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炎菲疑惑的看向张振豪:“大伯,这个是?”
张振豪指着说:“这个就是控制毒蛇组经济的关键之处,你只需要将这个拿给那些高官们看看,就知道一切都可以解决了,每一个组都有一个这样的东西,他们将这个视作是金钱的泉眼,所以这个东西一旦拿出来你就要小心行事。”
彭炎菲点头接过,看向这个东西,记得自己也有一个和这个很相似的作用,当年还是父亲临死前交给自己保管的,说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拿出来使用,但记得自己好像第一次使用的时候好像就很随意。
“还有,小宇,菲菲做什么事情你都要陪在身边,那些小人恐怕不这么简单就放过你们的,所以万事小心,知道吗?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千万不要有事啊。”
张宇严肃的点头:“你放心吧,父亲,不会让她出事的,一切都有我在身边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彭炎菲笑着:“不会有事的,大伯,只是我还想要请教你几个问题,是关于当年的事情,不知道您知道多少,我现在所掌握的消息少的可怜,这么多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找出当年的凶手,我不能放下的也是这件事。”
张振豪叹了一口气,摆着手,站起身从书架上最里面的一层内阁拿出一个木盒子。
“这里面是你父亲和母亲的遗物,你拿回去好好看看吧,我所知道的便是当年五个组的人都忌惮这彭老大的地位,但是有不少人也想要得到他的位置,但由于他的能力太强大他们都不敢单独的行动,除了毒蛇组的我不知情以外,其余的三组都是知情的,至于他们有没有参与,这件事还需要好好的调查清楚。”
“那按照你的意思就是说当年的事情是组内之间的内讧,那么这个带头人是谁尼?大伯,你不可能不是知道吧。”
彭炎菲一脸紧张,现在最害怕的就是知道这个消息,但是内心深处又渴望得到这个消息,十多年了,她寻找了十多年,现在终于是要知道了,她内心有些激动,有些不言而喻的害怕。
“这一切的计划者是贺伟雄,至今为止苍龙组的组长,他当年和精英组的成威是最要好的,只是不知道到最后他到底有没有参与,还有一个消息,当年出事的时候,杀害你父亲和母亲的并不是贺伟雄的人,这件事我们一直都在调查,这十几年来,总算是有些眉目了。”
彭炎菲惊讶,总算是有眉目了,那么这些人就不简单了,看来是自己小看了他们的能力,还是小看了整个世界想杀死父亲的人数量的多少了。
“那些人是什么来历,伯伯你直接告诉我吧,至少我心里有数。”
“罢了,罢了,这都是命,我们只知道当年杀害你父亲的那批杀手来自梵蒂冈,他们隶属于教皇的直属部下,所以很有可能是教皇下命令杀害的。”
这一消息震惊了彭炎菲,梵蒂冈虽然国家小,但是他们整个国家都崇仰教皇的能力,包括历代的总统加冕的时候第一个拜的也是教皇,在那个国家当中教皇就是神派来人间指引他们迷路的神使。
如果是他派人来杀害自己的父母,还能有点说服能力,如果仅仅凭借着贺伟雄的能力是不可能杀害自己的父母,梵蒂冈,可是为什么要杀害自己的父母尼?根据这些年的调查,根本就没有牵扯到他们的利润啊。
张宇从彭炎菲的眼里看出了疑问,也猜想我是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吧。
“当年,大伯父在世的时候是组织最荣耀的时候,也是从那个时候壮大成现在这样的,但是,也因为此,组织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掌握各种消息,各种秘密,有人出高价买走他需要的消息,有人出高价来封闭自己所有消息,所以掌握别人的秘密,就相当于让自己处在风口浪尖上,树立的敌人也很多,梵蒂冈也是其中一个。”
彭炎菲知道消息是一把双刃剑,有时候能刺伤自己,也能为自己所用刺伤他人,梵蒂冈到底有什么秘密掌握在父亲的手里,非逼得他们亲手杀害他。
“那你们知道这个秘密是什么吗?”
张振豪和张宇都摇头。
“我们不知道,当时我们也顺着这条消息调查下去,发现整个组织当中,记录梵蒂冈的消息少之又少,这才让我们明白了这其中应该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当时我们也跟着和这个阿线索调查下去,才知道大伯父是被他们杀害的,但是其中贺伟雄是作为帮凶存在的。”
也就是说当年这个秘密是贺伟雄泄露给梵蒂冈的,最后双方达成某种协议杀害我父亲,两人取走中间的利益,多可笑啊。
彭炎菲眼角的泪水再一次溢出来,父亲他一辈子为了组织,但是死的时候也是为了组织,妻子护不住,女儿也流浪在外多年,这就是父亲竭尽心力的结果,真是太可笑了,可笑至极。
“贺伟雄,我第一个杀的就是你。”
彭炎菲眼里全部是杀气,张宇抚平着她的脾气,安慰她坐下,张振豪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去安慰眼前这个背负着血海深仇的小女孩。
“好了,我们时间够多,现在还是解决眼前的事情吧,好吗?今天就到这里,剩余的事情我去办,你好好的回去休息休息吧,或者呆这里陪着父亲吧,好吗?”
彭炎菲无法平静心中的怒火,回去她害怕不做点什么真的是对不起自己知道的这个真相。
张振豪直接开口:“你拿着豪字牌去办事吧,菲菲就留在我这里,放心吧,今天晚上你大哥要回来,你也会来吃饭吧,他也挺想念你的。”
张宇点头接过牌子就离开了家里,走的时候还不忘安慰彭炎菲再走。
“孩子,来陪我到院子里走走吧,那亭子里坐坐吧,下下棋,钓钓鱼,现在你应该平静下来,而不是这样着急,知道吗?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应该拘束在自己的仇恨里,走吧。”
彭炎菲乖巧的跟在他的身后,到荷塘中间的大亭子里感受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