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等到苏玉说完,这醉酒楼的老鸨就道:“不可能,子时,子时的时候我们醉酒楼的生意正火,若是尸体被挂在这门上,我们怎么可能一时不到。”
老鸨说完,苏玉道:“这尸体是子时死的没错,但是不一定是在子时被挂上去的,我的意思是,这人是在子时被杀的,但是死亡的方式并不是直接挂在门上窒息死亡的,而是被人在地上了死之后,又找机会挂上去的。”
听到苏玉的解释,这些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但是觉得稍稍有那么一点的道理。
听到苏玉这样即使,这仵作皱眉道:“你继续说下去。”
苏玉道:“所以我怀疑凶手是先将温青杀死,尔后又掉在了这门上,既然这人选择在子时之后挂在门上,说明这人对醉酒楼内的情况很是了解,知道醉酒楼内什么时候人少,什么时候人多。”
“姑娘意思是,这凶手是在这醉酒楼中?”仵作皱眉,他觉得苏玉的分析很有道理。
“不能确定就是这醉酒楼的人,但是能确定的是,应该经常来醉酒楼的人。”苏玉笑着,很是淡定的道。
仵作听了苏玉的分析,她觉得苏玉的分析很有道理。
苏玉又道:“但是现在很是奇怪的是,为什么要有一个人来讲温青的衣服脱下来挂在另外的一具尸体上来冒充温青呢。”
仵作对身边的衙役道:“去把选铁门的那具尸体也摘下来,我们去瞧瞧。”
仵作这样说,苏玉跟着朝着选铁门的方向走去了。
选铁门,众人纷纷跟了过来,虽然都没有靠近这尸体,但是走到选铁门的时候,那衙役就上去将这尸体给抬了下来。
将尸体抬下来之后,苏玉才看的清楚,这尸体,是一具男尸,但从长相来看,这温青一点都不像,浑身的酸臭味道,即便是船上温青的布满女人香味的衣衫都掩盖不了。
“这人好像在哪里见过。”群里有人小声的道。
仵作听到了,朝着这群中刚刚说话的人看去。
“你说你见过这个人?在哪里见过?”仵作冷冷的问。
那人才发现自己太多嘴,支支吾吾的又不敢隐瞒道:“是见过,好像……好像是一名乞丐。”
乞丐?苏玉皱眉,一个人杀了一个乞丐来船上温青的衣服?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这个人和一个乞丐又有什么仇恨?
苏玉想不明白。
仵作听到这人这样说,夜皱起了眉头。
仵作看了一眼苏玉道:“姑娘,你对这尸体是一具乞丐的尸体有什么看法。”
苏玉道:“只有先验尸才可以得到结论,每一句尸体都是会说话的。”
仵作看到苏玉这么认真的表情,顿时很赞同的点了点头。
仵作让苏玉来检查这具尸体。
苏玉走到尸体的身边,见到尸体的面部表情很显然显得有些惊慌失色,看起来她应该知道自己会惨遭不测,或者是他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苏玉通过这尸体的尸斑来看,已经推断出来了,这尸斑确实是可以断定这尸体的死亡时间。
大概是和温青的尸体斯死亡时间差不多。
大概都在子时。
苏玉见到这样的情况,又看了一眼后这尸体,尸体上布满了酸臭的味道,这和刚刚那个群里的人说他是乞丐的身份应该没有落差。
这样说来这个人就是一个乞丐,而被杀的时间和温青死亡的时间差不多。
那由此可以推断的出来,这乞丐是恰好看到了温青的死亡过程,所以才会被凶手杀人灭口,从他脸上的惊恐神色也可以推断的出来。
苏玉沉默了一会儿对仵作道:“大概是因为看到了温青的死亡现场,所以才会被杀人灭口。因为死亡时间一前一后差不了半个时辰。”
听到苏玉的解释,仵作很是同意的点了点头。
仵作没有想到苏玉一个女子竟然会对这样的推理现场有这样的理论和手段。
众人见到仵作对苏玉的推断很是赞成,也纷纷赞赏起来。
此案暂时告一段落,但是凶手仍然还没有任何的线索。
仵作决定先去衙门一趟,断案的事情就交给衙门来解决了。
苏玉见到仵作走了之后,两具尸体被抬走了之后。
众人也做了鸟兽散。
刚刚离开不久,就看到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着醉酒楼的方向去了。
来的人有男有女,有的义愤填膺,有的哭哭啼啼悲戚万分。
苏玉皱眉,怕是这些人是温家的人吧。
果然,当苏玉的脑海之中冒出来这个情况之后,就听到醉酒楼的那段人道:“给我出来,醉酒楼的人,你们今天不给个说法,我们就站在这里不走了。”
醉酒楼的老板出来之后,见到大概站在醉酒楼有二十多个人,每个人的身上还穿着白色的孝衣。
白色的孝衣在人群中很是扎眼。
见到这番场景,这醉酒楼的人虽然在京城之内都有人,但是对于这些人来说,现在这个时候影响自己的生意是大。
温青死在自己门前就已经够晦气的了。
她忍住心里的怒火道:“仵作已经过来验尸,你们有什么异议可以去衙门,为什么来我这醉酒楼我,们也是受害的一方。”
还没有等到掌柜的说完,就听到其中的老鸨道:“小心让你们赔钱呐,你们家的人吊死在我们门前,你们还想过来闹事。”
这样一说,温家的这些人悻悻离开了。
组织这一场闹剧的是温青的大姨太。
温家在京城之内,虽然不是什么霸主,不是什么首富,不是什么皇亲国戚,但是在京城之内还多少是有些手段和势力的。
不然温青也不会经常有钱出入醉酒楼。
并且还娶上了六个妻妾。
这样一闹,老鸨见到在这温家的队伍里面,还有原来在这醉酒楼内的歌姬,甜甜。
她忙道:“哟,这不是甜甜么,怎么被温家带走了之后,不知道这里是自己的娘家了?你这是六亲不认啊。”
这话说完,那叫甜甜的,就不在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