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叶拉起虞杜莎和白若男的手,韩重拽着王立峰的手,将她们的手紧紧的叠在一起。
夏荷叶笑道:“中医馆虽然不属于我了,但是把它交给你们,我放心!”
夜幕静静低垂,一切显得那么的恬静,一场巨大的危机正在向夏荷叶和韩重靠近,她们却浑然不觉。
经过了凌馨儿和虞杜莎撞见韩重留宿夏荷叶房间的事儿后,韩重倒是想开了,干脆光明正大的和夏荷叶一起厮混,丢下了陪伴他度过无数夜晚的硬板床,好好的享受着夏荷叶宽大的床和美人在怀的奢侈。
韩重问夏荷叶:“亲爱滴,你说我们要是去国外发展,还用星火燎原的名字么?还是取个什么其他的名字好啊?”
“我已经受不了,现在哪里想得到啊?”
“你想到了什么啊?”
韩重忍不住好奇的问。
“去国外发展,取名叫千里叶国际好了!”
不知道,今后千里叶的艺人们,就到千里叶这个名字是他和夏荷叶在风流快活的时候想出来的,会作何感想呢?
……
韩重正待发话,一串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响起,“我有一头小毛驴……”
这是张平的电话,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儿,他是不会打韩重的电话的。
“啊——”夏荷叶跟着掉进了万丈深渊,趴在韩重的身上。
韩重拿起电话,就听到了张平心急如焚的声音:“司马南出事儿了,你快来他的办公室,快点儿!”
司马南出事儿!
韩重大吃一惊,推开身上还在享受巅峰浪谷的夏荷叶说:“司马南出事儿了,我们快去看看!”
夏荷叶一听司马南出事儿了,叫道:“我的底裤呢?”
她的底裤不知道被韩重丢到那儿去了。
“还找什么底裤,随便穿上得了。”韩重一身空挡的穿了裤子,抓着衣服就下楼,“快点儿。”
夏荷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胡乱的套上裙子,踩着拖鞋就下了楼,钻进了车里。
韩重开着那部银灰色的大众,载着夏荷叶朝司马南的办公室,飞驰而去。
“司马市长怎么啦?”夏荷叶着急的问。
“我也不知道呢!是张平说,司马南出事儿了,我也不知道呢!”韩重嘴里应道,却将车开得都快开的飞起来。
速度与激动正在上演,主角就是韩重和夏荷叶。
韩重大喝一声:“坐好了!”
还没有等到夏荷叶反应过来,韩重就来了一个大S急弯,躲开了迎面而来的一辆大卡车。
“啊!”夏荷叶一声惊叫,头已经重重的磕在玻璃上,差点儿没有晕过去。
十分钟后,韩重拽着气喘吁吁的夏荷叶,出现在司马南的办公室里。
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什么状况?
张平在韩重的耳边悄然道:“这家伙要倒霉了!”
“什么?”韩重惊叫了出来。
张平都急了:“你还是快点儿想办法吧!”
这个世界还真是疯狂啊!
噗嗤——
韩重真心忍不住,笑了出来。
“夏小姐,我们还是在外面等吧,韩重会有办法滴。”张平拽着夏荷叶走了出去。
砰——
张平将门重重的关上了。
嘿嘿,这种事儿,真是千年难得遇上一回,韩重哪能就这么轻松的放过司马南,决心慢慢的折腾一下他们。
这个状况,韩重也是第一次遇到,俗称马上风。
马上风,分为两种:一种是男人,立即休克,另一种就是过度兴奋。
前一种,弄的不好,就会死人,司马南显然是命比较好,摊上了后一种,这个不会有生命危险。
不过,这中破事儿已经让司马南生不如死了。
韩重转悠着细细的瞧了一会儿,笑道:“什么状况啊?”
“你……你是来寻我的开心不是?还不快想办法!”司马南恼羞成怒的骂道。
被紧紧连在一起的女秘书,哭道:“破马,快点儿想办法啊!”
韩重却不慌不忙,将女秘书的丝袜裹成了一团,朝女秘书的嘴里塞去。
“你这是?”司马南红着脸问。
女秘书,使劲儿的摇着头。
韩重正色道:“这个状况,最好是送医院,我怕她咬舌自尽呢!”
这是要是直接送医院,一定是春晓市空前绝后的新闻,司马家族的名誉瞬间扫地不说,这男女“猪脚”真的还有没有脸活下去,还两者说呢!
司马南一听韩重说要送医院,立即将头摇的更拨浪鼓似的,“不行,这事儿绝对不能去医院,你知道的。”
“对对,不能送医院,我想想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韩重装作一副束手无策的样子。
韩重淡定的说完之后,故作焦急的死德性,在办公室里徘徊。
女秘书扯掉了嘴里的丝袜,哭着说:“我不咬舌,你还是快点儿想办法啊!”
好不容易和司马家族的司马南,扯上点儿关系,这么咬舌自尽了,不是白费了?她才不会那么傻呢!
韩重眼珠子一转,正色道:“办法不是没有。”
司马南一听韩重说有办法,就很开心了,问:“什么办法,你赶紧弄,别磨蹭了。”
韩重面露难色,“只是……”
“只是什么啊?快说啊,都已经这样了,真是急死我了!”女秘书张嘴催促道。
“只是有些太为难司马南了。”韩重应道。
司马南心急如焚,说:“还有什么为难不为难的?尽管弄,快点儿!”
韩重心底一阵窃笑,转身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只水果刀,一副这是你们逼我这么做的样子,“只好如此了!”
切了?将司马南的命根子给切了?这就是韩重想出来的办法么?
韩重啊韩重,不带你这么整人滴。
这玩意儿要是切了,就不能再长出来了,那可不是壁虎的尾巴,断了,还可以在长出一条新的。
“别——”司马南颤声叫道,司马南生怕韩重一狠心,就将这命根子给切了,吓得双腿直哆嗦。
他身下的女秘书也吓了一大跳,惊叫道:“别切!”
这样不是很好么?这司马南的烧火棍,从此而后,就永远是你的了,别人想要,想用来使使,也不行了,就是你的唯一了,何乐而不为呢?
“你还是想别的招吧!这个行不通!”司马南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子道。
韩重跌了水果刀,拔出电话。司马南以为韩重是要打电话给医院,急了:“这事儿,先不能去医院,先别打电话。”
司马南的身板儿跟着动了一下,他身下连着的女秘书,立即疼的叫了出来,“别动,疼,疼死我了!”
韩重笑道:“不是打给医院呢!我叫人把我的那套银针送来!”
司马南一听到韩重说道银针,就知道有了希望。
“王立峰,你小子赶快把我的那套银针给我送到司马南的办公室来,快点儿。”韩重吩咐道。
韩重在司马南的耳边悄然道:“司马家主,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简直把司马南活活气死,都这会儿功夫了,韩重这小子还这么幸灾乐祸,居然叫他司马家主?
司马南吃惊的道:“老……”活生生的把后面的字给咽下去了。
韩重笑道:“只要我家传的银针一到,我保证你们可以完好如初的分开。”
韩重的针灸绝技可是天下少有的,这小子一开始怎么不用银针来弄这破风流事儿?
司马南瞬间又气又恼。
司马南怒道:“你先怎么不想到用银针啊?”
韩重很是委屈的说:“我也是着急啊,一时没有想到呢!”
一时没有想到?分明就是故意的。
对,韩重就是故意滴。
这简单的马上风,对于韩重来说,还不是小儿科?
他是诚心要这个司马家族的现任家主多受会儿罪呢!
解决这个问题,韩重有很多种方法,他却不会这么轻易的就使出来。
这小子够坏的!
“只要你能把我们完好如初的分开,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司马南这会儿已经在想如何封住韩重的嘴了。
韩重这小子如果这会儿狮子大开口,说什么司马南都会答应,可是韩重却不想这样做。
“司马家主,见外了不是?我韩重那里是这种人呢?”韩重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