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说完,竟然嚎嚎大哭起来,萧洵璟听完,紧握拳头,非常气愤的说道:“太可恶了,看来这杨秉文不是什么好东西呀,我们当时还被他蒙蔽了。”
宁婉筠点头说道:“夫君,如此毒害百姓的贪官污吏,不能让他再逍遥法外了,我们出去以后,一定要把这事告诉单于陌谷,让他从重处罚。”
萧洵璟摇摇头说道:“哎,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初次见到杨秉文,我还以为他是一个好官,觉得他在此为官,是百姓之福,也一定能造福一方百姓,哪知他我们被他栽赃嫁祸之后,才发现他如此多的不为人知的秘密。”
宁婉筠也点头说道:“是啊,昨天在城外和筵席上,我们光看他的外表,还以为他是一个为官清白的地方官,现在才发现他的背后如此肮脏。”
萧洵璟连忙点点头说道:“是啊,我也是一国之君,本以为阅人无数,可是这次还是被杨秉文蒙蔽了,”
听宁婉筠说完,旁边另外一个人犯激动的说道:“二位认识我们可汗。”
萧洵璟回头说道:“不错,我们和你们可汗是好朋友,这次我们从中土远道而来,就是为了找你们可汗,不曾想到了这州府之后,被这太守下了圈套,身陷入困境。”
听萧洵璟说完,那人犯激动的说道:“那太好了,你见到我们可汗之后,可要让可汗替我们申冤呀。”
萧洵璟问道:“怎么了,你也是含冤进来的吗?如果是你可以尽管说出来,我们一定会尽力帮大家的。”
那人犯点头说道:“不错,小的家住在城东北,开了间染房,这生意也还顺利,可就是这太守的小舅子,看上了的染房,强买不成,最后却一把火给我烧了,我老婆和三个孩子全部被大火烧死了,后来我来府衙报官,太守非但不理,还将我痛打一顿轰了出来,我本想进京城告御状,哪知走露了风声,太守便派人把我抓进来了,现在都已经三年了,三年了呀!”
那人犯说完,早已经泣不成声了。
宁婉筠回头看了看萧洵璟,然后说道:“夫君,这杨秉文太无法无天了,我们帮帮这突厥老百姓吧!”
萧洵璟点头说道:“我作为一国之君,最痛恨贪官污吏,这忙肯定是要帮的。不过要想办法先从这里出去。”
宁婉筠说道:“过几天自然是有办法出去的。”
这时,一位年过五十的老大娘急急忙忙的对萧洵璟和宁婉筠说道:“二位贵人,你们真的认识我们可汗吗?”
宁婉筠点头说道:“大娘,你放心,我们是真认识你们可汗,并且和你们可汗的关系很好。”
那老大娘听宁婉筠这么一说,“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然后说道:“二位活菩萨请先受我一拜,他日你们见到可汗,可一定要替我们申冤呀。”
宁婉筠连忙说道:“老大娘,你快快请起,有什么冤情你尽管说出来,我们一会帮你申冤的,你这样做就折煞我们了。”
那老大娘这才抬起头,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说道:“我和我老伴养有一个儿子,儿子也有二十来岁了,就在前年,可汗征兵,可是在我们突厥有明文规定,单丁不入征,如此说来,我们家就一个儿子,是不用服兵役的。可是这杨太守的伯父家,有四个儿子,按规定就该抽两个从军。”
那老大娘已经泣不成声,她擦了眼泪,擦然后接着说道:“可人家凭着杨太守的关系,花了点钱,就买同了兵部的官员,将我家老伴儿和儿子都送去了疆场,可人家一点事儿都没有,后来我来这府衙理论,便被那杨太守派人痛打一顿,最后将我关了起来,一直到现在,而如今,我一家老小就从此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呀。”
这时,又有一个老大娘含着泪说道:“可伶我的女儿呀,我女儿年芳十八,本来和同村的一个小伙子订有婚约,哪知有一天进城买嫁妆,便被杨太守的侄儿看上,当街调戏不算,还追到了我家里,我老伴就和未婚女婿一起上前阻拦,便被杨太守侄儿带的人当场打死,活生生的就将我女儿抢走了。现在我老太婆被关在这监牢里,也不知道我那苦命的女儿现在怎么样了。”
听了这些,萧洵璟和宁婉筠终于知道了这杨秉文的真面目,不禁气愤得咬牙切齿。
于是,萧洵璟便问监牢里面的人犯们:“各位乡亲父老,这杨秉文如此胆大妄为,目无王法,是不是你们突厥国朝中有什么权贵亲戚或者靠山给他当后台呀!”
萧洵璟一问,众多人犯顿时鸦鹊无声,其中有一个人说道:“公子呀,我们都是些无权无势的平民百姓,怎么可能知道杨太守他们这些达官贵人的靠山和后台呢,就算是有,我们这些平民百姓也不可能知道呀。”
萧洵璟无奈的点了点头,这是,一位五十来岁的人犯站了起来对萧洵璟说道:“禀公子,据我所知,这杨太守在突厥王宫中确实是有靠山和后台的。”
萧洵璟闻言,激动的说道:“老人家可知道什么人是他的靠山呀?赶紧说与我听听。这样我出去以后,见了你们的可汗,我们可以连杨秉文的靠山一起扳倒。”
那老头儿气愤的说道:“下人本是在这城中做玉石生意的,开了间铺子,生意倒也还可以,可是每年八月份这杨太守都会去我的玉石店铺中挑选一些上好的玉石雕刻,说是送去给朝他的干爹做寿礼。”
那老人家又接着说道:“有一次我打听到他的干爹就是当朝丞相,可是这杨太守每次去都是挑最好最贵的玉料。但是从来不给钱。这样一来,我等平民百姓哪里能有钱维持下去,最终我无奈之下,便跟杨太守要钱,哪知他非但不给我,反而把我的店铺查封了,并且把我和我老婆孩子一家人全部抓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