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阵折腾,可不管高峰如何劝导她,梁羽晨都似乎是压根就没有听见似的,只是一个劲昏天黑地地哭泣着,整个哭成了一个“泪人”,看着这千金小姐的样,真是我见犹怜!
高峰好不着恼地拍着脑袋,这丫的,自己算是服了她了,轻不得重不得,招不得也惹不得,无可奈何,只好屈膝投降:“晨晨大小姐,行啦,不管你有什么病,我都包管给你药到病除,啊?”
“你……呜……才……呜……有……呜……病……你…………呜……呜……你……才……有……病……”
梁羽晨的哭声并没有就此打住,相反,还大有愈演愈烈之势。
呜呜啦啦的话,听得高峰云里雾里,不知道她说的是哪国语言,或许是鸟语,抑或兽语?嘿嘿,罢了,罢了,想想这小女子也并非一无是处,自己却也懒得和她一般见识了。
高峰瞧见这丫的左右就只知道抹眼泪,横竖就是不买他的账,才猛然想起古人所说的一句经典名言: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由此可见一斑,古人何等睿智啊,他们说的话,可是经典中的经典,佩服!佩服!
高峰伸出大手,摸了一摸梁羽晨的额头:“晨晨大小姐,我说你没发烧吧?这晶莹如玉的额头,可是一点都不滚烫哦。你没有发烧,应该清醒得很吧?”
“高峰,告诉你,本小姐清醒得很,用不着你提醒。把你的臭手拿开,男女授受不亲,少来这一套。”
梁羽晨吐字清晰地说道。
“哈哈哈哈,晨晨大小姐,还男女授受不亲呢,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我看你是不是吃错药啦?”
高峰又开心不已地逗弄起梁羽晨来。
“高峰,你才吃错药了。”
梁羽晨眨了眨眼睛,回了一句。
高峰站起身来,突然手腕一翻,便把梁羽晨给扯到了沙发上,然后,就那样暧昧地瞅瞅着她道:“晨晨大小姐,你相不相信,你再和我犟嘴,我会一口把你给吃掉?”
“你吃呀!你吃呀!告诉你,高峰,怕了你,我可就不是梁羽晨。”
梁羽晨脖子一梗,就那样和高峰对起了“斗斗眼”。
一秒钟……
两秒钟……
三秒钟……
……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秒钟,谁都不肯罢休。
“晨晨大小姐,我算服了你了,行,我先走了,你自求多福吧……”
高峰从沙发上站起身,准备离开。
“站住,没有本小姐的批准,你不准走!干嘛,难道真地想被扣工资吗?”
梁羽晨眨巴着眼睛,一副又要“梨花带雨”的模样。
“好啦,晨晨大小姐,我算怕了你了,我不离开,不离开……”
梁羽晨从沙发上站起身,准备上卫生间。
哇噻,瞧瞧那背影,瞧瞧那背部肌肉,瞧瞧那腰部肌肉,瞧瞧那臀部肌肉,瞧瞧那大腿肌肉,再瞧瞧那小腿肌肉……那个比例,这造物主真不知如何设计出来的,可真地是“增之一分则太肥,减之一分则太瘦”,一切真是恰到好处。
……
“慢着,稍等一下。”
梁羽晨大惑不解地瞅瞅着高峰,不知道这个家伙内心里面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梁羽晨没好气地问询了一句:“你想干嘛?”
“我不想干嘛,就想好好地看一看你那美丽的外表。”
高峰抬起目光,直直地瞅瞅着梁羽晨,瞧那模样,就跟看“外星人”似的,可是叫梁羽晨好不生厌!
“哼!”
“等等。喂,我问问你,这段时间以来,你是否感觉小腿肚子总是会时不时地胀痛?而相伴而生的,那大腿也会不甘寂寞地一起胀痛?而且,一旦胀痛起来,就会叫你难以忍受?”
高峰说着这话,显示出一副幸灾乐祸的神色。不过,幸好梁羽晨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回过身来,不然,要是叫她目睹了他的这副尊容,只怕又会被他给气得“七窍生烟”吧?!
“你……”
“我,我怎么啦?难道我说得不对吗?月圆、月缺之时你那个地方都会疼痛得要命,甚至叫你有生不如死的感觉,而你的床上,也总会洪水泛滥成灾,一发而不可收拾!怎么样,难道我说错了吗?”
高峰一脸无赖之色,得意洋洋地说道。
梁羽晨似乎被高峰说中了什么“秘密”,很有些不好意思地回转了身子,满面绯红地坐回床上,问询道:“你……你怎么会知道得那么清楚?”
“哈哈哈哈,晨晨大小姐,我为什么会知道得这般清楚?这道理还不简单吗?我是功夫高手,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专会骗人钱财的江湖郎中,而是人间难得一见的高手,那自然是知晓得一清二楚了。”
高峰无比自豪地炫耀起来。不过,这也不仅仅是炫耀,高峰那是得了真传,的确有真本事。
“怎么样,要不要本少爷帮你好好地瞧一瞧,好好地诊治诊治,保证让你告别过去的烦恼,夜夜清爽。”
高峰的目光有些古古怪怪地瞅瞅着梁羽晨,似乎是在探询着什么。
而梁羽晨一看见他那副模样,那气就不打一处来,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呢?是的,谁叫自己要患那样的毛病呢?这可真地是把自己弄得好不痛苦的。
是的,梁羽晨虽然对于高峰的种种言语,神色里甚为恼怒,可是,在内心里面却又不得不赞叹高峰的“精准眼光”,可真地是一语破的,一语道出玄机,叫人不得不信服!
梁羽晨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一到月圆、月缺之时,她的私处就会疼痛难耐,那种钻心刺骨的疼痛,可是疼痛得她死去活来,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而且,下面的溪水也是“哗哗啦啦”,流淌个无休无止,谁受得了啊?
可是,高峰这个家伙,说起话来,居然一点也不知道拐弯抹角,弄得自己那么难堪,真是……
“高峰……你……”
“晨晨大小姐,拜托,你不要那种防色狼一般的目光防着我哈,再说了,我假如是想要强暴你,就凭我的能耐,你又哪里能够逃脱得了?拜托,我高峰可是正人君子,你这样看着我,可是把我看歪了!”
高峰理所当然地是知道梁羽晨内心里面在担忧着什么,身体的秘密被自己点破了,可是,毕竟碍于女孩子的面子,感觉很有些“挂”不住,所以,才会有如此表现喽。
“晨晨大小姐,你是受过高等,高高等教育的文化人,不像我这种人那么粗俗,因此,虽然我的话说得有些粗野,但话粗理不粗,未必然我的话你会听不明白吗?既然听明白了,那就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哈。”
高峰云淡风轻地笑了一笑,挤眉弄眼地说道。
“呀呀呀,高峰,你这个死变态,臭变态,我要杀了你!”
梁羽晨咬牙切齿地咒骂着,跳下床,便向坐在沙发上的高峰冲了过去。
“晨晨大小姐,不要乱动,不然,小心下面的溪水流淌得肆无忌惮地哗哗啦啦……”
高峰用手虚空里一指,梁羽晨便像被施了“定身法”一般,果然乖乖地站在那儿,不敢再动弹了。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眼前的这个家伙很有些油嘴滑舌,但是,自己在内心里面还是不得不承认,他的话很精准,绝非虚妄之语。
而自己最最担心,最最害怕的,不就是那些吗?
“晨晨大小姐,来,乖乖地坐到床上,让嘉亮哥哥好好给你看看,让你告别痼疾,走向新生。”
高峰一边说,一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轻轻地推着梁羽晨。
“这……你放手……”
梁羽晨看见高峰走过来推自己,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出于本能地吼了一句。
“干嘛呀?晨晨大小姐,你烦不烦呀,我可是为你治病,难不成你还真地全都不记得了吗?”
“可是,治病就治病嘛,你推我干嘛,有哪个医生像你这样的,还对病人推推搡搡?”
梁羽晨得理不饶人地抱怨了起来。
“拜托,晨晨大小姐,你可是有见识的人,那你又看见过有什么样的病人会像你这样不配合呢?毕竟你是特殊病人,所以嘛,自然就得用特殊疗法喽,再说了,谁叫你不好好配合就医呢?”
高峰寸步不让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