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能耐,我承认我打不过你。不过,我敢打包票,只要我们老大一出马,你肯定打不过他!”金毛可真地是没有办法了,也只能够使出最后一招了,用言语刺激对方道,“如果你没有胆量的话,那就一掌打下来吧,如果你要是有胆量的话,那就在这儿好好地等一下,等我们的老大来了,再一决高下。”
然而,那小子却也受不了金毛的言语刺激,不屑一顾地嘲弄了起来:“不用看当然也晓得呀,就你小子都是个软蛋,你们家老大也好不到哪儿去,我就在这儿等待着他,看看他到底有何本事?”说着话,还真地是手一松,放开了金毛,任由着他去搬救兵。
金毛眼瞅着那个小子尽管说有点“脑袋进水”的模样,然而,那功夫却也甚是了得,只能一个劲地苦笑着摆了摆手,掏出手机,给刀条打去,希望刀条也能够让老大也下来,和眼前这个家伙过过招。
而金毛的这个电话,却也恰巧不巧地解了高峰的燃眉之急,让他从那难堪的盆中摆脱了出来……他毕竟还太嫩,见过的世面还太少(这是他自己说的),给那个叫美玉的妈咪,搞得实在有些下不了台。
然而,高峰还真地是没有想到,居然还会有人敢在自己的地盘上寻衅滋事,瞬间,以他的脾气,自然是要插手了,便再也顾不着害羞带着刀条便下楼来,上前一瞧笑了,原来老朋友又出现了。那魁梧的汉子见到高峰,起初也不由一愣,转而又开始发怒道:“怎么又是你,妈的,为什么我每次想干点事情,都要碰到你呢?难道你是我这辈子命中的煞星?”高峰一听不由得笑了起来,说道:“或许我们有缘吧,潘渊,我们总是能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场合碰到,你不觉得是一件很意思的事情吗!”
“高峰,你丫丫的,怎么我到哪儿都会遇见你?!”潘渊生气地骂道,“每次见到你,我的吃饭的买卖就要黄,你还好意思说什么样有意思,我呸!”高峰对于潘渊的怒不可竭,却并没有生气,心情轻松地问道,“这次,你打算怎么较量,老规矩?”潘渊望着高峰一脸轻松的模样,就很生气,再想到每次都因为他,让自己走投无路的境地,就更是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要说以前,肯定不会跟他废话,二话不说,早已跟他打了起来,但今时不同往日,自己已经有两天没有吃饭,打金毛这样的小喽啰,尚还有余力,要是对付这个高峰,就难免出现有力难继的局面。可是现在肚子饿得咕咕叫,叫他怎么打呢?但现在又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时半会儿,让他犯了难,犹豫了半天也没定下来。
“潘渊,我说你小子今天这是咋啦?怎么那么啰啰嗦嗦的?”高峰见一向雷厉风行的潘渊,这会儿,开始畏首畏尾起来,心里不由得觉得奇怪,但却没说出来,而且继续挑衅道,“一段时间没见,怎么变成娘们了?”潘渊是个纯爷们,最听不得别人嘲笑他像个娘们儿,当高峰说他时,立马急了眼,骂道:“你才娘们呢,有种你就过来,老子不捏死你,就不算好汉。”说心里话,高峰还真想跟他好好地较量一番,但环顾了四周,毕竟都是自己的东西,如果有什么损坏,花得都自己的钱,一下子又舍不得起来,便提议道:“你选较量的方式,但我选地点。”“嗯,这个嘛!”潘渊当然猜不出高峰想的是啥,但是他知道一点的是,他这会儿占便宜了,虽说先前的几次较量中,他并没有在高峰身上占到多少便宜,但是,这次却不同,让他选择较量的方式,他就可以牢牢地把主动权抓在自己的手中。
潘渊仔仔细细地瞅了一瞅高峰看起来貌似并不强悍的身子,突然大脑里面灵光一闪……他得意地笑了,他知道这次他赢定了,只见潘渊笑着说道:“高峰,你敢不敢跟我摔跤啊?”“摔跤?”众人没想到潘渊会提出此等条件,一时失声地叫了出来,因为刀条他们虽说知道高峰有两下子,但他们同时也知道这个叫潘渊的身手也不弱,而且更何况玩的是力气,这难免让刀条他们替高峰捏了把汗,毕竟光看两个的身材就知道,他们不是一个重量级的选手。“可以啊!”高峰听潘渊提出如此条件,仍然是一脸轻松地一口答应了下来,指着一层中央平时用来表演的舞台说道:“这里宽阔,我们就在这里比吧!”“好的!”潘渊见高峰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便邪恶地笑了起来,他知道高峰上了自己的当,他对于自己的力量还有几分自信,而且先前的较量中,比力气,高峰一般都是处于下风。
两个家伙可就仿佛是像举行正规的比赛一般,一起迈步走上了舞台的空阔处……先前因为潘渊闹事,所以把顾客都吓跑了,这会儿,空旷一层楼里,也只剩下高峰和刀条他们。潘渊虽说三天没吃饭,但自恃力量过人,没待两人站定,就抢先发难,以图占得先手,几个箭步上去,就牢牢地把高峰抓住,妄图用蛮力将高峰摔倒后,再来一通暴打,将其制服。但这会儿,高峰却没有跟他较力,而是被潘渊拖着拉着,丝乎并没有反抗的模样,这不免让在一旁观战的刀条他们心里又捏了一把汗。潘渊一直这么拖拉着高峰,但却始终没办法,将他放倒,不管用多大力气也不行,这难免让他急躁了起来,形势在外人看来,潘渊一直处于上风,但实际情况也只有潘渊和高峰两个人知道,并不是眼睛所看到的情况。
尽管在别人眼里,可都尽皆是潘渊稳稳地占据了上风,然而,实际上,他却丝毫没有占到一丁点便宜,而且,他越是想短时间之内取胜,却越是不能取胜,再加急躁的情绪的影响,什么下脚绊,过肩摔,拉扯拖拽等方法都没办法治服高峰,反观高峰却始终跟块牛皮糖一般,贴着潘渊让他有力难使。一番较量,潘渊累得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高峰望着他眼睛透出一丝诧异的神色,但却没手下留情,趁着潘渊喘息的空档,上前借力打力,将潘渊推倒在地。“不好意思,是我占你便宜了!”当刀条他们都在欢呼高峰胜利的时候,但高峰本人的脸上却没有太多喜悦的神色,反而向潘渊表达了歉意,对于自己的道家传人,从小就对太极有些研究,太极讲得就借力打力,对付潘渊以力取胜的人,再合适不过了。
“你打赢了就是打赢了!”潘渊可也并不是赢得起输不起的人,对于出现的这种状况,他却也没有什么矢口否认。高峰一直就很欣赏他这样的性格,疑惑地问道:“你今天是不是身体不适,为何只是发挥了比平时一半还不到的实力?”谁知,潘渊还未回答,他的“咕咕——咕咕”直叫的肚皮,却很好地回答了高峰这个问题,引得众人一阵哄笑。潘渊也不好意思地脸红了红,挠挠后脑勺道:“有什么好笑的,不就三天没吃饭嘛!”“啥?三天没吃饭?”高峰制住了笑意,睁大眼睛问道,“你老兄为啥落魄到如此这般地步?”“还不是你害的!”潘渊没好气地说道,“都是你,让我找不到吃饭的地方,害得我饥一顿饱一顿,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这倒是我的不对了!”高峰对于潘渊的责怪倒也没否认,但他很快走到潘渊的面前拉着他的手,还未开口,潘渊却吓了一跳,以为他又要出手,问道,“你想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