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华集团,除了旗下的租车业务之外,还有许多八竿子打不着的业务。
不过他们的老总唐德算是个奇葩,有能力的奇葩,很少有人能把这么多杂乱的业务都做得风生水起。
正是因为南华集团的这种特性,它才能成为一个无比庞大的企业。
卫天凌下楼来到了唐德大厦,之前去找叶颖,只是为了调戏她一下而已,他今天真正的目的在这里。
看着头顶巨大的招牌,卫天凌嘟囔了一句:“真有这么自恋的人,把自己的名字挂在大厦楼顶。”
随后,卫天凌快步走进了大厦中。在一个没有人的角落,卫天凌掏出了刚刚从叶颖办公室偷出来的工作证。费了一番功夫,卫天凌把自己的照片贴在了工作证上,随后他理直气壮的上了楼。
不过很快,前台就把卫天凌拦了下来。
“先生,请问有预约吗?”前台的文秘浓妆艳抹,前凸后翘,倒是有一番风味。
“没有预约,不过小姐,我是租车公司的经理叶颖,我见唐总不用预约吧?”
卫天凌贱兮兮的看着文秘,主要还是盯着那对凶器在看。
听到是租车公司的经理,文秘立马换了一副语气:“哦,是叶经理啊,非常抱歉……”
看到文秘一直在盯着自己工作证看,卫天凌笑眯眯的说:“我父母一直想要个女孩儿,才给我起了这么一个名字。不过我可是24K纯爷们,不信美女你可以试一试。”
面对着卫天凌的调戏,文秘有些把持不住:“叶经理说笑了,里面请。”
临走时,卫天凌在文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吓的文秘惊声尖叫。
不过她倒是没有喊非礼,反倒是后悔自己没能给这位经理留下联系方式。
“哇……这个世界真现实,挂个经理的牌子就可以为所欲为,那挂个总统的牌子岂不是要爽翻天?”
很快,卫天凌经过重重安保,来到了唐德的办公室门前,他没有敲门,而是径直闯了进去。
一个陌生的人闯进了办公室,唐德被吓了一跳。
不过出乎卫天凌意料的是,唐德竟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油腻,他是一个看起来年纪和自己相仿的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看着人模狗样,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油头梳的倍儿平整。
“你……你是谁?秘书!秘书!”
叫喊间,唐德的手已经放在了呼叫秘书的电话上。
卫天凌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按住了唐德的手:“唐总,别别别,好不容易你我有一个独处的机会,叫秘书干嘛?”
唐德这才有时间看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按理说敢闯进他办公室的人,怎么着也得是个总经理级别的人。
可是眼前的这个人穿着一件工装长裤和军绿色的夹克,怎么看怎么像是工地上出来的。这样的人,甚至连进入这个大厦的资格都没有。
“你是哪个工地的农民工吧?欠薪的事情不要来找我,去找主管的经理。这秘书是怎么搞得,什么人都敢放进来!”
此时的唐德已经有些生气了,他瞪着卫天凌说道。
“唐总,你误会了,我不是农民工,你也没欠我工钱。我是来跟你谈生意的,我叫卫天凌,幸会!”
卫天凌点头哈腰的说着,还伸出了手。
但是唐德只是瞪着卫天凌的手,没有任何想要握手的意思:“卫天凌?你是哪个公司的?谈什么生意。”
卫天凌尴尬的收回了右手,说道:“我没有公司,我是一个司机兼保镖,不过我这里有一单十分赚钱的……”
话说到这儿,唐德暴跳如雷:“司机?你tm玩我是吧?来人啊!”
随着唐德一声怒吼,从办公室里的一个小套间里冲出来了好几个保镖,团团围住了卫天凌。
这几个保镖是唐德的贴身保镖,常年待在小套间里,只听从唐德的调遣。
“小瘪三,我不管你是哪儿的狗,今天你迈进这个门就是你最大的错误,先收拾他一顿,然后把当职的秘书开了!”
唐德年纪轻轻就有了这样的产业,当然也有年轻人的那一股狂劲。
在唐德眼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比他的地位高,一种比他的地位低。
卫天凌显然属于后者,而后者的待遇好一点儿也许是言语上的讥讽,坏一点儿就是像卫天凌现在所面对的一样。
“唐总,我是来谈生意的,我不想动手。”卫天凌摊手说道。
“动手?你想多了,你只有挨打的份!”
话音刚落,一个保镖冲了上来,姿势十分标准,卫天凌一眼就看出了他是什么套路。
随着一声干净利落催的咔嚓声,保镖的胳膊被打断了。
卫天凌摇了摇头说道:“不好意思啊,习惯下手重了,没控制好。”
这时,另外两个保镖也冲了上来,一左一右,十分协同。
卫天凌知道,这三个人明显就是从军队上下来的,一招一式间都透露十足的协同感,但是也有致命的缺点,那就是太死板。
卫天凌伸出左腿,将一个保镖踢飞,玻璃幕墙瞬间变成了粉碎。
这一下,整个办公楼层的人都呆住了,他么注视着唐德的办公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们只看见卫天凌仅仅的搂着一个保镖的脖子,脸上还嬉皮笑脸的。
“唉呀,我说了不想动手的,你看看,搞砸了吧?”
说完,卫天凌右脚一跺,砸在了保镖的腿腕上。
不到三十秒,三个保镖水银泻地,不过泻在地上的是他们自己。
大家都愣住了,下属们知道,唐德的三个保镖是集团通过层层甄选出来的精英,他们看起来就是一副战无不胜的样子。
可是今天他们不但战败了,而且败在了一个看起来像农民工的人手里,最恐怖的是,三个保镖个个都是重伤。
唐德也愣住了,他深知自己保镖的本事,卫天凌的强悍超出了唐德的想象。
此时的唐德嘴张得巨大,可是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像一尊石佛一样石化在了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