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你不是江家的女儿,而且我知道江怀炳一家人对你并不算好,你这全都是报复吧,破坏了江心媛的好事,嫁进陆家,现在又勾引季长宇,你们想私奔对不对?”对,一定是这样,陆泽勋觉得这样才符合这事情发展的轨迹。
“我没有,你乱讲,我根本就没有。一开始我是喜欢你的,所以我愿意嫁进陆家。”她气愤的解释,没想到无意中还是暴露了自己的本心,对啊一开始她真的是喜欢陆泽勋的,为什么要不喜欢呢,他长得那么帅气,又是总裁,这样一个男人,谁会不喜欢。
根本就是每个女人梦寐以求的白马王子吧。
听到这里陆泽勋竟然吃吃吃的笑起来,突然他一板脸色,刚刚的笑荡然无存,“你喜欢我,你有多喜欢我,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别骗人了,你喜欢季长宇,你们从小青梅竹马,到底是什么原因,你选择嫁到陆家,放弃了他。”
她不懂陆泽勋为什么喜欢用他的想法强加于她,她和季长宇是青梅竹马的关系,是很好,但是她从来都只把季长宇当哥哥,他是学长啊。
从小到大的照顾,像一个暖男般的存在。
“我没有,你能不能别冤枉我!”带着愤怒,江心诺再也不想唯唯诺诺,她试图一把推开陆泽勋。
可是她一个女人哪能力气大过男人呢,她越是奋力挣扎,陆泽勋越是觉得她心虚。“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女人,嫁进陆家就该安份,却还敢四处勾搭。”
“我四处勾搭谁了,我再不安份,也比你强,你难道不是已婚男人吗,那你金屋藏娇又算什么?”她终于把陆泽勋推下去,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手却是互相抵制着,活像是睡在床上的打斗。
一边要跟他辩白,一边还要抵制他的手上脚上的缠绕,真是累死她了。可是江心诺一点也不敢放松。
“我都说了我们的婚姻是个意外,当初也不是我要抢江心媛的,我只当是天下掉下来一个大金块砸到我了,我也说了我可以退出,我也解释了林雅柔我从头到尾就不知道她,你什么都算我头上,我能怎么样。”
又来洗白了,这个女人,可恶,他陆泽勋怎么会相信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听她废话?
“你能怎样,少说废话。”
这个瘦巴巴的女人倒是挺会反抗的。
“不要——”
叫不要,就不要吗,可是他要。
……
泡在浴缸里,已经很久了。
平时这个时候,她已经在楼下照顾陆芸的起居了,可是她今天全身都软绵绵的,动也不想动,甚至刘妈被陆芸叫上来,问过她几次了,她只能说她来了月事,腰疼。
陆芸才说让她好好休息,还吩咐刘妈给她熬了补气血的汤。
昨晚的激烈,回想起来,根本就是违背她意志的暴力行为,那个人竟然还能在占据她之后,抱着自己呼呼大睡。
他这是借酒发疯还是早有预谋,上次在庄园也是这样,他就是这样对自己的,这样的婚姻,这样的人生,还有必要再继续吗?
难道只有她死了,他才会收手?
可是她死了,对不起陆芸,毕竟陆芸从来没有亏待过自己。
水温慢慢冷去,她看着泡得发皱的手指,不能再泡了,不能再回避了,或者她应该在陆泽勋清醒的时候,好好跟他谈一谈。
这样的生活对他对她来说都是折磨不是吗?
从浴缸里站起来,看着洗手台前镜里赤果的自己,一身的青紫和红色,看着那么触目惊心,本来她就瘦,这样添上的色彩,她自嘲自己像是活着的尸体了。
不能一直呆在楼上,不然陆芸会起疑心的,她找了一套可以把自己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长衣长裤。
还好现在不是夏天,不然就会一眼被人看出端倪。
下楼的时候,只觉得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传来,她不得不减缓自己下楼的步子。这举动让楼下坐着看手机的陆芸很是疑惑,不过她没有问,且装着不知道。
今天早上陆泽勋就很奇怪了,这两个人到底是又发生了什么吗?
趁着江心诺主动要求到厨房帮忙,陆芸把福伯叫来问了问,“昨晚泽勋是不是和少奶奶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觉得她心情特别低落。”最怪的是陆泽勋也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真是麻烦,她应该要想一个办法,能了解到泽勋和心诺两人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事,她才好对症下药啊。
“没有啊,昨晚根本没有什么动静。”如果真有动静,那就是大动静了,毕竟陆家老宅子每个房间的隔音效果都好不好,而且他一个管家,怎么可能跑到少爷的房间门口去偷听。
“好吧。”摆摆手,看着江心诺端着一盘甜品走过来,这孩子知道她的口味,总是把她考虑得无微不致。
可是这心思啊要是花一点在泽勋身上,那夫妻俩的关系怎么可能会不好。她要怎以劝劝江心诺呢。
“心诺,是不是昨晚跟泽勋吵架了,我觉得你今天的脸色很差。”不过在她看来,吵架也好过冷战,只不过昨晚没有听到
江心诺心虚的拉了拉衣领,“没有啊。”她看了看不远处的福伯,压低声音对陆芸解释,“我从小体质偏寒,所以来月事的时候,会很痛,脸色不好也是正常的。”
这样的解释很轻易的就过关了,又得到陆芸好一大把的怜惜。
“嗯,是这样的,晚上呢有一个酒会,是A城知名企业家和机集团的邀请,我呢肯定是去不了的,就你和泽勋一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