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家怀疑的目光,向东继续解释道:“你们想想,在镇海市连连受挫,沙狐肯定会把大部分注意力放在这里。而我们,反其道而行之,直接釜底抽薪不是有更大的胜算吗?”
沉思了片刻,刘玫瑰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便说道:“那好吧,我明天就回帝京请求支援,这次我们一定把这个恶势力一锅端掉。”
“不,”向东轻轻摇头,“警察同志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我们几个直接去云南。如果人多的话,势必会打草惊蛇,那样的话我们就更加危险了。”
“行,事不宜迟,那我们明天就出发!”
还没等刘玫瑰说什么,姜晨果断的命令道,好像,这里他就是大哥大一样。
别说,姜晨虽然多年浪迹于非洲战乱之地,但是在华夏却很少活动,去云南,对他来说还真是一件新鲜事。
“好了好了,那就这么决定了。今天,我们就先在苏家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就出发。”
看着大家没有异议,确切的说,是还没等大家表达不同意见,姜晨舔着大脸说着,然后头也不回的就朝着苏家大门迈了进去。
而其他人,也并没有表达什么不同意见。毕竟去云南还是明天的事情,而且最终去不去还是个可以商榷的问题,但是,今晚就可以住进苏家大院这样豪华的宅子,那可是实实在在的事情!
还处于半蒙蔽状态的苏夏沫,一直到所有人都迈进了大门才纳过闷来,连忙追了上去,喊道:“喂喂喂,姓姜的,你到底陪不陪我的豪车啊!我跟你说……,喂,你等等!”
……
夕阳西下,漆黑的天空上,挂起了一轮圆月。姜晨盘坐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让他有些应接不暇。就在昨天,还依旧险些要了他的命的七爷,一转眼竟然成了一个傻子!
而只是过了一天,另外一名女杀手竟然直接冲入派出所,虽然势力并不强,但是如此之快的速度,让他隐隐的感觉到这个所谓的沙狐组织,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势力。
这也让他,心里或多或少的产生了些许的压力,从被赶出家族以来从未有过的压力。
也罢,与其这么担心下去,还不如抓紧时间提高自己。
想着,姜晨双眼微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所谓古武之术,提高在于悟,只有悟出真谛,才会有质上的提高。而提高之后,需要经常性的修习,才能够慢慢的熟练,不至于功力下滑。
这些天,姜晨不断的实践,已经能够熟练的运用现阶段的古武之术,所要做的,就是静下心来好好参悟,以求能够在境界上的提高。
但是,要知道他现在已经是上成之境,下一个境界就是古武之术的真谛,从古至今,能够参透古武之术真谛的人,也是凤毛麟角的。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姜晨双手变化为兰花指,轻轻的放于双腿之上。与此同时,整个身子完全放松。吸进来的那股气,穿过喉咙,缓缓的流入体内,随着姜晨的心声,流入丹田。
一吸,一呼,气流缓慢的流动,姜晨的脑海之中,渐渐的出现了一片世外桃源,而他,也感觉自己完全置身其中,飘忽于天地之间。
风声,从耳畔轻轻拂过,和煦的阳光撒在了他的身上,让他感到全身上下充满了活力。
咣当!这时,房间的门,被人重重的砸了一下,姜晨周围的景象,瞬间消失,他再一次回到了苏家豪华的客房之中。
哐当!又一声猛烈的踹门声,并且比刚才强烈了许多。
“姜晨!姜晨!没死的话就出来给我开门!”
门外,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叫骂声,姜晨闻之,轻叹一口气。不用猜,一听这个声音就是刘玫瑰那个泼妇。
“来了来了,”姜晨烦躁地说着,起身下床,打开了房门。
“怎么才开门啊!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刘玫瑰已经脱下了那身庄严的警服,此时一身白色连衣裙,足蹬白色帆布鞋,一头黑色秀发,还带着湿气,披在双肩上。看样子,她是刚洗过澡。
不过,即便是这样清纯的打扮,也无法掩盖她内心的泼辣。
“这么晚了,你来有什么事吗?告诉你,我可是正经人啊!”
抬眼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姜晨似是在玩笑,又似是在嫌弃的说道。
谁知,刘玫瑰却并不在意姜晨的反应,直接转身进门,两眼一瞪,“说什么呢?你姐我是那样的人吗?”
说着,刘玫瑰往姜晨的床上一坐,舒舒服服地颠了两下,“我觉得你这个人很神秘,我来呢,就是想多了解些关于你的事情,听听你的故事。”
“这,”姜晨听过很多奇怪的要求,这样的要求,还是他第一次听到,并且,居然是她刘玫瑰提出来的。要说这其中无诈,打死他也不信。
“我说警察同志,就算你怀疑我的话,也犯不着用这种手段套我的话吧?”
“少废话,我像是在套你的话吗?”刘玫瑰不耐烦地说道,口气之中,却带着严肃。
她不明白,方斌为何会如此相信眼前这个人,她不明白,处处调戏她,显得非常“流氓”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在自己为难时刻,出手解救自己。
“嗨嗨,我有什么好了解的,风里来,雨里去,撒在大千世界无人知晓的路人甲一枚!”
姜晨风趣的说着,自己坐在了刘玫瑰的身边,借助余光,瞥见着刘玫瑰那精致的身材。
特别是,不知道刘玫瑰刚才用了什么,身上正散发出阵阵清香,像是魔咒一般,不断的挑战着姜晨的忍耐力。
“好吧,既然你自己不愿意说,那我就直接问你吧,”
刘玫瑰对于姜晨的“偷窥”并没有注意到,整个人挪动身子,不觉跟姜晨靠的更近了。
但是,她的脸色这时却变得异常严肃,严肃的让人有些生畏,“在被家族驱逐的这几年里,你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