禁有些恼怒于季欣兰的懒惰,喃喃自语,“这个丫头不就是会学点药理知识吗?还真的拿自己当神医,要不是看她给王爷做药膳,看我不找机会好好教训她一番。”
最后只能是心中嘟囔,但是秀华却没有这个胆子再继续找季欣兰的麻烦。
想到这里她转移注意力,打算好好收拾一下宁璟的书房。书桌上的奏折公文以及各类典籍杂乱一片,即使如此杂乱无章,秀华也收拾得也甘之若饴。
收拾收拾着她惊奇的发现书桌上的角落有一个极为精致的砚台,似乎上面还有些许文字,心中疑惑不解,秀华耐不住好奇心想拿来好好观摩一番。
却不曾想拿起之时秀华手中竟然没抓稳这个精致的砚台,手上的器物直直地跌落到书架底下。
秀华急忙低头寻找,却发现早已没有了砚台的影踪,心中惊慌之余也没有办法,只能悄悄地离开书房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傍晚用完晚膳的宁璟回到书房继续处理公文,顺便他想好好的再研究一下关于这砚台的秘密。
可是他发现自己的书桌被打理得有理有条,却唯独不见之砚台的踪影。
心中不由得十分慌张着急,但却无从寻找砚台影子下落,于是吩咐下人寻找。可是最后,即使包括自己,也没有找到这砚台的踪影。
宿七在一旁提醒,“王爷这砚台放在房中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是不是您放错了地方?”宁璟听到这番话立刻否定,心中十分笃定,他直接摆摆手否定了宿七的猜测。
“不会的,本王对于这种东西从来不会随手乱放,今日午前离开书房之时还记得砚台在书桌上的位置,不可能仅仅是半天时间它便消失的无影无踪,本王看来一定是被人偷盗了。”
听说是有偷盗的可能,宿七便有些神色严峻起来。
“王爷,可是这王府中属下可是加紧严查防守的,不可能有小偷进来。”
宁璟眸中冰冷一片站在地上巍然不动,似乎若有所思薄唇之中轻轻吐出几个字,“外贼难入但家贼难防。或许这偷盗之人就是这府中的奴才,这样吧,你好好查一查,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来到本王的书房。”
宿七听到指令心领神会带着一队人打算好好搜查一番。既然怀疑偷盗者的存在,那么一定要想方设法一定将这个盗贼给找出来。
宿七手脚麻利的将在摄政王府中无论是男女老少的奴才都聚集在了一起,开始对大家讲述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今天我就开门见山的把话说开了,王爷的书房中丢了一件极为重要的器物,如今找不到,排除了是外贼进入偷盗的,可能那么只可能是家中的奴才偷走了这样东西。”
“偷盗者肯定是你们其中的一位,若是识相便赶快出来承认,便少去一顿责罚打骂,若是真被人查出,王爷定叫他生不如死!”
这样厉声的恐吓都让这些奴仆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但是他们貌似都没有去过王爷的书房中,人群中便开始熙熙攘攘的有人说起话来。
“宿侍卫我可不是什么偷盗者,我只是一个厨子,每天负责王爷的饮食,哪有机会去书房中呢。”
宿七听完点点头,便又询问下一个奴才。
下一个是一个长相很清秀的小丫鬟,“侍卫大人我也不是那个偷盗的人呀,奴婢每天负责给这王府中的植物浇水,没有时间去王爷房间呢。”
宿七就这样询问了很久,大约过了两个时辰,将这些奴仆都询问完毕。他环顾四周发现这场中并没有秀华和季欣兰的身影。
这些人的行踪嫌疑已经排除了,偷盗的贼人可能就是秀华和季欣兰其中的一人,“你们可知秀华和贞儿都去哪里了吗?”
这些奴仆面面相觑思考一番,便你争我夺的回复道,“今日秀华姑娘好像出门去办事了,贞儿姑娘每天为王爷准备药膳也十分繁忙,倒是没有见过两个姑娘去过书房。”
其中有一个十分多事的小厮在一旁强调多嘴,“那可不一定,整天忙于药膳可未必没有时间去偷东西啊,王爷的东西必定是价值连城的,贞儿是个外来的奴婢,刚一进来就有幸做王爷的贴身丫鬟,下手的机会也更是多了了。”
宿七听完计上心头,既然定位到了秀华和贞儿身上,那么肯定就有一个人是贼人。
可是两个人到底谁是偷盗砚台的人呢,他的头脑中不由得开始深思起来。
秀华随时虽然平时有些蛮横无理了些,但是从那次她得知王爷被刺杀之后,便是极为担忧王爷的安危,也是尽心尽力想要服侍王爷,她对王爷的忠心天地可见。
这样想来宿七便有些放下了对秀华心中的疑虑。
于是他又开始想起季欣兰,这“贞儿”姑娘王爷在外面救回的一个下落不明个女子,本来就是外来之人,虽然给王爷治过几次病,但是她却一直对王爷隐瞒着什么。
这样一对比,宿七仿佛自己在心中也有了答案,或许贼人就是“贞儿”。
宿七心中笃定,便带着一队人来到了季欣兰的房中,不由分说的抓起季欣兰便离开了她的房间,将其带到了宁璟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