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茵嫆一边处理伤口一边盘算,心中带着烦躁,自己的心思想法都被凌霄猜了个透彻,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没有永,更或者说是想要做什么都没有办法,自己都还没有行动那,火苗都还没烧起赖,便被掐灭了。真真是被扼杀在摇篮里了。
既然计划达成不了,御茵嫆手上的动作也愈加的块,三下五除二的弄好了,东西一放转身便想着离开,御茵嫆是真的不想和凌霄呆在一起,这人就是个笑面虎,看似好说话,内里不知道盘算着些什么呢。
凌霄见御茵嫆要走,一把拉住御茵嫆。
“放开。”
御茵嫆冷冷的说道,她是不喜欢凌霄的,对于不喜欢的人带来的触碰,御茵嫆是讨厌的。
“墨寒有什么好,你要为她守身如玉,要是跟了我你就是这大陆的主宰。”凌霄看着御茵嫆不爽的说道,他可以接受一个人的反抗,但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抗,就不要怪他强来了。
“凌霄,你永远都比不上墨寒。”
御茵嫆想要扯开凌霄的手,可凌霄的手就像是铁链一般,牢牢地扣住御茵嫆的手腕,根本无法挣脱。
“是吗,那你看看喔到底如不如墨寒。”
凌霄抱着御茵嫆就往床榻走,御茵嫆现在是真的怒了,不停的挣扎,可御茵嫆的挣扎不仅没有让凌霄放开自己,四相反凌霄嘴角都笑越来越大,似乎御茵嫆这般让他十分高兴。
“凌霄,我杀了你。”
御茵嫆怒喝道,若不是凌霄扣着自己的命脉,御茵嫆就是死也要拉凌霄垫背,士可杀不可辱,今日之事她御茵嫆是记住了。
“你有那个能力吗!”凌霄反问道,要杀自己也要有那个实力才能杀了自己啊。
御茵嫆突然有些绝望,是啊,她就算想要自爆此刻也要可以续集灵力才行啊,凌霄自然清楚御茵嫆刚烈的性子,早就握住了她的命脉,灵气根本无法运转。
凌霄将御茵嫆压在床榻之上,一只大手紧紧的扣住御茵嫆的双手。
“凌霄,有本事你杀了我。”御茵嫆眼中的怒火和杀气仿佛要将凌霄吞没,如若眼神可以杀人,凌霄早已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凌霄看着御茵嫆的眼神,心中一钝,不知道为何他不喜欢御茵嫆这样看自己,凌霄,她是墨寒的女人,你该做什么要清楚。
“我怎么舍得杀你,我要让你见到墨寒狼狈至极的模样。”凌霄得意的说道,墨寒不过是自己的手下败将,之前之以后也会是。
凌霄的手微微松动。
“啪——”
一片寂静。
凌霄看着御茵嫆,眼中十分的复杂,御茵嫆一脸愤恨的看着凌霄,趁着凌霄发愣,一把将凌霄推开,转身跑了。
凌霄看着御茵嫆跑开的背影,眼中勾起一抹浓厚的兴味,凌霄的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乱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御茵嫆走到院子里,坐在亭子里喘了几口气才算是恢复了些,刚刚她是真的恐惧,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她绝望。好在,没事!心中松了一口气,不免有了几分担心,也不知道阿寒怎么样了,有没有事。凌霄的话绝对不是说着玩玩的,他和阿寒一直是死对头,这一次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薛天已经将消息传递出去了,墨寒心中放心了几分瞬间又担心起来,凌霄的性子他最了解不过,只希望茵嫆一定要没事啊。
夜深了,整个院子都静了下来,御茵嫆实在无法入眠,阿寒如何薛天如何,凌霄到底在盘算什么,自己要如何逃离,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一团乱麻一般,将御茵嫆牢牢的捆住,挣脱不能。
望着天上那一轮圆月,阿寒,你还好吗!
茵嫆,等我!
“跟我走!”
凌霄的声音突然响起,惊了御茵嫆一跳。
“去哪儿?”御茵嫆心中一阵盘算,这个时候去那里,莫法凌霄察觉到有人来了,亦或是阿寒来了!
“跟我走就是了。”
凌霄笑着说道,月光下一身银色衣袍的男子,若是不知道凌霄的性子,这人到真是个如玉公子。
“我不去。”
御茵嫆心中一阵慌张,这个时候凌霄带自己走,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自己一定要拖延时间。
“你觉得你有拒绝的权利吗!”
凌霄看着御茵嫆淡淡的说道,看来这个女人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所处的地位啊!
“随你便,大不了你杀了我。”
御茵嫆清冷的说道,想要看她自乱阵脚,她还没有那么傻。
“是吗?”
凌霄走到御茵嫆身后淡淡的说道,一个法术御茵嫆便倒了下来,凌霄接住御茵嫆转身便消失了。
御茵嫆,这苍云界他才是主宰,傻子逗知道该如何选择,你怎么看不清现实呢。
天亮了!御茵嫆醒来入目的是深蓝色的床帐和浅蓝色的纱幔。莫法自己又穿了,不是吧!御茵嫆心中一惊。
一把坐了起来,眼中带着疑惑,看着下方穿着蓝色衣裙的婢女,心中倒是松了一口气,自己应该只是被凌霄带到了另外一个地方而已。
“凌霄呢?这是哪儿?”
婢女听到御茵嫆直呼殿主的名字,吓到跪在地上不敢动弹。看婢女的反应,御茵嫆倒是完全放心了,只是想到阿寒心中不免有些担心,凌霄将自己带走了,定然早有准备。
“姑娘我们服侍您更衣吧!”
一个婢女走到御茵嫆身边不卑不亢的说道。
“不用了,将衣裙拿来我自己来就好。”
御茵嫆淡淡的说道,她还不太适应别人服侍她。心中好奇这凌霄将自己带到这里干什么,说白了她现在就是个阶下囚,让自己住这偌大的宫殿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啊。
“是。”
婢女也不多说,几个婢女一人拖着一个衣盘,看着御茵嫆,等待御茵嫆选择,那态度十分的恭敬,没有丝毫不满。御茵嫆十分不不自在,随手指了一件,其他的婢女便缓缓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