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来,其实宁婉筠早就已经走出了伤痛,其实她的内心很清楚,这所有一切的一切,除了皇后不会有第二个人所为,只有扳倒皇后,自己才会有好日子过。
皇后的手上沾满了鲜血,一定要让她血债血偿,为她的孩子报仇。不过,宁婉筠终日里还只是装出一副病怏怏没有精神的样子,她知道自己越是这个样子,那么皇后就会越得意,也会放松对于她们的警惕。
小产之后,王爷已经把府里的人换了大半,不过她知道这府里一定还有皇后奸细,不得不防。有也没有关系,有时候还需要他们来传递一些消息才好,现在他们在明我在暗,正是我动手的好机会以才是。
宁婉筠身边多了几个会武功的婢女,她要培养成她的心腹,如此也方便她的行动。皇后在朝中势力众多,轻易不容易扳倒她。此事一定需要从长计议,并且要一举成功,不然很容易被她反将一军。
从前的她只认为,自己只要不去犯人,那么别人也不会过来害她,不过她现在认为,以前的她是多么的愚蠢,很多时候并不是自己不出手,别人就不会出手的,为了权势,他们什么做不出来,只要达到目的,人命又如何,在他们的手里是多么的轻贱。
“拜见王妃”
从屋外进来一个一身黑衣的女子,很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一身黑衣也为了方便办事,不让别人察觉。黑衣女子身手十分敏捷,不发出一点声音,敏捷的进到了屋内,没有一丝声响。
“你见来的时候可有让别人看到。”
“不曾,属下是从后门进来,一路上也十分的小心,再加上娘娘有意调开守卫,自是没有人看得到。”
“很好,东西拿来了吗。”
只见那黑衣女子,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交到宁婉筠的手中。宁婉筠看到后露出来笑。随后两人又低语了一番,那黑衣女子就走出了房门。同样灵活的不发出一点声响,甚至不知道她如何打开房门的。
宁婉筠手中拿的正是皇后与丞相来往的书信,在信中写着如何暗害他人的消息。不过,宁婉筠自然不会把它公布出去,因为光光这些是不够的,她要一招致命,让皇后再也没生还的可能。
除了丞相之外,皇后与朝中大臣来往密切,皇后久居深官,把守严密要从她的身边拿到东西,自然是不容易的,不如从这些大臣身上下手,反而的许多。
这些大臣嘛,有的好色有的贪财,只要有弱点那么就好办的许多。听说大司府府最近正在广招歌姬,如此一来机会不就来了。
“来人,寻两个机灵点的女子,让他们前去大司府里做歌姬,切记小心,不要走露了消息。”
“明白。”
皇后我要你看着你身边的人,是如何一个一个的背叛你的。你不是想要皇位吗?那我就是要拿走你最珍贵的东西,看你如何求而不得,一步一步走向毁灭的。
而皇后这边而在为这短暂成功喜悦,她还不知道,宁婉筠已经开始奋起反击,还只当她是继续沉浸在丧子的悲痛当中,却不知,人家已经在谋划如何致她与死地了。
不过皇后要的并不是这些,让她伤心不过是第一步,她真正想要的是宁婉筠命。介时,萧洵璟悲伤过度还怎么跟她斗,只能看着她一步下拿下他的兵权,然后再等死吧。
“来人,给我找几句武功高强的门客来。”
皇后虽然久处宫中,不过她手里门客纵多,并且个个都是武功高强。早些年间,如果有不肯归顺于她的大臣,那么在夜里她就会派门客去偷偷杀掉,也正是因为如此,她在朝中才能只手遮天,没有人敢反驳。
不过,萧洵璟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主,毕竟他手里有兵权在手,而且能人众多,如果一举不能成功,打草惊了蛇,那下次想要找机会可就难了。
“拜见皇后。”
有两名神色清泠,穿着黑色衣服的男子进到内殿拜见皇后。
“都起来吧,如今那宁婉筠刚失去孩子,每天神色恍惚,正是我们动手的好机会,我要你们埋伏在他们身边,找到机会给我除掉宁婉筠。”
“是。”
领了任务,那两名门客告退,他们从来不会问为什么,自他们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要成为一名杀手,他们的人物就是保护主子,完成要完成的任务,至于其他的不是他们应该要过问。
一场大战在即,谁生谁死就要看谁的手段告明了。皇后摸着手里戒指,却心思飘远,到底是九五至尊还是在深宫中老死,一切就看这些时日了。
只要除掉了这两个祸害,那么她离皇位也不远了,到时候只要扶持五皇子登基,天下还不是在她的手中。她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即便将皇位也是如此。
一想到这,皇后的心中就十分的高兴,到时候还有谁能与她抗衡,谁都只是她脚下的一只蝼蚁,要他生就得生,要他死就得死。
已过三更,宁婉筠还是没有能睡得着,推开萧洵璟的手,翻了个身,宁婉筠想着有空出去到寺里上香,给她那个苦命的孩子祈福吧,希望可以早晚投胎,投一好人家,不要再托生帝王家了。
正想着,眼角不自觉的落下泪来,如果自己只是嫁给个平民该有多好,也不会有这些事情发生,也许她现在已经儿孙在旁了,好想有个孩子,好喜欢可以听到有人唤她娘。
好想好想。恍惚间宁婉筠入了梦,梦里是她所希望的一切,没有皇位,没有权势也没有纷争,只有一处房屋,几亩农田,身边依然是萧洵璟,身边多了几个小孩子,每日里她只要在家里煮好饭,带小孩,等着他劳作归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萧洵璟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只是一个小小的农夫,一加人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