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次来这么多人,而且手里有这么多现金,当值经理觉得大生意来了。
虽然心里有千般万般的不爽,经理还是百依百顺的带着卫天凌一行人来到了选妃房里。
选妃房其实就是一个空房间,暗粉色的灯光尽显暧昧,电视墙旁边站着十来个婀娜多姿的女子。
“老板,你随意挑,这几个姑娘都没有过十八。”经理指着姑娘们说道。
卫天凌看到这些高质量的妹子确实有耳目一新的感觉,但是他违背本心的站了起来,一本正经的说: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说的是啤酒!谁要姑娘了?“
经理愣住了,啤酒……过十八的不要,感情是一群穷鬼啊!
瞬间经理的脸色就变了:“混账东西,拿我寻开心是不是?我么你这里就没有十八块钱以下的酒水,没钱就不要来。”
卫天凌带着笑容坐回到了椅子上:“那不行,本来我是来喝酒的,但是看见了这些违背道德的事情,我就得管。
兄弟们,给我动手,解救这些失足妇女!“
经理这才明白,这个人是来砸场子的,他按下了对讲机的呼叫按钮。
没几分钟,十几个彪形大汉就涌进了选妃房里,经理瞬间变成了大哥模样:
“臭小子!竟然敢耍黄金宫的场子,你知不知道这里是谁罩的?“
“谁罩的啊?”
“告诉你,这里是成兴社成爷的地盘,像你这种无名的小混混还是赶紧滚吧,免得脏了我们的手。”
成兴社这个名头重如泰山,经理处置过无数次纠纷。只要一提到成兴社的名头,对方就机会落荒而逃,不论势力是大是小。
中海市的各路豪强都不敢放肆,这几个没见过势力的穷酸佬也一定会被吓趴下。
卫天凌点了点头,说道:“成兴社啊,我知道了,兄弟们,开砸!”
说完,恶狗手下的人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眨眼间就冲了上去。
没过三分钟,经理带进来的那是几个彪形大汉就躺在了地上。这群人太虎了,不但敢砸成兴社的场子,还能把这些熊腰虎背的安保打趴下。
听到动静的其他房间的客人,纷纷都聚到了选妃房的门口,看着热闹。
虽然手下被打趴下了,但是经理依然底气很足,对他来说,成兴社就是无敌的。
“小子,你这是找死,你敢在这里动手,成爷一定会活撕了你!”
“他撕不撕我是他的事,现在我就是正义的使者,我不允许在我的眼皮子地下有这种乌七八糟的事情发生。”
看客们都惊呆了,竟然有人敢在黄金宫闹事,而且还一本正经的说自己是在解救失足妇女,这也太奇葩了。
会所内各处都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黄金宫顷刻之间就变成了玻璃碴子宫,客人们和小姐都喊叫着,纷纷逃出了会所,只有一些不怕死的锁在包厢里看着热闹。
不一会儿,黄金宫的所有小弟都涌向了一层,而卫天凌带着小弟砸到了大厅里。
经理此时才觉得有一丝压迫感,他不害怕卫天凌。他害怕毁了黄金宫,自己无法和成岳阳交待。
“兄弟们,快动手!给我弄死这群人!”经理仿佛发了疯一般的嘶吼着。
恶狗和手下的弟兄们眼睛都不眨一下,手持钢棍冲了上去。
要知道,黄金宫里可都是成兴社的精锐,而且数量要比恶狗的人多出十倍。
但是恶狗和弟兄们没有任何畏惧,他们喊叫着厮杀着,站在一旁的卫天凌无比欣慰,仿佛看到了自己当年的样子。
十几分钟之后,恶狗这边有一半弟兄都负了伤,而黄金宫的人,无一例外的躺在了地上。
经理被恶狗狠狠的扇了两个巴掌,然后被带到了卫天凌的面前。
“小子,你死定了!我已经告诉成爷了,等会他带着人来,你就死无葬生之地了!”
卫天凌笑着看了看大堂里的钟表,贱兮兮的说道:“我记得你给他们通风报信是在十几分钟之前吧?
按道理说,这短短的一点儿路,就算是走着来,也应该到了,他们怎么还不来呢?”
这话道出了经理心中的疑虑,按理说像这样的事情发生,援军会在十分钟内来到,可是现在过去了接近二十分钟,门外还没有丝毫动静。
又过了十分钟之后,门外终于有了动静,头上包着纱布的王九龙来了。
他刚才在二条街伏击了成兴社的人,大胜而归。
看到王九龙来到,卫天凌终于舒缓了一口气,回过头对恶狗说道:
“还有没有没砸的房间,我去放松放松。“
恶狗一脸的尴尬:“你不是让我放手砸,一个房间都不剩吗?”
卫天凌拍打了恶狗的脑袋一下:“你傻啊,我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啊?”
说完卫天凌转身走出了会所,而王九龙的人完全接管了这个玻璃渣子会所。
“你们又是什么人?”
王九龙终于扬眉吐气了:“你别管我是什么人,从今天开始,你这个场子归我了。
你要是还敢跟着成兴社,我就再砸你一次,懂吗?“
经理拜服了,看这气魄,看这行动力,眼前这群从天而降的神兵比成兴社厉害多了。
两个小时之后,睡梦中的成岳阳被成林吵醒了。
“义父,出事了,黄金宫被人砸了,王九龙又在二条街伏击了分舵的兄弟,我们损失惨重啊!”
“混账东西!这怎么可能,黄金宫那么牢靠的地方,就算王九龙倾其所有,都攻不进去,怎么会……“
这时成林咽了一口口水,焦急的说:“是真的,义父。卫天凌带了十几个人,就把黄金宫的人全部打趴下了。而且王九龙伏击弟兄们之后,就马上赶到了黄金宫。
华进攻的经理已经投靠了王九龙了。“
“混蛋!王九龙!其他分舵的人呢?让他们出动,给我灭了王九龙!
成林最搞不懂的就是这里,以王九龙的力量,伏击一个分舵是有可能的,但是事实却不是这样。
“义父,其他分舵也或多或少的遭到了打击,能调用的兄弟不多了。”
“怎么可能……王九龙怎么能……”
“义父,这个事情蹊跷,但是当下咱们损失严重,不能再拼了。”
想到这里,成岳阳瘫坐在了自己的床上。攒了十几年的家底,竟然在一夜之间缩水到了十年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