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令刑长老,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精心盘算的计划,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失败了,这故子春真的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竟然真的杀了自己多年的好兄弟钱猫,成为了神坛的第三位长老。
一想到这件事的时候,刑长老就非常生气,简直想要把故子春,碎尸万段。
可是想着想着,刑长老觉得,这墨枭辰,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因为在去下界刺杀钱猫的时候,这墨枭辰也插手了,所以才让自己的计划落了个空。
此时的刑长老,眼神里面冒出了一丝可怕的杀气,心里想着:“看来,这墨枭辰也不是一个东西啊,自己曾经只是看不顺眼故子春,而现在这墨枭辰竟然敢出手帮他,如果以后墨枭辰和故子春联起手来的话,那么自己在这神坛里的地位,那可真是岌岌可危了。”
刑长老的心里,在默默的念叨着:“所以说趁现在,趁故子春和墨枭辰,在这神坛里的根基还不是那么牢靠的时候,自己应该先下手,将这两个眼中钉铲除掉,否则的话,自己以后的日子岂不是越来越难过了。”
刑长老自己暗暗的下定了决心,无论通过什么样的办法,一定要将故子春和墨枭辰,两个人一起踢出神坛,绝不给自己留下什么祸患!
第二天一早,刑长老便早早的来到了神坛里,看见了几个在神坛里面德高望重的长老,在那不断的闲聊,刑长老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便快速的向那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老走了过去。
只见刑长老,笑着对一个白发苍苍的长老,说道:“这位老哥,在谈什么事情呢?这么有雅兴,居然笑得这么开心,我可不像你们啦,还有心情笑得出来,如果咱们再不想想办法的话,恐怕以后咱们这神坛,将会不复存在了!”
一听刑长老这么说,那几个正在闲聊的长老,连忙急匆匆的,对刑长老说道:“我说邢长老,你究竟在说些什么呀?什么叫做咱们以后的神坛将会不复存在了?难道神坛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赶快跟咱们说一说吧,省着让我们干着急!”
看见眼前的这些长老们,都已经上钩了,于是刑长老装作了一副,非常难过的样子对这些长老们说道:“哎,我还不是担心咱们神坛里的几位年轻的长老,不务正业吗!你们说说这墨枭辰,身为神坛长老,这身上肩负着多大的责任呢,可是他倒好,他好像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职责,整日里去跑到自己未婚妻的四方学院,我真的不知道他究竟去干什么。”
“据我的手下人来报,这墨枭辰,早已经放下他在神坛中的工作多时了,他的好多工作现在都已经荒废不堪了,给他下面的人也引起了好多的不便,而墨枭辰到好天天去跑到四方学院里,跟自己的未婚妻沐紫月谈情说爱,整日里亲亲我的,污秽不堪。”
看见此时的几位长老,都眉头紧锁,表情凝重的样子,刑长老,便更加得意的对这些长老们说道:
“你们说,这墨枭辰,哪还有一点神坛长老的样子呢?我现在都替他感觉到害臊,感觉到羞耻,而他呢根本全然不顾,还是和以前一样,我行我素,和他的娇妻比翼双飞,我估计他现在,早就已经忘了自己现在是谁了吧!”
听完刑长老这么一说,只见那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老,便十分生气的,对刑长老说道:“哦?竟然有这种事吗?实在是太出乎我们的意料了,我们只知道墨枭辰说是要去外界办点公务,过些日子才回来,我们不知道他竟然天天去,找他的未婚妻饮酒作乐,这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我们真没想到墨枭辰竟然是这样一个人!”
而另一个,白发苍苍的长老,也觉得非常意外,便默默的,对刑长老说道:“我怎么觉得这件事情,有点不敢相信呢,您说的是真的吗?据我所知墨枭辰他不是这样一个人呀,平时在咱们神坛里,他总是兢兢业业的,任劳任怨的工作,我觉得他不会为了儿女私情,就放弃自己的职责了吧,这简直是无法令人相信!”
看见那个白发苍苍的长老,有些疑问,刑长老便非常狡猾的对那个长老说道。
“我说老哥您是不知道,这人是会变的吗!随着岁月的推移,这沧海,都可以变成桑田,更别说一个人了,平平淡淡的日子过久了,谁不想找点刺激,找点儿乐子呢,这墨枭辰本来就是一个年轻的人,现在,他找到了自己的人生乐趣,又怎么还会顾得上咱们神坛了呢!”
听见了,刑长老这么说,那个白发苍苍的长老,并也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于是便不再插嘴了,眼神里面也充满了对墨枭辰的怨怼之情。
看见神坛里的几位长老都深深的陷在了自己的套路之中,于是刑长老觉得,一定要趁热打铁,便接着对那几位长老说道。
要是光有这墨枭辰一个人,沉迷女色,不问职务,咱们神坛倒暂时不会落入危机之中,可是大伙知不知道,平日里一直兢兢业业的故子春,现在竟然也开始不务正业了,想想真的是令人心生凉意呀!“
一听见故子春这个名字,只见其中一位长老,便连忙,对刑长老说道:“不会吧,故子春可不是这样一个人,他从来不贪恋女色,而且故子春平时做什么事,都尽职尽责的,就连当初神坛里,下发的任务,他也是第一个前去执行,我觉得故子春不可能像墨枭辰一样荒废政务吧!”
而正在这个时候,只见刑长老,诡异的笑了笑,然后语重心长地,对在场的所有长老说道。
“哎,说来也真是惭愧呀,这故子春虽贪谈贪恋女色,可是现在,他却嗜酒成性啊!最近几天他整日里,几乎都泡在酒馆子,神坛里的一切事物,他都不管不顾的,我估计他也和墨枭辰一样,早已经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可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