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有用的。”不料,刘玫瑰的提议被姜晨直接否定掉了。
他并不是不相信华夏警方的实力。只是,现在看来这个沙狐组织实在是太强大了。镇海的苏家和广市的苏家,全都是当地最有实力的存在,可却都没有办法对方沙狐。
并且,距离云南童家的案子已经过去七八年的时间,如果早能解决的话,还会拖到现在吗?
只怕到时候动用全国的警力,也很难寻得沙狐组织的真正面目,或者是,就算是寻到了,也会受到重大的伤亡。
这样的话,冤有头债有主,还是由自己来承担这份危险吧。
“从明天开始,我不再是李馨儿的贴身保镖,”姜晨一本正经地说着,但话刚说到一半,却被李馨儿拦了下来。
她倍感伤心,粉嫩的小脸上挂满了泪花,嚷道:“大哥哥,你这是干什么,馨儿不要你走,馨儿不许你走!”
李温也是冷笑,“怎么样,还想要闹出走吗?这可是非常愚蠢的行为!”
“不,不是出走!”面对两人的怀疑,姜晨解释道:“我可以只做大唐集团的小保安,这样,既可以掩人耳目,还可以在暗中保护你们,岂不是很好。”
“哦,那就随你喽!”李温听了姜晨的解释,淡淡地说道。不得不说,这样的确是一个非常完美的计划,她也很赞同。
“那好吧,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先回警局了,后面有什么线索的话,大家要互相分享。”
刘玫瑰见已经没有了什么事,便说道,然后便开步走出华硕庄园,开着车子回了市公安局。既然是被调到这里来配合工作的,她也不好天天就在这华硕庄园里享受啊。
看着刘玫瑰远去的身影。大家也慢慢地放松了神经,开始找回正常的生活状态。
晚饭过后,姜晨依旧是来到了庄园里面的那片绿地,舒活舒活筋骨,准备开始练功。
虽然未曾与沙狐大哥交过手,但是实力上的差距,姜晨还是比较清楚的。只是自从达到古武真谛之境之后,自己仿佛遇到了瓶颈,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提升。这对现在的他来说,可算是一个比较严峻的问题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凭着自己的心智,控制着那股真气在自己的体内流窜,慢慢地从自己体内的每一根筋骨之上流过。
这是古武术最常见的修炼方法,每次从真气流过,都会给相应的筋骨增加一分的任性,使其达到更加优越的地步。
待真气再次回到丹田,慢慢消散,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练功结束,姜晨缓缓地睁开眼睛,顿觉神清气爽,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轻松了许多。
“姜,姜大哥。”这时,一道熟悉的女生从自己的旁边传来。姜晨寻着声音望去,发现了在旁边站了许久的童可。
向前走了一步,童可有些犹豫,但还是勉强张开了口,“姜大哥,我有个事想要和你说。”
嗯?姜晨看着童可,又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上次不是说好了吗,她就是自己的亲妹妹,怎么现在说起话来又这么见外了呢。
“有什么事,你就直说了吧。和我还有什么好客气的。”
看着姜晨脸上的笑容,童可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刚才,在地下室的时候我好像听到那个那人说你的实力远远的落后于那个沙漠沙狐大哥,是这样的吗?”
“嗯~是这样的,恐怕差距并不是一点点的样子,所以我想趁着这几天加紧练功。只可惜,我好像是遇到了瓶颈,直至现在都无法突破!”
童可听姜晨说着,连连点头,表示这些情况她都有所了解,待姜晨说完之后,开口道:“嗯嗯,是这样的姜大哥,我好想听你说过,古武的最高境界是返老还童。我前几日出去买药的时候,遇到一位古怪的童医,大家都说他有几百岁了。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你说的可是真的?”还不待童可把话说完,姜晨惊讶地问道。
返老还童者,还是那句话,目前在世能达到者,也是屈指可数的。然而在广市就被他遇到一位,那也太儿戏了吧,不待这么玩主角光环的好不好啊!
“嗯,其实我也不确定。就是感觉,要是真的话,或许能够在这方面帮助到你。”童可淡淡地说道,脸上似乎流露出了点点的笑意。
自从燕姐出事之后,她似乎变得不太擅长表达情感,这一点点的笑意,充分说明了她心中的喜悦。
“既然这样的话,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拜访一下那个‘童医’吧。”
说着,姜晨便拉起了童可的手,向着华硕庄园外面走去。
……
因为距离并不是很远,两人坐着出租车只是转过了两个路口,便来到了一条古色古香的步行街内。
步行街之内,全部都是传统的木质古楼,而在步行街的最尽头,一家医馆显得特别的特殊。
红柱灰瓦,门前两只石狮分立左右,在石狮的旁边,还种植着一棵古树,看样子有点像是银杏。门顶之上,“黄道医馆”四个大字草书书写,如骏马奔腾,飘逸飞仙。传统的木质栓门半掩着,依稀可以看到里面的柜台也都是那种古老的样式。
一名鹤发童颜的白衣少年,正坐在门后一前一后地运动着,似乎是在捣药。姜晨没敢打扰他,轻轻地推动木门,将身子探进去之后非常客气地说道:“先生你好,我想买些药。”
那白衣少年闻声抬起头来,细细打量着姜晨和跟在后面的童可,脸上露出的微笑,好似他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看得透彻。
“我家药店规模较小,不知少年想要什么药呢?过分了的话,我可拿不出来啊。”
“咳咳,先生谦虚了,我也是慕名而来,不知道,您这里有没有那种,可以长生不老药呢。”
白衣少年闻言,慢慢地从地上站起身来,再一次将姜晨上下打量一番,眼神之中流露出些许的惋惜之情,“有道是有,只是,就怕你吃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