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将这本青松气一拨拉,书籍当即便到了王源的手中,王源拿过书籍千谢万谢,将书本放进了胸襟,t贴胸藏好,然后对着苏玉说道:“多谢主子栽培,小的必定粉身碎骨以报。”
苏玉挥挥手,让王源下去,然后说道:“那些说书人,你让他们准备好了,明日就要在醉花楼内开始工作。”
王源点点头,这一刻他生出了一种士为知己者容的感觉,面前的女子给了他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东西,那么他也只能用这个弩马微弱之躯以报了。
等到王源退出去之后,苏玉将屋子规整了一下,然后静静的等着明天的到来。
就在梧州城内,醉花楼准备开张的时候,另一处繁华地界。
硕大的宫殿,金碧辉煌的灯光,将整个夜晚变得如同白昼,辉煌的屋子中间,到处都是悬挂着春色旖旎的春宫图,无数曼妙女子身着薄纱,来回跳跃舞蹈,引人瞩目,清酒杯杯醇美。
一个男子,身材身披一袭纯白色暖狐裘,桌子上摆着一把湛蓝色宝石剑,剑眉星目,蹲坐在茶几旁,看着自己前方两个身材曼妙的舞女,不停的搔手弄姿。
他怀里抱着一个二三十岁许,身材丰腴,朱唇白净的少妇,或许是前面两个身姿曼妙的舞女,跳到了男子心中的高兴处,这男子伸出手,呱呱拍在了身边少妇肥硕的胸上,另一只手,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拿出了两个银元宝扔在地上,然后说道:“你们跳的不错,这是小爷的赏。”
两个银元宝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刚好落在了两个曼妙无比的舞女脚下。
“谢谢公子爷的赏赐。”
那两个舞女见到突如其来的场景,相互对视一眼,高兴异常,接下来就要弯着腰去拾捡银元宝,但是那男子却开口说道:“你们要跪下来去捡。”
听到这男子的话语,两个舞女一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脸上升起了一丝挣扎,满脸的酡红。
公子见到这幅模样,眼中寒光大盛:“你等还不赶紧跪下来收拾,看不起我吗?”
说话间,这男子忽的从座位上站起,那两个舞女,偷偷的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的公子,虽然这公子丰神俊玉,剑眉星目,但是身子却是极矮,只到寻常人腰际。
这倒还罢了,尤其是这男子的脚,一边脚大一边脚小,站起来的时候有点晃荡,差点跌在地上。
“你们看什么?不要你们的狗命了!”
这男子感觉对面两个舞女,看向自己,心中怒火大盛,猛的一拍巴掌,前方的茶几四分五裂。
“公子恕罪,奴家不敢,不敢。”
两个舞女在烟花地界,自然什么人都见过了,见到男子这样,不敢说话,连忙跪了起来。
“刚才你们怎么不跪,现在又跪了。”这男子跌着脚,一晃一荡的走到了两个舞女身边,然后伸出自己的脚,一脚一个踩在了两个舞女的脸上。
他的脚大而丑,尤其是不知道多少时间没洗了,散发着一股皮革的酸味还有脚臭,两个硕大的脚掌几乎盖住了两个舞女的脸。
这两个舞女来回的翻腾,脚臭以及说不出来的酸味,涌入她们的口鼻,让两人几乎要窒息了起来,但是还不等两人说话,这个矮小的坡脚男子,冷哼一声,狠狠一喘,两个舞女已经先后丢失了性命。
一抹鲜血飞溅,更巧不巧的落在了屋子里的白练之上,吓得方才趴在他怀里的少妇连连惊呼,就在这个时候,从里面的帐篷里面忽然传出来一个男声,然后道:“人死了就死了,血怎么还溅到我身上?”
说完之后,这个男子便从阁楼的帐篷当中走了出来,这男子年纪颇大,四五十岁留着一丝山羊胡,只是同样的也是身矮,坡脚,男子浑身赤裸,好像是刚才方才做了什么剧烈的运动,浑身汗珠,在牛油大烛的照耀下,满身油光。
青年男子将身上的白狐大裘一扔,露出了一身精悍的肌肉,然后说道:“这些贱婢,该看的看,不该看的不看,当是该死。倒是星河君你今晚可是爽透了。”
说完之后,这男子看了四五十岁的矮小男子一眼,哈哈大笑,星河君也不在于青年男子的玩笑,而是说道:“我等天生地养,从小就来的坡脚和矮小,别人看又怎么,不看又怎的?难道还能多长高几公分不成,这等事情又岂能勉强。”
星河君态度倒是极其豁达,哈哈一笑,但是青年男子却不依不饶:“我偏要勉强,别人看我可以,这些贱女子却不可以。”
星河君哈哈一笑,朝着这青年男子的胯下看了一眼,不再说话了,这男子脸上一红,正要发怒,这个时候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看到这里,青年男子冷哼一声:“进来。”
随后不久,便从阁楼外走来了一个身材有点发福的小厮,这小厮一出现之后,便一脸的慌张,而后迅速到青年男子身边,俯下身,弯着腰,低声诉说着些什么。
青年男子本来还没有觉得什么,但是一听完之后,更加的发怒了起来,将手中的宝石剑一拔,朝着地上一扔,咣当声震天响,然后说道:“萧寒那个娘们简直欺我太深。”
发泄完之后。青年男子又将目光看到了星河君的身上,然后说道:“星河君,你们玄天宗在苏杭府的掌控力可是越来越弱了,我这里线人回报,萧寒那个贱b,早就在梧州城当中,找好了下家。只待明日,便要开始倾售商团当中的货物。”
“哦。”
听到青年男子这么一说,星河君不由得有点吃惊,然后道:“我早就让人吩咐下去,梧州城内但凡有一家帮助萧寒,就让其满门尽灭,想不到还有人敢挑衅。”
青年男子不听星河君这套,冷冷一笑:“听说是什么醉花楼,里面主事的叫做苏玉。不是我说,要是到了北地,有这样的人敢不听我萧家,早就被人杀了十八回了。”
星河君哈哈大笑,他年岁已大,如何不能明白,青年男子所持的乃是激将法,可是他年岁已大,早就过了这激将法的使用年限,然后说道:“萧冰,你也不用激我。该管的事情,我玄天宗自然管,不该管的事情,我玄天宗一律不动手。”
说话的同时,他摇了摇头,这个萧冰暴虐无道,为人又狂妄自大,实在是不知道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才能够掌管萧家的这一个商团,要不是门派当中三长老给他下了命令,还真不想陪这个无能的矮子。
“怎么,难道是醉花楼如此猖狂,就让他还存在不成。”
萧冰顶着有些蹩脚的双腿,星河君嗅了一下鼻子,屋内满是刺鼻的脚臭味,他皱着眉头说道:“醉花楼,不值一提,只是当中为首那人却是有几分麻烦。此人颇有几分实力,曾经杀的墨梅生败遁而逃,根据我的估计,下个月大周龙凤榜上,将会有此女的位置。”
“哦?”
听到星河君这么一说,萧冰有点吃惊,然后道:“余北航那个人妖会甘愿?”
说话中,他目光当中露出一丝寒气,他与余北航素来不对,两人脾气又烈,堪称是针尖对麦芒,他打不过余北航,余北航顾及他身后萧家的势力,也不敢动手。
更何况,在萧冰看来,余北航完全就是一个疯子,那人身后又没有什么大的势力背景,就是拼着一条烂命,逼急了,命都不要,也要让你死。
他所掌管的这只商团,不是远程,乃是连接南方与北地之间的要道,所以和苏杭府内经常打交道,每个几个月便要来回一次,此次刚过来还不知道余北航已经不在了的消息。
“死了?”
星河君淡淡的开了口,听到星河君这么一说,萧冰哈哈大笑,然后问道:“怎么死的?莫不是……”
忽然间他好像想到了些什么一样。
“莫不是被那个苏玉杀死的。”
星河君摇了摇头道:“杀死他的人是墨梅生,而那个苏玉则是打退了墨梅生?”
萧冰皱了一下眉头,真情流露,余北航到还罢了,虽然有几分天资,但是萧冰还没有将其放在心上,但是墨梅生就不一样了,或者说墨梅生身后站着的人不一样。
此人背后站着烟都大宗师,大宗师,姓谁名谁,江湖当中早已不可考证,众人都以大宗师称之,手中掌握着上古奇兵,百代昆吾,号称一式留神。
虽然烟都相较其他势力而言,较为神秘,十几年不出江,但是没有几个人敢看轻它。
他对墨梅生也很不屑,但是相比较而言,还是不敢得罪,要不然就算是墨梅生杀了他,他也没处找理去。
“那墨梅生脑子进水了,来苏杭府干什么?不知道自己是缉魔榜上的人吗。”
缉魔榜上的人大部分都位于奇巧偏僻之地,以防大周神探抓之,像墨梅生这般,自己跑到大周朝腹地当中的,他还真的没有见过几个。
“我怎么知道,或许他脑袋真的被驴踢了吧,冒着被十几个府州通缉的危险,来梧州城就为了杀了一个小家族,但是被六扇门的人伏击,这位苏玉将其打的重伤而逃,根据六扇门的人说,要不是有人救了墨梅生,他现在早就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