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们老板的局,既然想喝酒,那我就借花献佛了!”
卫天凌踩着两个保镖的头,让他们的醉在地上的红酒与碎玻璃碴之间摩擦,面带着微笑说道。
看到这一幕,即便是在狂傲的富少,也没有了狂傲的资本。
看着场面趋于平静,卫天凌这才缓缓地左下,他一回头,看到了在一旁吹箫弹琴的女子。
那个熟悉的奸笑又出现在了卫天凌的脸上:“吹一根竹子有什么意思,来来来,过来吹!”
两个女子看着卫天凌瑟瑟发抖,但是很快罗儒君气急败坏的喊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
罗儒君可不想因为这两个女子,再挨一顿打。
美女木讷的走了过来,拿起了竹箫,刚吹了一个音,卫天凌就叫停了他们:
“我不是要听音乐,玉女吹箫会吧?”
两个女子面面相觑,然后摇了摇头。
卫天凌看了看罗儒君,又看了看女子,无奈的说道:“什么嘛,还不如街头的小粉灯呢。算了算了,你俩呆旁边倒酒吧。”
说完,卫天凌伸手拉起了倒在地上的罗儒君,换了一副笑脸说道:
“这位少爷,你别在意,刚才完全就是个误会,我这人有易怒症。”
什么?把我打成这样还是个误会?罗儒君敢怒不敢言,只能默默地低着头。
“唉……那个……那个什么制片人,你叫什么来着,过来喝酒啊,你攒的局你不招呼客人吗?”
卫天凌一指何宇浩,吓得他直起鸡皮疙瘩。
等到三个人坐定,卫天凌一本正经的说:“二位啊,刚才的事情我已经道歉了,现在咱们翻篇,我来代替苏屹筱陪你们喝酒。”
还没等二人发话,卫天凌又说道:“划拳玩牌什么的没意思,咱们来玩个高智商的。”
“什么?”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两只小蜜蜂!”说道这个,卫天凌一脸的兴奋。
两只小蜜蜂,只是什么高智商的游戏?但是这两个人经过了刚才的“小误会”,再也不敢对卫天凌说一个不字了。
卫天凌一边撸袖子,一边说到:‘既然玩,咱们就要玩的高兴,不玩那些虚假的。
这样,输了挨耳光,赢了喝酒,怎么样?“
听到这话,两人不约而同的看了看卫天凌那布满伤痕的手,比起这两个人的纤纤玉手,卫天凌的手中简直就是一块板砖。
罗儒君光看到那只手,似乎就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脸颊的痛楚。
“大哥,这……喝酒是没什么问题,可是打耳光……”
卫天凌大度的摇了摇头,说道:“你不用担心,我皮实着呢,你们尽管打我。”
说完,卫天凌已经举起了双手。看到这副不容商量的样子,两人死心了。
不过这样也好,罗儒君盘算着石头剪刀布总有赢的时候吧?到那时,他多少能报一点儿仇。
卫天凌脸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大喊道:’准备好了吗?
两只小蜜蜂啊,飞在花丛中啊,飞啊,啪啪!
飞啊,啪啪!
飞啊,啪啪……”
如此周而复始,持续了有一分多钟,一瓶酒被卫天凌喝光了,罗儒君也被扇趴下了。
卫天凌依然你没有尽兴,他转头对着和邱峻大喊道:“没劲!你来!美女,倒酒!”
紧接着,啪啪声不绝于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个房间再联系什么打击乐呢。
近五分钟的时间内,罗儒君和何宇浩挨了近一百个巴掌,而卫天凌只输了一次。
可是这唯一的一次,何宇浩还没有用上力气。
虽然石头剪刀布是个靠运气的活儿,但是只要具备足够多的心理学知识和记忆力,普通人也可以做到百战不殆。
喝光了桌上的红酒之后,卫天凌看着这两个脸红的像关公一样的人,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得了,你俩也太没有挑战性了,那我跟你俩唠会嗑吧!”
说完,卫天凌坐在了古筝前,一边拨弄着古筝,一边说:“罗儒君,你小子也长得白白净净,家境又好,哪里找不到姑娘?非要用这下三滥的手段?你老实说,你这些年祸祸了多少小演员了?”
罗儒君全身紧绷着,就像小孩子犯了错一样,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住的往下落,颤抖的说道:“大哥,我没有祸祸……”
“放屁!你以为我傻吗?这些这么漂亮的走约美女你看都不看,说明你已经祸祸过许多明星了,你看,我就忍不住。”
说完,卫天凌一把搂住了古筝美女,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罗儒君,我告诉你,那些刚出道的小演员都是怀着梦想的年轻人,他们来者是为了养家糊口,更是为了自己的梦想,你用这么龌龊的方法,埋葬了这些小演员的梦想,你忍心吗?”
罗儒君看着卫天凌的手在古镇美女身上摸索,欲哭无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说完,卫天凌有把目光放在了何宇浩身上::“至于你,你他娘的道到底是制片人,还是拉匹條的?
不好好做你的电影,一天净想着巴结富少。有本事你凭自己的能力去俯视罗儒君啊,就知道欺压手里的演员,无耻!”
也不知道是谁无耻,抱着人家弹乐器的美女不妨,最可气的是这个美女竟然有一点被卫天凌的正义感感化,丝毫没有反抗的意向。
这时,卫天凌对古筝美女说:“你不要误会,我只是让你做我腿上休息一会,我和他们不是一路人。”
说完,卫天凌发的那个开了女子,站起了身子,瞪着这两个人,冷冷地说道:
“今天我陪你俩喝酒,是你们的荣幸。但是如果以后,让我发现你俩不听我的话,在做这种龌龊事情,到那时可不就是两只小蜜蜂能解决的了。”
说完,卫天凌伸出了拳头,轻描淡写间,古筝发出彭的一声,卫天凌砸碎了古筝。
这个古筝看似容若,但是它是由花梨实木做成的,仅是琴生,就有三厘米厚的实木包裹,更何况还有极具韧性的琴弦。
要想把这个东西砸得粉碎,那一拳得有多大的里到啊。
在场的所有人你看这古筝的碎片,目瞪口呆,完全石化了。
卫天凌擦了擦拳头,朝着门口走去,临走之前他还冷冷地说道:“罗儒君,我要外带一瓶酒,算你账上,顺便给人姑娘把琴赔了,别耍赖啊。”
什么?打了我,还要我结账?再说了这琴和我没关系啊!这个卫天凌是奇葩,不!他是妖孽啊!
罗儒君欲哭无泪,卫天凌在前台跳了一瓶最贵的酒,满意的离开了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