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童可你还是太年轻啊~”面对着童可的疑问,姜晨淡淡地说道,就好像他比童可多活了几十年一样。
实际上,他也就比童可多活了几年而已。当然了,就经历来看的话,姜晨对人性的了解绝对可以说是超过童可几十年。
“童可啊,你是不知道,这道上混的这些败类,全都是言而无信之人,切心肠特别坏。表面上他们虽然认输,但是转头的功夫,那可就换了一个人啊,想方设法玩阴的。”
“不过这下好了,我已经把他打残了,没个十天半拉月的是不会缓过神来的。”
“哦~”童可半信半疑地应道,也不再多问,径直转身向楼上走了过去。
刚才被吓得钻到了桌子底下的服务员,发现外面已经安静下来,也纷纷从桌子之中钻了出来,连忙跑到姜晨他们的面前带路,客气至极,“不好意思让三位受惊了,请跟我来,包间在这里。”
虎老大的实力,他们这些做服务员的还是明白的,平时也没少被他轻挑过,但忌惮于虎老大的实力,从来都不敢声张。
可是今天,不可一世的虎老大竟然被眼前这个年轻小伙狠狠地揍了一段,她们的心中,对姜晨也不觉地多了几分敬畏。
走进包间,三人一连点了十几道涮菜才算结束。对于张小狂来说,这里的每一道菜都是人间美味,吃起来自然不亦乐乎,觥筹交错,一时忘记了时间。
……
而在另一边,城南古街的旁边,是一座精心打造的现代化娱乐街区。在街区的里面,有一栋高达数百米的大厦。大厦的顶楼,是一家高级会所。
此时,一位年过四十,眉宇间却充满了阳刚之气的健硕男子正躺在沙发上面,他的左右两侧,各坐着一位靓丽的嫩模,如胶似漆地向他买弄着风骚。
不过,男子的注意力好像并没有放在两个嫩模上,而是深沉地注视着面前躺着的那个人,淡淡地问了一句,“这个,是谁做的?”
“是,是一个不知名的年轻人,就在古街的东来顺。”
一名鼻青脸肿的壮汉,双手撑着沙发才勉强站稳身体,听到男子的问话后,犹豫了片刻之后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什么?一个不知名的年轻人!”男子听到壮汉的回答,脸色猛地一沉,双眼恶狠狠地等着那硬汉,瞬间冲了过去,啪~,一个响亮的巴掌招呼在那壮汉的脸上。
“你tamad糊弄鬼呢!在城南这一带,谁不知地我张虎的名号,不知名的年轻人,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再说了,虎子的实力我又不是不知道,一般人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快说,到底是谁干的!”
那壮汉被张龙抽得身体一阵摇晃,好不容易才站稳了下来。
早就听说虎老大是张龙的人,所以他才会一路打听找上门来,本以为张龙会二话不说就去给虎老大报仇,没想到张龙对自己竟然这么不信任。
现在,他对自己的决定已是后悔不已。
缓了缓精神,那壮汉再次壮了壮自己的胆子,低声道:“龙,龙哥,我真的没有骗你啊,真的就是一个不知名号的年轻人所为。”
“哦对了,是两个年轻人。小一点的那个速度惊人,可以说是快得像一道闪电,只用三秒钟的时间就把我们十几个兄弟都打趴下了。大的那个,就是打伤虎哥的人,他的速度更快,我们根本无法用肉眼捕捉得到。”
“哦?你说的都是真的?”听到这里,张龙不禁皱起了眉毛,对壮汉的话产生了兴趣。
三秒钟,就可以打倒十几个彪形大汉,这对于常人来说,是根本无法办到的。那么如果这个人的话是真的,那结果只能有一个,那两个人是不折不扣的古武者。
张龙本身就是一名古武者,所以对这些还是比较了解的。
为了保证情报的真实性,张龙转过头来,一脸严肃地看着那个壮汉,再次问道:“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是是,龙哥,就算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骗你啊!”
“好,希望是这样!”张龙淡淡地说道,然后转身看向站在门口的四名名手下,指着其中两人命令道:“你们两个,先把虎子送到医院救治一下,剩下的两人,和我走一趟。”
“我倒要看看,这两个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
“是!”四名手下齐声应道,便迅速行动了起来。从他们的身法和敏捷程度来看,这四个人也都是古武者,起码也有大成之下的水平。
带着两名手下,还有那已经受了伤的壮汉,四个人驱车来到东来顺的门前。
“呦~今天吹的是什么风啊,竟然把龙哥您都吹来了!”见到张龙走下车,东来顺的老板娘的心咯噔一下,预想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连忙走上去迎合道。
这虎老大是张龙的人,街坊邻居都有传,看今天这架势,怕是真的了。
“哼!西北风!”那龙哥只是冷呵一声,也不理会老板娘,迈开步子直接就走进了火锅店。
如果自己的兄弟真的是在这店里被揍的话,那他今天就必须在店里把这个面子找回来。
“你们刚才是在哪个包间吃的饭?”在路上,龙哥又向那壮汉了解了事情的整个细节,所以他断定,打伤虎子的两个年轻人现在正在那个包间里面吃着饭。
“在二楼,上楼左拐的第二个包间。”那壮汉斩钉截铁地说道。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报仇的时间越来越近了,他怎么能不兴奋呢!
听到壮汉的回答,那张龙只是微微点头,然后冲着两名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两名手下马上会意,脚下用力,瞬间向前跃出,只是三步,便已经冲上了二楼,然后开始向壮汉所说的那个包间慢慢逼近。
嘎吱~
就在两名手下即将接触那个包间的房门之时,一阵悠长地门板扭动声音响起,紧接着,便见一年轻帅气少年从里面悠闲地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