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武安王如此着急,突厥国相对前来报信的军士吩咐道:“赶紧下去,速速关闭王宫东城门,派一部分人过来守卫东城门。”
那军士领到命令你,便连忙退了出去,这时,武安王问突厥国相:“国相大人,我们王宫之中,现在有多少人马军士可以用呀?”
突厥国相相回答道:“回王爷的话,有五万将士可以用,他们是我从外面调动过来的,现在就负责我们的安全。”
武安王又问道:“那现在还有多少人马可以调动呀,我很担心城外的这些人是单于陌谷带来的。”
突厥国相接着说道:“回王爷,这五万人马中有四万守护着南,北,西三处城门,因为这三处的地势平坦,单于陌谷最有可能从这三个地方过来,至于东门,地势险要,所以没有派兵驻扎,还有东门的防卫一直都是附近的南湖军营接管,不是我们的亲信。”
突厥国相又接着说道:“王爷,我们还有一万军士可以调动,不过请王爷放心,单于陌谷出逃的时候身上是没有兵符的,他也不可能调动得了兵马。”
武安王急切的说道:“那就把这一万人马调去东门,先守住再说,等登基大典一完,马上去附近的军营里调动些兵马过来。”
突厥国相回答道:“是,王爷,我这就去办,你在此准备登基大典吧。”
正在这时候,刚刚出去了的军士又跑了回来,对突厥国相说道:“禀国相,我们刚刚派人去东门城楼接管东门防卫,那里的守军非但不同意交出城门,反而把我们派去的人全部囚禁起来,领兵的将军还被杀了,还有被挂在城头示众。”
突厥国相和武安王闻言,大吃一惊,武安王连忙问道:“是谁,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尽然敢杀我的人?”
那军士回答道:“城楼上的守将没有出来见我们的人,只是安排了些军士过来杀了将军他们。”
此时的武安王已经无计可施了,他对突厥国相说道:“赶紧把那一万军士派过去,等过了登基大典再做安排。”
这时突厥国相也慌了神,只见他急急忙忙的便要出去。
当他转身刚走了几步,便被吓得全身发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对武安王说道:“三弟,听说你要登基做可汗,怎么不请我呀,我也来给你道个贺。”
武安王转身一看,这个人正是单于陌谷,只见他和萧洵璟站在门口,身边簇拥着一大群将士。
一时之间,单于陌谷和萧洵璟带来的军士围满了整个大殿,将武安王和突厥国相一众人团团围住。
见此情形,造反的众人已经被吓得面如土色,这时,突厥国相突然一转身,一把拔出身边一位将军的佩剑,指着单于陌谷说道:“单于陌谷,今天算我倒在你手里,现在事已至此,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单于陌谷冷笑一声,然后说道:“国相大人,我念你是前朝重臣,一直对你敬重有加,你在朝中的所作所为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不过是念你劳苦功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你那些破事我都不想提,可你非但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起来,最后居然篡通武安王起兵造反。我看看是活得不耐烦了。”
突厥国相也冷笑一声,大声对单于陌谷说道:“自从你继承了可汗之位,对我们前朝官员过分打压,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今日兵败倒在你手里,我也就认了。”
单于陌谷冷冷的说道:“国相大人你误会了,我身为一国之君,怎么会打压自己的大臣呢,只要你奉公守法,我单于陌谷重用还来不及呢,如果你贪赃枉法,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那时候你说我打压你,也由你去说好了。”
突厥国相突然哈哈哈大笑起来,他回过头来对单于陌谷说道:“在朝中那么多为官的,试问谁不贪污,谁不爱财,我是贪污了不少,但是我那么大的功劳,就多拿一点钱怎么啦?你为何死死盯着我不放。”
这时,单于陌谷十分严肃的对突厥国相说道:“国相大人,若果天下所有当官的都像你这么想的话,人人都自以为有点功劳而大势贪污受贿的话,那天下会是什么样子?”
紧接着,单于陌谷又对突厥国相说道:“国相大人,你只要能真心悔改,放下武器的话,我可以从轻发落,不会牵扯到你的家人,如果你还是不思悔改的话,我单于陌谷只好公事公办了。”
突厥国相大吼一声,举起手中的长剑,对单于陌谷说道:“单于陌谷,你拿命来。”
突厥国相一说完,便朝单于陌谷刺了过来,这时,萧洵璟举起手中的长剑,一剑便将突厥国相刺来的长剑格开了,并对他说道:“国相大人,你们可汗已经说了愿意从轻发落了,你怎么还是不思悔改?”
这时,突厥国相怒气冲冲的看着萧洵璟,大声说道:“萧洵璟,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杀了我义子的这笔账我还没给你算呢。”
萧洵璟见他把矛头对着自己,便解释道:“你义子杨秉文也是贪赃枉法,鱼肉百姓,不杀他不足以平民愤,像他这种人,我遇到多少就会杀多少,当初我对你义子也是这么说的,如果国相大人因为此事而记恨于我萧洵璟,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突厥国相大喝道:“呸,别人的命凭什么要由你来定夺,杀了人还想在此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