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毅席和彭炎菲回到病房后,彭炎菲还是很生气,对于时景琰她已经忍的够多了,当初说是对我的有请,现在尼?什么都不是。
“你说时景琰到现在都要结婚了,他还不要做出这些让人恨他的事情,真的是要气死人了 ,要不是你拦住我,我现在都已经到公司了,我就是很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聂毅席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好了,这件事背后的肯定不是这样的,你想想那些人并不是时景琰的人,你知道为什么吗?”彭炎菲摇头,聂毅席继续说道:“他们的人基本上都是经过有规划的训练,像现在这样的混混不过就是雇的打手罢了,其次你觉得时景琰再笨,他也不会在商场还是在白天的时候攻击你们吧。”
彭炎菲摸着下巴,这样一说还真的啊。
“确实啊,时景琰是一个很狡猾的人,这样的低级错误他不会不知道,怎么可能会在大白天而且还是在商场就对他们两个动手尼?那不是时景琰,为什么回事时景琰打电话将人放走的尼?”
“这件事我们还是需要好好的调查的,你放心吧,二爷已经开始调查了,估计很快就有答案了,聂择浩也会通过电话的信息查询到更多的消息,你啊,还是好好的养好腿吧,后天就要干大事了,你这样我怎么放心将事情交给你尼?”
彭炎菲很是不开心的扭过头看向其他的地方,小声的嘀咕:“你以为我想啊,再说了我现在不就是一紧可以走了吗?还需要在医院待到什么时候啊。”
聂毅席假装听不见他的嘀咕,捏着她的脸蛋说道:“你就别嘀咕了,可能会有一个人来看你,到时候你不要太过于激动。”
彭炎菲听到不要太过于激动便明白了是谁,冷静的点头:“好我知道的,将他们放了也挺好的,本身就应该被法律管束才对,我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的,后天就是他们大婚的日子了,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去做,我知道你很忙的,去吧。”
聂毅席点头,在他的额头上亲亲后便离开了病房。
安丽和祁瑞洁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家,倒是在酒店历来梳妆打扮了一番后才出的门,安丽还有家回,哪里总有一个人在等着她,可是祁瑞洁根本就没有家,也没有亲人,原本以为张贺、时景琰、战跃就是她最亲的亲人了,现在看来什么都不是。
她身边的男子看着她的样子倒是有些心疼吧,出于可怜。
“或许你可以去一趟医院,你可以去看看夫人,她说不定能你解答很多的事情。”
“彭炎菲?我去见她,她能告诉我什么啊,再说了,我们之间不一直都是敌人吗?见她,虽然现在的我不会对她动手,但是保证不了她会刺激我,我这一激动就不小心结束她的小命的话,我可就是一个罪人了。”
男子笑道:“不,你不会的,你现在知道自己的立场,去吧。”
“好啊,不过你都不告诉我你的名字,那从今天开始我就叫你平子好了,刚好纪念当初我买的一条狗狗,走吧,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安丽也回家看她的妈妈了,我们现在也出发吧。”
平子也很是无奈,幸好不是什么难听的名字,叫了就叫了吧,省的日后一直问还挺麻烦的。
平子开车将她送到医院,带她到彭炎菲的病房门口时,祁瑞洁站在门口很久很久,但是就没有勇气去敲门,心里上就很难去接受吧,不知道是很难接受现在的自己还是其他的事情。
不过此时的彭炎菲才从康复室里走出来,正准备回到自己的病房,就看见一个女人站在自己的门口,想进又不愿意的样子,走进一看竟然是祁瑞洁,这个人能来看自己还真是没有想过。
“祁瑞洁,你在这里干什么?”
彭炎菲随口说出这么一句话,或许是有些惊讶吧,对于祁瑞洁,彭炎菲的声音倒是吓了她一大跳。
“我,我,只是来看看你而已。”祁瑞洁说话的声音都在打抖,手上还有些颤抖,感觉自己好像不是自己身体一样,不知道自己是在害怕什么,以前那个欺负她的祁瑞洁早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既然这样,就进去坐坐吧,二哥,我有些饿了,刚才都没有吃东西,你去帮我买点东西来好不好?”
张然扶着她的手放在墙上后点头:“好,给你买你最喜欢吃的东西,你进去吧,小心一点。”
彭炎菲点头,祁瑞洁也不好意思上前去扶着她,赶紧将门打开方便她能走进去,彭炎菲现在虽然康复的不错,但还是要一步一步的走过去,祁瑞洁就在一旁看着,心里莫名的有些伤感。
回到房间后,两人坐在沙发上,平子没有跟进去,只是在门口的椅子上守护着,他不害怕现在的祁瑞洁能对夫人造成什么伤害,就算她有其他的心思,他也能在第一时间赶紧去。
彭炎菲看向祁瑞洁,这大半月不见确实瘦了不少,现在见面倒是没有以前那样的嚣张跋扈,整个人仿佛是重生了一般,安静了不少。
“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情吗?你直接说吧,现在这样倒是挺不习惯的。”
“没有什么不习惯,或许这么多年本身就是我恨错了人,我一直以为他爱的是你,现在才知道他爱的不是任何一个女人,而是他自己罢了,现在贺雅晴对他有用,他便舍弃你选择贺雅晴,就算她对你做过这么过分的事情,他也能视而不见,这些年我确实是被爱情蒙蔽了眼睛。”
彭炎菲笑道:“爱情却是可以冲昏一个人的头脑,只是你不值得,他本身就是一个渣男,所以放下吧,贺雅晴对我做过的事情我会一一要回来,只是你们之间的恩怨本不该我插手的,但是我希望你能经历过这一次的事情成长不少,我不是一个圣人,不会拿自己作为代价让你明白,”
祁瑞洁点头,眼睛有些微微的湿润,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有能力做到自己心里所想的事情,只是一个原谅比什么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