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列直接往墨枭辰身上扑来,墨枭辰忍住厌恶,站在原地没动,他想等陈列抱住他时,他再用灵力直接把他五脏震碎!
若是事情都能按墨枭辰的想法来就好了。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疾风略过,陈列被推到了一边,墨枭辰一愣,冷眼看着站在身前的战天。
“真没想到,你连这种小混混都打不过。”战天捡起地上的披风塞给墨枭辰。
墨枭辰心里的忍耐早已到了极限,手中祭出了灵力,不过是被他淡化了颜色的灵力,此时看来只像是墨绿色一样!
战天看着墨枭辰的灵力有些不解,他为何要淡化颜色?
墨枭辰绕过战天,走到了陈列身前,速度极快,连战天也只看到了墨枭辰的一个残影。
陈列的脚尖渐渐离地,本来很小的眼睛此时瞪的很大,有种要脱离眼眶的趋势。
墨枭辰一只手握着陈列的脖子,手上泛着的青黑色的灵力一直顺着陈列的脖颈往他身体里钻,陈列难受的想扭动身体,可是却使不上力气,两只手死死的扒着自己的脖子处。
众人一看这架势,也不再看热闹了,都四处跑了起来,生怕跟这件事扯上关系。
战天眼睁睁的看着陈列在墨枭辰手中渐渐失去动作,“你与他有仇?”
墨枭辰把陈列像丢垃圾一样丢到路边,“没仇。”墨枭辰轻轻拍了拍手,环顾着四周,像是在找人。
战天道:“没仇你怎么就把他杀了?你知不知道陈家是个不好惹的……”
墨枭辰见没人过来抓他,有些不悦,“好不好惹,人已经死了,若他们想报仇,就来黑渊禁地找我就是。”
战天听他这样说,也不好再说什么,他倒不是担心墨枭辰,他只是担心这件事会与沐紫月有牵扯。
战天见墨枭辰又要走,忙跟了上去,“你是不是知道小月儿在哪!我要跟你一起走!”
墨枭辰头也不回道:“随便。”
不过墨枭辰却没有往地牢那边去,而是转了个方向,往自己的领地去了。
地牢安排了天狼星守着,墨枭辰也没有太担心,就算天狼星找不到钥匙,但是把来的人都咬死还是能做到的。
天狼星觉得鼻子痒痒的,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是谁在骂我。”
天狼星揉了揉鼻子,看着地牢的大门,它等的有些发急了。
“要不我去外面看看?”天狼星自言自语,往外面走去,地牢外是官府大门,用来给地牢打掩护的。
天狼星没走出去,在这外门处找了个地方趴了起来,它想第一时间知道进来了人。
比天狼星更着急的,就是还在地牢的沐紫月了。
此时沐紫月正在打坐,可是心却静不下来,在墨枭辰出去已经那么久了,迟迟不见人进来,而且今天的饭点也没有送饭来,肚子咕噜咕噜的响声在各个牢房响起。
沐紫月心有愧疚,她知道送饭的肯定是不会来了,因为她一个人,牵连了这么多人与她一起受罪,沐紫月越想心里越乱,修炼的气息也不平稳了。
“各位,对不起了,我一定会救大家出去的!”沐紫月还是忍不住,对牢中人道。
“没事,没啥好说对不起的。”
“就是,这里的伙食这么差,不如留着肚子出去吃好的!”
听着牢房里大家的回话,沐紫月这才平静了一些,只盼望着墨枭辰快些找到钥匙来。
沐紫月觉得自己还是太弱了,她现在竟然要把自己的命交与别人来拯救,沐紫月想,若是她不认识墨枭辰,或者说,墨枭辰根本就不在乎她,那她岂不是就要老死在这阴暗潮湿的地牢中了?
这种被动的感觉,她真的是受够了!
神之戒亮了亮,水晶蛋树的声音在沐紫月识海响起,“主人,水晶蛋掉落了,主人快些使用吧!”
沐紫月往戒指里一看,只见水晶蛋树下躺着几枚泛着绿光的水晶蛋,沐紫月拿出一颗,仔细的把上面包裹的那层蛋白剥去,里面的水晶露了出来。
绿色的水晶石,晶莹剔透,一看就是上乘水晶。沐紫月连忙坐下吸收着水晶石的灵力。慢慢的牢中的说话声音在沐紫月耳中渐渐消失,她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
国都大街也陷入了平静,人人都躲回了家,逃离街上的厄运。
战天一路跟着墨枭辰到了墨枭辰的一处住所。看着两侧排列整齐的黑衣人战天有些尴尬的停住了脚步。
墨枭辰也停住了脚步,“怎么不走了。”
战天道:“既然你不知道小月儿在哪,我也就不打扰了,我还是去别的地方找找吧。”
墨枭辰可不愿让战天就这么走了,只见他冲内殿招呼出几个侍女,把战天簇拥着进了大殿。
“你们好好招待战将军,我先去换个衣服。”
战天没办法,只好坐下来喝茶,想等着墨枭辰换完衣服再说告辞。
可是他并不知道,墨枭辰哪里是去换衣服了,他只是嫌战天碍事,把他留在了这里,自己早已又原路返回了。
陈列的尸体还在路边,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墨枭辰径直走过去,还没走到陈列的跟旁,双手就被人抓住了。
墨枭辰下意识的要出手,待感觉到自己的双手是被绳索捆了起来,墨枭辰便压住了内心的冲动,极其的配合着。
“走吧,当街杀人,罪不可恕。”
墨枭辰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跟在乔装打扮了的衙役的身后。
陈列的尸体则由其他几个衙役拖走了,看样子是要运往陈家。
一衙役道:“以前抓到的人都会为自己辩解,你怎么不说话?”
墨枭辰道:“无话可说。”
另一衙役道:“陈公子就是他杀死的,我都看到了,他还能怎么辩解啊,辩解也没有用啊!”
“陈公子不才是今天要抓的人么?”一直跟在后面的衙役突然开口道。
领头的那人道:“陈公子不是死了嘛,这个人能杀了陈公子,实力也是不弱,反正都是抓这些人,抓哪个不一样。”
另一人道:“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