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怎么样?东西找到了么?”红玉心里一阵忐忑,她觉得金锁就是因为自己莽撞着拉着沐紫月跑才掉的,要不然哪里还要再废这般功夫找。
沐紫月扬了扬手中的金锁开心道:“找到了!是他捡到的,给我还了回来。”沐紫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墨枭辰。
红玉看到墨枭辰,脸上悄悄爬上了红晕,那天墨枭辰抱着她的时候,红玉就觉得自己那颗心中的某个地方突然就活跃了起来,虽然墨枭辰把她直接丢了出去,她也觉得这个男人真的是太完美了!
这种沉沦的感觉,已经好久没有出现了,还真有点让人怀念。
“找到了就好,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红玉还是看着墨枭辰那边,说话的语气也温柔了许多。
墨枭辰的视线却一直没有扫过来,他一直在注视着沐紫月。
“刘尚书怎么会失踪了呢?这事不会牵连到我吧?”慕陵歌在屋里走来走去,很不安。
叛变的下属看不下去了道:“四皇子何必顾虑这些,再过几日,你就要去四方学院进修了,这些事就用不着你来操心了。”
“我能不操心么!那天有那么多人看见了我与刘尚书在一起,朝野之中等着看我笑话的人不计其数,若这事不能平息,那些大臣肯定又会小题大做,就算父皇偏向我这边,那也会心生芥蒂。”
慕陵歌几乎一夜没睡,他后悔没有坚持拦下刘尚书,贪图了那些灵体,看刘家那副景象,刘尚书定是遇难了。
慕傲天已经有些不耐烦,搜查了这么久,竟然还不知道沐紫月他们的一点消息,一时间朝堂之中议论纷纷,大多是说四皇子办事不力,当初夸下海口说定能抓到沐紫月,皇上还给他派足了人手,可到如今也没有消息。
千雨飞低着头在一边笑,别人没有发现,战天却看到了。
“四皇子!四皇子!找到了,找到了,刘尚书的尸体在边城外的那个大林子里,带去的那些人……一个都没剩啊……”
慕陵歌借着手上搜查沐紫月的权利,派去了些人去找刘尚书,因为知道故子春是驭灵师,就让那些人找些阴暗潮湿的地方,几天下来,终于在那个林子里找到了。
“太好了!我这就去禀报父皇!把那故子春处死!慕陵歌穿上靴子就急急忙忙跑去找慕傲天,路过后花园突然听到有人在讲话,仔细一听,好像是战将军的声音。
慕陵歌蹑手蹑脚的靠近,躲在了一边,竖起了耳朵。
“是我又怎样,战将军,我家可不是世代护国大将军,可以得到皇上的重视,我比不上你,还不能再另寻一条活路了么?”千雨飞懒懒的站着,身子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全然没有将军风范。
再看战天,他站的笔直,眉头微微皱着,一脸严肃,“皇上待你也不错,你怎么能背叛。”
“待我不错,哈哈哈,你不知道我的事,就不要来对我评头论足,我当年也是骁勇善战九死一生过来的,什么的奖赏没遇到过,怎么就会被那一点黄鱼就给收买了呢?”千雨飞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就连说话的速度都变快了,这让四皇子不得不又往前贴了贴身子,皱着眉仔细的听着。
“你有没有想过后果!”战天有些微怒,他们都是以服从命令为职的,自开国将军后,他们家一直都是这样教下来的,对皇上衷心不二已经成了根深蒂固的思想。
千雨飞有些同情的看着战天道:“后果?还真没有想过,人啊要学会变通,识时务者为俊杰,在那皇帝屠了沐府的时候,我以为你也会明白的,不单是为了沐紫月,还有皇室的贪婪。”
提到沐府惨案,战天沉默了下来,这件事的真相他多少也是知道的,所以他的内心十分矛盾,一边是家训里那将军的职责,一边是面对贪婪凶残的皇帝,还有自己心爱之人,该如何抉择?
战天慢慢蹲下,双手抱住了头道:“她……还好么?”
千雨飞不屑道:“自然是不好了,家破人亡了,还要像个过街老鼠一样,若不是我跟你换了地方,不然你以为为何这么久都没查出来沐紫月在哪,我倒是想问问,若是没换,你在钱庄找到了她会把她抓起来么?”
剩下的四皇子就没在听,悄悄的溜走了,他决定先不去告诉慕傲天了,他要把沐紫月还有故子春一并都抓回来!让那些在朝堂上说他不行的人好好看看!
沐紫月在蓝奕那里打听了消息,蓝奕说见过这样的金锁,他在游历的时候也学过金锁的打造,只是学不精,就放弃了,那锁的铃铛上是有标志的,因为过于微小,经常被人忽视。
十一皇子的这个金锁则还是有些不同,用的金料像是东圣国的,里面掺杂了些解毒粉,仔细闻一闻还带着些清香,定是大户人家所做,金匠也定是有名的金匠。
事不宜迟,沐紫月套了马车就带着那金锁要走,红玉和金三非要跟着一起去,两个人差点打了起来。
“你一个女孩子跟着老大跑那么远不合适,你在钱庄待着!”
“你是个男的更不合适!钱庄也不能没人看着!你留下来,我跟着去!”
“猫爷不是回来了嘛,让他看着就行不会出事的,我要跟着老大鞍前马后啊!”
沐紫月哦扶了扶额道:“别吵了,别吵了马车能坐四个人呢,你俩都一起去吧,人多也好有个照应。”
东圣国沐紫月没去过,有名的金匠肯定也有很多,多些人找的也快。更何况这两个人能说会道,倒是省去她的一些口舌。
“哎呀!不好意思的少主夫人,四个人的马车坐满三个啦!”墨七坐在了马车外,正牵着缰绳,一脸笑意。
沐紫月再看马车内,墨枭辰早已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进去,沐紫月看他他也不回头,就半掀着窗帘子盯着外面看。
沐紫月抱歉的看着下面两个一脸期待的人,看着他俩的表情从希冀慢慢变成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