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炎菲好奇的抬过头,转头看过去,拿过文件,上面白纸黑字的写着,金老板有些惊讶的看向聂毅席。
“这,这,四爷,你就这样随意的给别人看这份合同了吗?这可是保密行动。”
聂毅席随意的点头道:“对啊,没关系,这是我的女人,看了又能如何,只是我倒是想要问问金老板,你这么多货是从那里来的,要知道一直以来我和时少在这方面竞争一直都很激励,但是都没有那一次会有这样多。”
边说着还边盯着金老板,倒是让他局促了一下。
“这个,我确实是不能告诉四爷你啊,对方说了要保密,我只不过是一个中间商,所以四爷你就给我一句干脆话,做还是不做。”
“这件事,我还是需要考虑一下的,不仅仅是关乎到我自己的利润,而且还是我所有员工的问题,你这个货还来路不明,现在就这样给我,我也不敢接啊,你说是吧,金老板,要不这样,你这等我两三天,我回去商量商量。”
金老板的笑脸连忙收回来,黑着脸道:“既然如此,四爷,这是我的名片,要是你想好的话,随时给我打电话,我就先走了,多谢款待。”
聂毅席倒是没有多说什么,以手示意他离开,苏明看见金老板离开后,推开门进去。
“老大,他这是来找你合作的吗?你答应了吗?”
“你老大又不是傻子会答应吗?而且这个金老板从说话开始就有问题,不过现在倒是可以将这个机会推出去,想必你的老大也是这样想的吧。”
彭炎菲和苏明都看向聂毅席,他倒是很淡定的指着彭炎菲的别针:“怎么样,刚才的谈话。”
“没问题,你就放心吧,不是金老板找上时景琰就是时景琰找上他,他必定是需要一个靠山,不过这个金老板的背景到底是谁的人啊。”
“这个现在暂时不知道,苏明你下去查查,务必要查实了,你吃好了吗?”
彭炎菲乖巧的点头,拿起衣服站起身,现在好像是不管她什么事情了,明天就要回去了,不知道在江市现在还是不是一番风平浪静。
三人倒是没有回到公司,而是直接到组织里,现在里面的事情还没有完全的弄明白,凡是牵扯到组织里的事情,大家都会小心翼翼的处理,毕竟这一次的事件不仅仅是远胜组的事情,很有可能发展成其他的案件。
刚回到组织里,章鱼就赶紧出来,看着聂毅席着急的说道:“老大,证据全部提取出来了,关于远胜组死去的那些人,全部都是被贺伟雄的人干掉的,今天我还在组织外面看见几个诡异的人,带着人就将他们扣起来了,说是贺伟雄的人,你看这件事应该怎么处理。”
聂毅席眼神有些不善的看向章鱼。
“带我去看看他们。”
章鱼带着聂毅席到审讯室,彭炎菲乖乖的跟在后面,竟然是贺伟雄的人,这一下就好玩了,不过聂毅席到底应该怎么做,是直接擒住王,还是按兵不动。
走到审讯室,聂毅席一个人进去,对面绑着三个男人,身上都有苍龙组的特殊标志,确实是贺伟雄的人,这些标志只有组织里的人知道,而且都是有权有势的人才知道各组织里的标志,很明显了。
“说,贺伟雄派你们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杀人灭口,还是干些其他见不得人的交易。”
中间的那黑衣人眼神有些紧张:“不不是的,四爷,贺爷只是派我们过来看看这一次的事情,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我们的方式可能不对。”
“哦?是吗?你当我是傻子吗?还是说你们还要继续来杀人,将谢长珂也一起做掉,这样你们背后的交易就没有人知道了是吗?说话。”
聂毅席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直接发火了,隔着玻璃的章鱼和苏明都被吓了一大跳,反倒是彭炎菲冷静了许多,不过只是他们两个没有看见彭炎菲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她是真的被吓到了。
工作时候的聂毅席是冷酷无情的,认真的态度到显得很像是一个领导人的风范,但是在组织当中,他是四爷,令人闻风丧胆的四爷,冷酷都已经是常事了,暴怒才是最恐怖的。
三人都被聂毅席吓得一得瑟,右边的那人开口道:“四四爷,这件事是真真的,不信,你你可以向我们贺爷求证。”
聂毅席眼睛已经眯了起来,这三人现在真的已经处在生死边缘了,直接来个死无对证不是最好的吗?能问出什么也是最好的。
“闭嘴,最后一个问题,你们这一次来了多少人,你们要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出来,今天暂且放你们一马,要是回答不上,自己知道后果。”
三人的牙齿都在打颤,这个男人简直就是魔鬼。
“四四爷,这一次我们就只派了十个人,现在我们三个已经被抓了,还是剩下七个。”
聂毅席冷哼一声,直接打开门走到旁边的房间里,看向章鱼:“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吧,既然证据都指向是贺伟雄做的,那么这件事就是他做的,明白?”
“明白明白,老大,我现在就带人将他们全部抓起来。”
章鱼说完就直接转身离开,苏明上前:“老大,如果不是贺伟雄,那到底是谁,知道组织的人并没有多少,跟别说是其他的人了。”
彭炎菲看向他们三个,倒是好奇的指着:“喂,喂,你们看,他们要干什么。”
苏明和聂毅席赶紧朝着彭炎菲指的方向看去,那三人正打算将绳子全部挣脱开,拿出一衣服里类似ZD的东西,直接扔在地上,这是要引燃自爆啊。
“苏明,赶紧给我阻止他们。”
苏明点头,按下旁边的额红色按钮后,直接冲到审讯的房间,趁着他们还没有将绳子解开,离最近的人直接放到,看着ZD好好的躺在他的怀里,便放心了,来到第二个的时候,那ZD已经被抛在地上,第三个压根就没有动弹,仿佛是在观看这一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