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炎菲心里可是尴尬的,前面可是有苏明,这聂毅席是不是个傻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酒到她已经忘记要呼吸这件事了,当到聂毅席将她放开的时候,嘲笑道:“你这个傻瓜,接吻的时候要呼吸的,我又不是亲吻你的鼻子,真是太笨了。”
彭炎菲脸红的像一个被煮熟的虾子一样,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你还说,都是你,明明…苏明就在前面,你还要这样子,你觉得苏明会这么看我啊,你还说,不准说了。”
彭炎菲气鼓鼓的嘟着小嘴将头转到一边,苏明自爱前面可是大气十二分的精神,自己好像真有点碍着他们了,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一个祸害在这里,心里咋这么不好受啊。
聂毅席看了一眼他后冷声道:“苏明,你刚才看见什么了吗?”
“啊,老大,你说什么啊,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只是看着前面的路,什么都没有看见,也什么都没又听见,你们继续。”
彭炎菲还是不搭理聂毅席,这两个人倒是很搭配啊,一唱一和的。
聂毅席笑着将彭炎菲揽入怀里,这个小女人就是欠收拾,不过她倒是嫌少能露出这么可爱的表情,更是让人忍不住挑拨她了。
聂毅席捏着她的小脸很是霸道的说道:“明天开始你不准和战跃走的那么近,现在你可是我的老婆,你这是给我带绿帽子的节奏啊。”
“带了就带了呗,反正你带着也挺好看的,再说了今天要不是战跃,我可能就被时景琰给开除了,虽然这么说有些严重了,但是很有可能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哦?今天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你给我好好的说说看,要是我能帮忙的,也帮你想想办法。”
彭炎菲笑着摇头:“这是我公司里的事情,你公司里的事情也很多,反正没有什么大事就不需要你帮忙了,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毕竟好戏才开始上演,怎么能就这样结束尼?”
聂毅席看着她嘴角的笑容,看来这一次确实不用担心了,这小妮子能处理好的,不然也不会两次出现在自己的身边,帮助自己解决危机了,她的本事还不止这些才是。
聂毅席依偎在她的身上,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很让人舒心。
苏明现在还真是坐不住,拼命的将车速加快,但是奈何今天是下雨天,这段路程足足开了半个小时,但是他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聂毅席回到家里以后直接拉着彭炎菲大浴室里非得要伺候他沐浴,多大个人了,结果一个人的沐浴直接变成两个人的鸳鸯浴,最后连晚饭都没有吃,就已经先被聂毅席吃干抹净了。
苏明开着车回到家里,想着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两个星期,欧阳言确实没有找过自己,但是为什么心里十分的失落尼?难不成真是是自己对他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吗?
欧阳言心里根本就不知道苏明在想这些事情,他是一个很简单的人,喜欢谁就会直接说出来,但是偏偏这个人又是苏明,一个男人,确实,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对女人感兴趣过,就算一个全身没有穿衣服的女子站在他的面前,他都不会有什么反应。
但是一个男子站在他的面前,他并不知道那种是不是一种莫名的感觉,发现这种不一样的时候,就是他们几个在一起游泳时,苏明全裸的出现在欧阳言面前。
记得那个时候,苏明还大笑着:“你一个大男人,不知道你在害羞什么,走拉,洗澡了。”
当时他觉得这个男的身材真是太好了,一瞬间就喜欢上这个大大咧咧的男孩,所以他一直缠着他,大家以为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那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好像喜欢上一个男的了。
大家的反应并没有很奇怪,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喜欢一个和自己同性别的事情对于周围的人来说,都没有关系,只因为那个人是他欧阳言喜欢的,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以为自己会忘记。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再一次引起他身体的那股躁动,要不是他的理智控制了自己,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强要了苏明。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相爱的人无法相守在一起,不是因为他们的家庭不相对,而是因为他们属于同性,自己的家人能不能接受还是一个问题。
要是他现在知道苏明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慢慢喜欢上自己了,他会疯掉的。
苏明回到家里,窝在沙发里,拿着手机,在欧阳言的头像上来回划着,不知道该不该打这个电话,他也想要确定自己的心意,是不是真的能接受这样的关系。
他倒是没有关系,但是欧阳言不一样,他的家庭根本就不能接受他有这样的想法,他必须为整个欧阳家族承担该有的责任,哪怕是这一辈子都必须冠以欧阳这个姓氏活下去。
就在苏明一个人沉思的时候,电话的铃声倒是吓了他一大跳,看都没有看就直接接过来。
“喂,你好 ,请问是哪位?”
“是我,还那位,你最近是不是忙到已经忘记我的存在了,还那位,真是的,开门,我在你门前,带了啤酒陪我。”
苏明心里一惊,这是不是就是他们所说的心有灵犀啊,放下电话,直接将门打开,他果然在门口,不过这两箱啤酒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个男人真的打算在这里喝完?
“愣着干什么啊,来啊,将啤酒搬进去,今天晚上可是要喝个痛快啊,等会儿我有件事给你说。”
苏明搬箱子的手停顿了,有话和自己说,有什么话能说的啊,还特意买了这么多啤酒,看着样子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将啤酒放在桌子上后,欧阳言倒是没有估计形象问题,直接外套一扔,鞋一脱,怎么舒服怎么来,就和自己在家里是一样的,到冰箱里准好一些下酒菜,打开电视边喝边看边吃,好像把自己要说的事情放在了脑后。
“喂,你不是有事情要和我说吗?你说啊,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