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比我以前吃的差了点儿。”唐小小咬了一口，嘴里带着山楂的酸味，又带着糖浆的甜味，酸甜酸甜的。
“对的，可能是我们的心境变了，或者做的人不对，我也感觉味道差了一点儿。”莫兰兰赞同着。心境也有很大的原因，毕竟小时候，家里不给吃外面的小零食时，那种偷偷摸摸又开心的日子跟现在完全不一致。
“我记得以前在A小时，门口经常有个人抱着jinx两米高的棍子，缠着上头，然后把冰糖葫芦扎在上面。”唐小小边走边回忆着以前的事情。
“对，我们那以前也一样，虽然不同一所小学，但都差不大。”莫兰兰挽着她的手，两个人一齐进入商场，“我以前我家里当时也不富有，但是，我妈会给我零钱，也会给我买一些吃的，但是不给我吃外面这些东西，她老是说不干净，但是我贪嘴，每次都偷偷摸摸的吃，反正她都是出去做生意忙活，家里就我一个人，偶尔会有钟点工的阿姨过来做饭打扫。”
“我也差不多跟你一样。”唐小小笑着说着。其实比莫兰兰还差些，她基本没有多少零钱，家里有吃的也不会给她。都是被伯父伯母那两个奇葩给偷藏起来了。
有时候她也怀疑，爸爸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奇葩又窝囊的哥哥。
知道唐小小并不想多谈，莫兰兰也转开话题，“小小，你穿的这个衣服是RCY刚出的新品吧？”唐小小身上穿的正好是那天陈清悦带来的衣服其中之一。格兰色的吊带长裙，肩上的 带子虽然是系的。但设计的版型是不用带子便是抹胸的裙子，所以根本不怕肩带松或者掉了之后，衣服会掉下来。
“嗯。”
“我听说前两天RCY的总监还去了一下我们公司，当时排场好大，一堆衣服像商场的店铺一样，哗啦啦的推着几排的衣服上去。当时财务部的同事都八卦着。原来衣服真的给你啊。”
唐小小和她走进电梯，把头上的日系草帽放了下来，她今天编的头发是鱼骨发，额头没有帽子遮住的话会看到伤疤。
“当时我去医院拆这个伤口，人家医生说尽量让伤口少见太阳。当时靳先生可能听到了，所以让RCY的人带着一副过去，还有帽子。”
莫兰兰的注意力在她抬头上的伤疤上，伤口一寸多，又是环绕着像不规则的圆圈。长出了嫩肉，但还留着缝制的伤口，不遮住的话，看起来很不美观。也给唐小小这张脸多了一些不好的缺点儿。就像是一朵花，被人用手从中间的花蕊捏了一下。花盛开得很好看，但是花蕊那小块缺点也影响了美观。
“现在医学那么发达，等它完全愈合了，到时候再去修复。”
“嗯。”
电梯门缓缓而开，唐小小还未把帽子戴回去，耳边便传来了她极其讨厌的声音。
“我当是谁呢？”唐歆艺冷哼的看着唐小小。
唐小小深吸一口气，新账旧账还算算了。
“你觉得会是谁？”她从电梯里走出来，冷眼反问着。
莫兰兰瞥了瞥嘴，忽而想起前些日子，唐小小那句‘哪来的狗腿’，喷笑而出。
唐歆艺眼神凌厉的看着莫兰兰，“你笑什么笑。”
这次唐小小没有把莫兰兰护在身后，但一直注意着唐歆艺的动作。她站在莫兰兰身旁唐歆艺要是有动作也得越着她一点。
“我笑一个不知羞的女人啊。”莫兰兰耸肩，不理她那副嚣张的样子。
“你说谁呢？”唐歆艺怒瞪着莫兰兰，“谁不知羞？”
“谁刚才回答我的话，谁就是，”莫兰兰看着她，顿了又顿，“抱歉，向来不打听这种人的名字，所以只能用不知羞耻来称呼。莫怪啊。”认真无辜的样子，好像煞有其事。
唐歆艺听到这句话，怒冲冲的抬手想打莫兰兰，唐小小抓住了她举在半空的手，“她又没有说错，何必恼羞成怒。”话落，唐小小将她的手甩开，好像碰恶心的东西一样。
“唐、小、小、”唐歆艺一字一顿的狠瞪着她，好像想把面前的人碎尸万段一样。
“小小一直在这里，你说那么大声，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如何丢脸不成。”莫兰兰白了她一眼嘲笑着。本来她还打算跟唐小小好好的逛街，不过遇上了这种女人，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了。既然他们两个心里不痛快，何必让这个女人痛快呢。
“关你什么事？”她恼羞成怒，“这是我跟唐小小的事情，凭你还想护着她？”
莫兰兰走上前打量着她，“第一，我和小小的是朋友，朋友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第二，这不是你和小小的事情，小小从来没有什么事情与你有关，第三，为什么不能护着她？难道动手起来，我们两个人还打不过你一个人不成。”
唐歆艺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停了半会儿，“朋友？唐小小的朋友？可笑，哪个和唐小小做朋友，最后不是落个坏名声或者进监狱的。”
这句话，彻底的触动， 唐小小的底线，“这件事情是谁所为？”现在还好意思在她面前说？
“我所为又怎么样？你能奈何的了我吗？”见到唐小小生气，唐歆艺就得意的反问。
“是嘛？”唐小小点头，“你确定我不能耐你何？”
“不然……啊。”唐歆艺未说完话，惨叫了一声。
站在她身后的莫兰兰听到这句话，毫不犹豫的抬腿从她的膝盖后面踢了过去，她半跪在地上。
唐歆艺转过身狠瞪着莫兰兰。
莫兰兰半弯着身体穿着鞋，“哦，抱歉，鞋松了，脚就不小心放在你身上那去了。”
“穿鞋也不小心点，怎么随便把脚招呼在东西身上呢？也不怕脏。”唐小小附和，嘴角微勾，的看着狼狈的半跪在地上的唐歆艺，“你看我现在能不能奈你何？”
唐歆艺咬着牙瞪着唐小小和莫兰兰两个人从地上起来，“丑八怪。”骂的自然是唐小小。
“丑八怪？”莫兰兰觉得好笑，“谁能长的比你还没有脸？还要丑的。”语气来着讽刺。真搞笑，唐小小长的丑？她还真奇怪，唐歆艺的眼睛不仅是丑，没脸，人还瞎。虽听说她和唐小小是姐妹，但是从哪里能看出两个人是姐妹。唐小小长的比唐歆艺好看很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