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怎么可能?这还不到一秒呢!
徐四爷看着躺了一地的保镖,整个人都不淡定了。他是何等尊贵的人物,所以请来的这些保镖,虽然算不上是绝顶高手,但也全都是特种部队中的佼佼者,可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们竟然全都被面前这个不起眼的家伙全都打趴下了。
这是,什么样的实力啊!
徐四爷目瞪口呆,一时没有从这震惊之中缓过神来,指着姜晨厉声道:“好,好,你小子连我都人都敢的,今天你就别想活着从这里出去了。”
说着,他掏出了手机快速地拨通了一个号码。堂堂的宁市徐四爷被人给打了,这个仇不得不报。只要他一句话的事情,就能叫来十几个身手更加厉害的保镖,到时候肯定能让姜晨吃不了兜着走。
可是,还没等他对着电话那头说话,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金卡?对,没催,徐四爷瞪大了眼睛,最终确认,姜晨手中拿着的那个东西就是他们徐家才有权发放的金卡,而且每年也不会对外送出超过十张。
“你,你到底是谁?”徐四爷突然紧张了起来,上下打量着姜晨。能够拿到金卡的人,绝非普通人。而且,这张金卡是他的父亲,也即是徐家的老当家的徐全才有资格送出。
如果这张卡是真的话,那么就说明眼前的这根小子是得到他父亲,也就是徐老爷子青睐的,那他可就没有资格动姜晨一根汗毛了。
姜晨冷笑一声,将那张金卡收回,“我是谁,你就步涌多管了。但是我肯定知道,这张金卡你是认识的,如果不想给自己找麻烦的话,就赶紧给我滚出去!”
徐四爷咬牙切齿,心中大气,却不敢多说一句话,两只眼睛死死地等着姜晨,点头哈腰道:“是是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先生,还希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在家父面前告我的状哈!”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就去吧。”姜晨非常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对方赶紧出去。
没错,徐四爷虽然贵为徐家的够公子,但是只要是他父亲看重的人才,在徐家一般来说都是被当做上宾来对待的,就连徐老本人都得恭恭敬敬地对待,更不用说这些做子女的了。
只要姜晨在徐来那里告了徐四爷的状,那他轻则会受到徐老的训斥,重则嘛,他名下的那些产业估计徐老都会给收回的。
不敢有一点的迟疑,在姜晨示意之下,徐四爷灰溜溜地走出了包间,他可不想多得罪姜晨,让他能够找到更多的把柄。
今天这事,算是躲过了一劫吧。不过,徐四爷并不想就这么罢休。
这时,电话已经打通了,那头传来一个浑浊而又沧桑的男声:“四爷,喂,四爷?找小的到底有什么事情啊?”
“当然是,帮我修理一个人了。”徐四爷淡淡地说道。
电话那头的那个人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应声答道:“这个四爷您放心,小的我还从来没有失手过呢。您就说吧,您现在在哪里呢?”
“不不不,我的意思不是让你现在过来,而是,在路上埋伏他。”徐四爷进一步解释道。那个姜晨可是握有他们徐家的金卡,迎来肯定是不行的,所以,他决定找个没人的地方,将其秘密处理掉。
听了徐四爷的解释,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是明白了情况,进一步了解情况之后,便挂了电话去准备了。
这边,本就不太融洽的聚会在徐四爷这么一闹更失去了意义,不多一时,就草草地收场了。
张超一脸愧疚地握着姜晨的手,连连道歉:“对不住了兄弟,你看都是我不好,下次,我一定会好好地弄一场宴席来向你赔罪。”
“客气,”姜晨言简意赅,并不想和张超太多的套路。大家都是生死与共过来的兄弟,没有那么多讲究,“行了张超,你也甭说了,能够得到你的款待就说明你没有忘了我,这些,就够了。”
“我这还有事,就先走了哈。不用送。”说着,姜晨直接转身离去。
本想着回天辰医学院的姜晨,在路过片贫民窟的时候听到了一阵强烈地吵闹声。
“怎么回事?”姜晨双眼一眯,看到一众人在一件小屋前,满脸担忧,小声议论什么。
“哎! 春天那个吸毒,的爸爸又回来了,这小姑娘可就糟了!”
“谁说不是呢?”
“你看他刚刚那个发火的样子, 干脆我们报警吧!”
“不行,不行,你找死啊!那人发起疯,爹妈都不认!”
吸毒?我去,这怎么能行。姜晨在非洲见到了太多的生死,而那些大部分是与毒品交易有关的,所以,他恨透了“吸毒” 这两个字。
姜晨沉着脸走在他们旁边,低声道:“大叔,大妈?发生了什么?”
“呦,小兄弟,你现在千万别多管闲事!这家的大人几年前就惹上了毒品,欠下好多钱,今天讨债的找上门来,说再换不上钱就把他闺女给卖了,都不敢上去!”大婶好心劝道。
“什么?!”姜晨热血上涌,急忙跑上楼去。 天子脚下,啊不,光天华日之下,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有逼良为娼的事情,还有没有王法了。
门前,姜晨还没打开房门,就听到一阵乒乒乓乓的打砸的声音,一个阴沉的中年男声狠狠叫道:“臭婊子,你是老子生的,老子要你怎么样,你就怎么样。”
“你这个混蛋,还不配做我爸爸,给我滚开!别碰我!”
旁边传来一道阴测测的声音,冷笑道:“老许,你这个女儿别看长得水灵灵的,性格倒是够硬,我喜欢,就是不知道她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硬了。”
“哎呀,刘少,只要您答应不追究我赌债的事,我女儿保正伺候您满意。”许春天父亲在一边谄媚的笑道。
周围传起来一阵大笑,只有许春天凄厉的哭声在这里回荡,显得那么无助。
“砰!”
原本的铁门像玩具一样,从门口飞了出去,正站在门边的两个大汉直接被门板撞飞在墙上,喷出一口老血,晕了过去。
“前面两个人给我留下来,其他人有多远滚多远,否则,老子卸了你们的家伙!”
姜晨瞳孔冰冷,只见两个容貌猥琐的中年男人,围着许春天,其中一个更是手已经碰在她的头上。
他们旁边围着五,六个彪形大汉,如临大敌,瞪着姜晨。
“擦,哪啦的臭小子,找死了是不是!”被叫做刘少的那个人看到有人突然冲进了,脸色爆红,明显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徐春天的父亲更是畜生到极点,对着姜晨吼道:“这是我的女儿,我想要她怎么样就要她怎么样,还由不得你这个外人来管,识相的就给我滚!”
徐强留着哈喇子,趾高气昂看着姜晨,在他看来,这种小白脸,也就是在小女孩前面逞英雄,稍微吓吓他,就怂了。
“啪!”
许强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如同皮球一样弹了出去,撞在墙上,几颗大黄牙混着血水从他口中喷了出来。
猥琐男皱皱眉,冷眼瞧着姜晨:“你知不知道我是谁?这条街面上的老大齐哥,是宁市徐爷身边的人,我是他的亲弟弟,你敢跟我作对,明天你就会像条狗一样,被碾出宁市。”
“哦?徐爷身边的人?”姜晨停住脚步,凝视着猥琐男。
猥琐男呵呵一笑,摇头道:“怎么,怕了吧!不过你挺能打的,如果你愿意跟着我,为我做事,我倒是以后可以把你跟徐爷说下,说不定你就鲤鱼跃--啊!”
猥琐男话还没说完,姜晨直接一脚踹过去,猥琐男啪的一下子滚在地上,把刚刚勉强试着站起来的徐强压住。
“啊!”猥琐男朱广撕心裂肺大叫。
几个壮汉大喊一声,一拥而上,但只听见咔咔咔几声响动,一个个全被踢飞在地上。
尤其让人惊悚的是,他们的腿骨,全部被踢断了。
“一群菜鸡,也敢出来装大哥!”姜晨瞳孔仿佛蒙上雾一般,冷哼道:“你们的命,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小兄弟,饶了我吧!”
许强被吓破了胆,一步步跪爬在姜晨跟前,颤抖道:“我是许春天的爸爸,你能饶了我吧。”
“哼!爸爸,刚刚你那么对我的时候,想没想过你是我爸爸?”许春天目呲欲裂,如弯月般睫毛下的一双好看眸子死死的瞪着他。
“我错了,我是混蛋,我不是人,我是猪狗不如的畜生!”许强磕头如捣蒜,咚咚朝许春天和姜晨磕了起来,满头鲜血。
“没必要为这样的畜生动手!”许春天动了恻隐之心,想起小时候父亲没赌博前,也是个好父亲,只是后来染上赌博,才把自己毁了。
“为人父母,就应该有个父母该有的样子,如果以后你要是再敢做出格的事情的话,我绝对不会轻饶你!”
姜晨随手一指,一个椅子顿时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