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程家本来是中华第一姓，姓风，跟女娲娘娘一个姓。只不过身份证上虽然还是写的风字，但一直以来都是念做程，平日里自己签名什么的也经常手误写成程字。
这种叫法已经叫了几千年，也没人去管到底是怎么来的，华夏身份证上姓风的人有很多，不过都不念做风字，不知道是不是避女娲娘娘的讳。
苏家的祖上吃过程家一个大亏，因此家族强势时也频频针对程家。
至于吃了程家一个什么样的大亏，苏天培没有说，方长满是暧昧地问苏天培，是不是和女人有关，苏天培沉默不答，不过脸上的表情显然是默认了。
这就对了嘛。方长在心里暗暗地点头。就目前所见的两位曾经的花都四少来看，林剑雄虽然一副阴险得生人勿近的样子，但至少爹娘的基因还是给得不错，长的还算人摸狗样。
相比之下，苏天培虽然不丑，但也不是很帅，勾搭女人有很大部分靠的是他温润如玉的气质。如果单论形象的话，显然他的外貌相比巨大的名气来说有点简陋。
历经了这么多代基因改良还只到这个地步，可以想象苏家的祖上有多歪瓜裂枣，抢女人抢不过别人也是正常的。
当然这话也只敢在肚里说说，否则说不定苏天培会先命令自己手下们先把方长干了再说。
苏天培显然想不到方长的思想已经歪到无法言说的境界，他大费口舌地将其他二少的情况介绍了一番后，又重拾之前的话题：“方少你的意思是这次的枪手其实是程洪两家找来的，而不是郑洁？”
方长也迅速地收敛心神，摇头道：“不，我的意思是，很有可能枪手还是郑洁买的，只不过其他两家看到了机会，所以在一旁提供了点协助。”
他意味深长地补充道：“比如说林鸿图的行踪，还有你的手下动向什么的。”
苏天培皱着眉头想了想，对方长的判断表示认同：“对，如果我们跟境外的雇佣兵团冲突起来，不论谁胜谁败，都是他们的机会。”
说着忍不住恨恨地一拍桌子，咬牙切齿地骂道：“这两个王八蛋！”
方长第一次看到苏天培忍不住骂人，倒是很新奇，饶有兴趣地在一旁看着，也不说话。
苏天培独自发了一阵狠，心里把那两个大少骂了个狗血淋头，恨不得上溯十八代。
也难怪他有火，任谁碰见这样的对手，也不跟你正面交锋，而是时不时跳出来阴你一下，还组着团轮流来，你方唱罢我登场，苏天培这个姿态，已经足够有涵养了。
苏天培恨着恨着，突然想起眼前还坐了个人，回过神来一看，方长正一脸好奇地看着自己，当下不由得有些尴尬，说道：“让方少看笑话了。”
方长笑眯眯地说道：“没有，倒是难得见你发脾气。”
苏天培又尴尬地笑了笑，转回正题道：“要想在苏城压过他们两人联手的势力，说实话我还办不到。看样子我们只能从别的方面着手了。”
方长对这种势力什么的完全是两眼一抹黑，闻言问道：“你有什么主意？”
苏天培沉思了一下，突然问道：“你说他们知不知道他们的联络官落到了我们手里的事？”
方长知道苏天培还是把主意打到了克莱儿身上，摇了摇头：“知道或者不知道都无所谓了，这个女人打死不说，拿她没什么办法。而且，我们既然能摸到四人的底，很可能他们已经猜到是联络官落到了我们手里。”
苏天培无奈地摇摇头，想了想，开口道：“好吧，让我们作个假设。既然联络官在这里，那么肯定委托方也在这里，至少是代言人在，这个想法对不对？”
方长点点头。委托方必须要有人在这里，才能及时掌握住形式，为枪手提供准确的消息和力所能及的帮助。
苏天培再次说道：“目前我们可以确认委托雇佣兵出手的是郑洁，至少不是程洪两家对不对？”
方长继续点头。如果是程洪两家，而且他们真的敢冒这么大险的话，他们的首要目标也会是苏天培，再不济也得是自己，针对林鸿图出手毫无意义，反而会引火烧身。
苏天培接着分析：“但是现在疑似程洪两家出手了，而且显然他们可以直接联系到枪手，并且提供准确的情报给对方。而郑洁，应该是没有魄力主动找上门去要求和程洪两家合作的吧？”
方长想了想，赞同道：“郑洁估计不会有这么大的魄力，就算她有，那两家估计也不会有胆子敢直接参与到这类事情中来，最多也就想眼前这样，他们打打擦边球，反正到时候黑锅有人扛了。”
苏天培再度一拍桌子：“那么这个人必须是极得郑洁的信任，能够保证他不会出卖郑洁自己，同时又必须是程洪两家的人，才能解释那两家可以知道这件事的内情，并且及时通知到枪手，提醒对方躲避。”
方长补充道：“同时这个人应该还是一个官员，当天正好在为林鸿图送行的队伍里。否则的话，毕竟林鸿图是临时起意连夜回来，如果不是在场有人通风报信，不会有这么快的反应速度，直接就在林鸿图回来的路上就找好地点下手。”
苏天培点头：“那好，我马上就派人去查。就按照这三条找，一个个翻他们的老底，总能找出这个人。”
方长突然想起一件事，好奇地问道：“对了天培，警察那边查得怎么样了？”
苏天培立刻一脸的苦笑：“他们？他们现在还卡在取证阶段，没有足够的证据，他们不会进行到下一步的。毕竟，影响太大，必须要谨慎行事。”
方长也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也不能怪他们。如果是有外来势力，在本地要买枪支弹药什么的，总会有端倪。可惜这次是有本土势力接应，把最容易暴露的环节都代劳了，警察摸不到风，也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